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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挽看见他们家的门敞着,男邻居的儿子在里面收拾零碎的东西,他朝着女人喊了一声姑姑,问书怎么打包。鱼挽这才知晓,男领居和女人之间不是那层关系。鱼挽走到自家门口,本想问一声,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话到嘴边,又觉得客套得多余。倒是男邻居说了一句话,我们以后肯定有机会再见面。这似乎不是他的风格呀。他应该是克制的。鱼挽边关上门,边对自己的认真有些自嘲,只是邻居一场而已,犯得着去洞悉别人吗?兴许对方只是一句随意的客套话。终离上班去了。宿儿的房门关着,兴许睡午觉还没醒。外面搬家那么大的动静都吵不醒这个懒丫头。鱼挽看见餐厅,厨房收拾得很是干净,不用自己再动手了,她也有些倦意,躺在床上想睡会。这时,手机响起短信声。鱼挽看着这个曾经陌生的号码,对于她来说,现在是越来越熟悉了。“一切行将结束,生命对于我们的意义到底是什么?”☆、那人要求见一面终离下班回家开门的声音惊醒了鱼挽。鱼挽一看,已是下午六点钟了。鱼挽睡了将近两个小时。鱼挽想,怎么宿儿没有动静,难道宿儿还没睡醒?鱼挽起来,推开宿儿的房门,她才是睁开了眼,鱼挽坐到床沿。宿儿说,昨晚暖煦心情不好,她用手机同他聊了好久,自己也是长时间陷入对他父母事件的思考,好久都睡不着,哪知中午犯困又是睡不醒。宿儿提议,反正鱼挽还没有准备晚饭,回来这段时间三人就没有好好地在一起吃顿饭,要不到外面找个地方吃晚餐。这样,三人步行到小区附近的一家火锅店。这家火锅店开了几年了,以前宿儿读高中时,三人经常过来解馋。终离和宿儿口味都较重,尽管鱼挽在家做菜主张健康饮食,清淡一些,但她也不反对偶尔吃点偏辣,偏咸的。走进店里,空调温度打得很低,人都差不多坐满了,它这儿的生意一直都是很好。宿儿点着配菜,她知道终离爱吃些什么,鱼挽饭量平时就小,味重的东西只是尝尝,到这儿来纯粹是为了陪着终离和宿儿。宿儿还是点了鱼挽爱吃的黑木耳和笋子。鱼挽觉得依苏的事再也没有必要瞒着宿儿,于是说出了依苏的想法。她想看看宿儿的反应。宿儿先是默不作声,尔后说,妈,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和暖煦cao心,可现在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不能勉强,我昨晚跟暖煦商量好了,我们两······好好谈恋爱,我们两的事跟他父母的事分开,不掺和在一起。指不定他们还会发生点什么呢。我觉得我们这个年龄感情还是纯粹点好,不管能不能最后成为彼此的归宿,但是毕竟曾经经历过一段真诚,单纯的恋爱,也是人生意义的一部分吧。鱼挽说,难得你和暖煦能这么想,这样我就放心了。今天是周五。终离总算可以休息两天了。鱼挽却是还有几天就假期结束,要开学上班。宿儿也打算提前到学校,还有一些学习任务有待完成,学校毕竟清净些。吃完已是八点多,三人随意地在外面溜达。鱼挽惦记着依苏跟实至交谈后的结果。正在这时,依苏的电话打来了。依苏在那头颇为不安地书,实至到现在没有回家,也没跟她联系,以前他晚回不管依苏搭不搭理,他总会发个短信给她。暖煦也不在家,打电话给暖煦,说是跟实至在外面吃饭。鱼挽感觉风向有点变了。依苏说,能不能让终离找实至聊聊,探探实至到底怎么想。终离有实至的手机号,他拨通了实至的电话。实至像是喝过酒,他说约暖煦出来吃了个饭,暖煦陪着他喝了一小杯酒。他说,正好,让终离过来再陪他喝两杯,暖煦是不能再让他喝了。鱼挽想着实至心里不痛快,嘱咐终离过去后,尽量劝着实至少喝点。终离到的时候,实至喝得已是半醉。暖煦说,拦都拦不住他。终离说,暖煦,你先回去吧,你mama一个人在家,这儿有我陪着你爸,让你妈放心。暖煦走后,终离拿下暖煦手里的酒杯。实至说我没喝多,我心里明白的很,不该跟暖煦说的,我一句也没说。实至说,我只是跟暖煦说出了我的决定,我要跟依苏离婚。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老想看依苏的手机,老想知道依苏不在家时她的行踪,你知道我是学医出身,我怀疑我患上了这种疑心的强迫症,我真的要离开这样的环境,疑神疑鬼的,这样的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我和依苏的路走到这就算到头了,只是对不起暖煦。我刚才问了暖煦,离婚后他想跟谁过。暖煦说跟着他mama过。实至说,我想好了,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吧。暖煦留在依苏身边也好,再怎么着,亲妈对孩子是没有二心的。终离知晓,这事没有回转余地了。他也不再劝,只是问,那你打算住哪?实至说,我晚上回去把我的东西清出来,暂时住我父母那,以后再说吧。终离坚持送实至回家。到了楼底下,实至推终离走,说是自己能走,要终离回家。终离知道,实至是不愿终离看到家里的场面。终离回到家,鱼挽和宿儿自是在等待消息。终离说完,鱼挽虽是有心理准备,还是不由地一阵伤感,夫妻二十年,说分就这样要分了。宿儿倒是显得比昨天淡定多了。鱼挽想着依苏现在应该甚是难受,本想着是自己退了一步,哪知实至如此断然决然地是要与她分开。鱼挽想着,依苏总归有个接受过程,暂时就不打电话给她了。这时,宿儿的手机响了,宿儿看了看,走进房里关上门,鱼挽想,应该是暖煦打来的。终离和鱼挽坐到客厅。终离说,实至到最后是痛苦流涕的样子,说着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终离说完后,深深地看着鱼挽。鱼挽说,觉得寒心了吧。终离说,谢谢你,我如此旁观就觉疼痛,残酷。鱼挽说,也许真正亲历后反而麻木了,让我们感谢彼此吧,我们总算没有让坚硬和刻薄侵入我们的人生,我们相互取暖,相互成就。依苏终于打来电话。她说,就这样了断了,终于了断了。鱼挽说,依苏,你就此放开吧,实至的心彻底冷了。宿儿走出来说,暖煦平静地接受了父母的事,但是他明天准备回学校,不想再呆在家里,他们的事他们处理吧。鱼挽说,是啊,父母这事,孩子唯有接受,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晚上临睡前,鱼挽又收到那个短信。“明晚七点在×××××地,我们还是见上一面聊聊吧。也许你并不想见我,我会多等半个小时。”鱼挽看完,心想终于要谢幕了。去还是不去,这还真是个问题。去吧,不知对方是何许人,去之后会有怎样的状况?不去吧,又觉其实跟这人还有可谈的地方,还有她一直想知道,这个人怎么会对她的生活如此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