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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来了就要找赵愚。“赵治书此刻在膳房为王上做菜,不宜打扰。”秦相道。“做菜?只怕是障眼法吧。”君赐腾地站了起来,就要去膳房。悯宁去过私园,说不定就拦下了赵愚,所以她还有希望。“殿下!”秦相横跨一步拦路,君赐眼神陡然一变,白婷立刻轻斥:“你敢对神女不敬!”“老臣侍奉三代帝王,从未对尊上不敬。”秦相冷声,也没有退步。君赐沉气,她虽地位尊崇但毕竟才十四岁,羽翼未丰并不适合和这老头子硬碰硬。“秦相,适才的事想必白长史都同你说了,那夏穗意图绑走广陵王的小婢,还是君赐替广陵王府留住了人,难道老相爷还怀疑君赐的用心?”君赐扬声:“而且,广陵王现在何处,为何不见他来说话。”她是神女,郡王与她不过平级,甚至还略逊一筹,故此君赐敢如此傲然。秦相冷笑。当年巫王宫如何对待广陵王的,广陵王可一直记在心中,都成了魔怔。自他千方百计将广陵王接来封地后,广陵王便对巫王宫的一切极为抗拒,否则,白长史也不会利用雕女一词,要逐夏穗出城。“王上正与广陵郡望宴饮,不宜中途离席。”秦相理所当然地答道。要不是借着这层关系,广陵王还真差点直接处死夏穗,而正是因为君赐在场,秦相才说服了他暂时留在宴席之上。君赐虽然知道广陵王惧怕巫王宫的人,但没想到会怕成这个样子,连面都不敢见,真是个窝囊废。“既然如此,你就该知道,夏穗是赵愚的未婚妻,难道你还放心让广陵王吃赵愚做的菜?”秦相点头却没有退步:“这是广陵王府的私事,不劳殿下费心。”君赐气得牙根痒,这老家伙果然是哀帝余党,骨头死硬。“本神女也是来查案的。”君赐眼中厉色一闪,她既然敢来,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夏家族鼎为贼人所窃,夏宗主托我追查,本神女就凭这玉环一路寻来。”她摊开手掌,掌心是夏永清交给她的寻踪玉环:“这玉环曾指向过夏穗先前所居的梧桐苑,现在又指向王府,秦相,如此,可算公事了?”秦相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君赐一脸得意的与他擦身而过。“殿下。”白长史点头哈腰地在屋外恭候。“膳房在何处?”“小的给您带路。”白长史谄媚地笑,冷冷瞥了老相爷一眼,得意地领路。秦相气得捂着胸口:“佞臣,佞臣啊!”“相爷,咱们怎么办?”他身边的老仆问道。“去请王上,务必请王上去膳房拦住她们,你就说……就说王上若不去,赵治书就要死了,日后就再也没有这些好酒好菜可以分享给丫头了。”“是。”老仆赶忙跑到宴会现场,秦相也追了上去。能给赵愚争取一分钟,就是一分钟。“神女殿下!”秦相跑得呼哧呼哧,总算赶在膳房门外拦住了君赐,义正言辞地喝道:“殿下,这里是广陵王府,即便你是神女,也不能乱闯!”“放肆!老相爷,你阻拦神女殿下办案,是否与赵愚同谋!”白长史乘机给老相爷扣大帽子。秦相若因此事连坐,他就是这广陵郡名正言顺的第一人了。君赐也不屑同他多说:“来人,把他拉开!”第153章:梁上君子“住手!”广陵王大喝,rou山一样的他跑起来有着山摇地动般的威势。“你们放开他!”广陵王看见老相爷被人扣押终于鼓起勇气喊道,因为他知道,正是老相爷把他从食不果腹的巫王宫手里救出来,就是那个厨娘家的小丫头在他心里也比不过老相爷的地位。“殿下?”白长史一怔,赶忙给抓着老相爷的人使眼色。这里终归是广陵王府,广陵王这个又胖又傻的蠢货还是这里的主人,但白长史也不笨,转而低头问向君赐道:“殿下您看?”“广陵王?”君赐下颚微抬,眼中流露一丝不屑于厌恶:“神女,君赐。”广陵王下意识就倒退半步,小丫头被他撞得哎呦一声。“殿下。”秦相被人松开,走向广陵王,担忧地唤道。广陵王脑子不好使,但他感觉到到秦相对他的真心,垂着头不敢看神女,却还喃喃:“你,你们不能这么对秦相。”“您不用担心老臣,老臣无事,只是赵治书在里面为您做菜,老臣怕打扰了会影响到菜的口味。”想到那菜,广陵王咽了咽口水,可是比起和巫王宫的人作对,他还是有些憷:“菜,菜可以不吃,但,但赵卿你得留给我,我以后吃。”君赐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谁说这大胖墩傻的,他这不是挺聪明的吗。算计得真不错。“就依王上所言。”君赐轻笑,哄孩子似得,一招手:“把门撞开!”“殿下!”秦相惊呼,却阻拦不及。“咯吱”关的严丝合缝的房门突然自己推开一道缝隙。一道浓郁的香气顺着缝隙飘出,令全场人都口中生津,尤其是广陵王,口水直接流了出来。撞门的几人也下意识地停住脚步,恨不得多嗅两口香气。胖童与瘦童抬着一张被幕布遮的严严实实的桌子从膳房里横着出来,看见这么多人,顿时一怔。瘦童不明所以地看向老相爷:“大人,请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家少爷这道菜还需一道工序,可需要的人却迟迟没来。”“呵,现在这个时候了,你们还要装蒜。”白长史冷笑,这是扳倒秦相爷和赵愚,夺得广陵郡第一人的最好机会,他怎么会放弃。“赵愚根本不在里面!”白长史怒喝着,就要冲进门。君赐当然没有拦阻,胖童瘦童的出现加重了她的疑惑,此刻白长史进去,丢人也是他丢人。“没人,没人啊殿下!”白长史欢天喜地地冲了出来:“赵愚不在里面,殿下!”“什么!”人们交头接耳起来。难道赵治书真是有预谋的,想劫走殿下的小丫头?秦相也脸色煞白,难道真的出事了?“秦相你包庇赵愚,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白长史乘机攀咬,打算趁着君赐在场将秦相一起打下去。广陵王木讷地看着这一切,迷茫看向秦相:“这,这是怎么回事?赵卿去哪儿了?”“殿下,老臣也不知道赵治书去了何处。”秦相硬着头皮解释:“许是,许是有事。”“有事?呵,殿下,您的赵卿现在恐怕正在白家的私园。”君赐这次放下心来,开口指证:“他和夏穗就是盗走夏家族鼎的贼人,而她们此行的目的就是盗走林家族鼎,这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