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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他的功力。“画画!”“哥!”沈画稍稍皱眉,提掌迎了上去。封昱纶不动声色地闪身到沈画身侧,悄悄握住他另外一只手,把自己的内力传给他。两股内力相撞,周围围观的人都被弹出去好远,连余绵绵也险些摔倒,辛亏有连珏扶着她。沈画和灭灯师太都被彼此的掌劲弹得后退数步。封昱纶悄悄把手收回来。“哈哈哈,”灭灯师太大笑起来,“果然英雄出少年,江湖传说沈少主武功平平,今日看来,江湖传言果不可信,沈少主武功之强,绝对算得江湖上一顶一的高手。”沈画脸色未改,波澜不惊地拱手,“师太客气了。”灭灯师太冷瞥他一眼,率众离开。封昱纶刚要说话,只见余绵绵凑了上来,一脸关切,“沈大哥,你没事吧?”沈画温柔地摇了摇头。封昱纶脸又黑了,他的针哪去了!扎死她扎死她!“绵绵,这是封昱纶,我的朋友,封兄,这位是点苍派掌门之女,余绵绵。”沈画介绍道。“封公子有礼,小女子余绵绵,缠绵的绵。”余绵绵娇羞道。……还缠绵的绵!针呢针呢!“封公子,你为什么一直泪流不止,是受伤了吗?”余绵绵惊讶地问,从来没见过一个男子能哭成这样。封昱纶丢脸地抹了把眼泪,他不想说话,他想静静。沈画轻笑,“他眼睛受了伤,所以才会一直流泪,过两天就好了。”“哟,封大哥,你也来了。”一见到他,连珏立马凑了过来。沈书皱眉。“刚刚那个老贼尼就是灭灯师太啊?”封昱纶道:“她是不是忘吃药了,干什么一直欺负画画?”他悄悄把余绵绵挤到一边去,自己站在沈画身边。余绵绵惊讶,画画?老贼尼?连珏摊了摊手,对于他对灭灯师太的称呼一点不排斥,说道:“谁知道,从我懂事起,我就知道灭灯师太一直在针对天一山庄,对沈大哥还好,对沈太君更过分,也许就是女人之间权利的争夺吧。”毕竟现在沈太君是代武林盟主。“所以说嘛,女人就是麻烦,”封昱纶一脸嫌弃道:“好好在家里伺候汉子哄好孩子享受日子就得了呗,学什么人家做掌门,知道为什么中原不许女子考科举当官吗?”除沈画和封昱纶外,三个人一齐摇头,因为皇帝重男轻女?封昱纶道:“因为每当犯人说‘大人你听我解释’的时候,就会看到女子捂着耳朵疯狂喊‘我不听我不听’的画面。”沈画:“……”沈书:“……”连珏:“……”余绵绵开始反思自己有没有捂着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的时候。“不过我知道那个老贼尼一直针对沈太君的原因。”封昱纶突然道。所有人不禁一齐看向他,他连灭灯师太都不认识,还知道原因?封昱纶道:“一定是因为二十年前,那个老贼尼和沈太君爱上了同一个男子,而那个男子选择了沈太君抛弃了老贼尼,所以她才会出家做尼姑,然后紧咬着沈太君不放。”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准备下药细节了,嘿嘿☆、开始准备下药封昱纶道:“一定是因为二十年前,那个老贼尼和沈太君爱上了同一个男子,而那个男子选择了沈太君抛弃了老贼尼,所以她才会出家做尼姑,然后紧咬着沈太君不放。”好恶俗的剧情。“太君年近七旬。”沈画道。“那就四十年前。”封昱纶道。“可那个老贼尼才刚过四十。”沈画又道。“额……也许,沈太君抢了她老爹?”封昱纶狐疑道。“所以,那个老贼尼是沈大哥和小书书失散多年的姨母吗?”连珏道。“说不准哦……”封昱纶突然止住了声,不可思议地看向连珏,“你刚才说什么?”连珏摊手。封昱纶继续不可思议地看向沈画,“你又说什么?”沈画左顾右看。“你们居然也叫她老贼尼?”封昱纶一边笑着一边流眼泪,“没想到你们这些武林正道,也会说这种话?”“我说了吗?”沈画问。连珏耸肩,“没听见。”沈书和余绵绵低着头,他们也没听见。封昱纶:“……”他怎么觉得,他家画画跟这个死连珏出奇地默契呢?沈书的表情突然有些暗淡,说道:“我饿了,哥,我们回去吃饭吧。”沈画看了眼封昱纶,又看了眼连珏,想了想,说道:“我们去一品居吃吧,封兄和我说,绵绵远来是客,他为表心意,想请绵绵吃饭。”他什么时候说了?“那多谢封公子了。”余绵绵微微福了福身。封昱纶刚要说话,沈画已经率先往一品居走了,其他人纷纷跟上,他咬了咬指甲,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去。沈书一直闷闷不乐地跟在后面,一句话也不说,丝毫没有往日的朝气蓬勃。连珏悄悄凑到沈画身边,回头看了眼沈书,然后皱着眉头低声地问:“喂,最近小书书怎么了?”沈画好整以暇地侧头看他,“你说呢?”连珏抓了抓头发,摇头,他要是知道还用问他吗?“连珏,你只想要回扇子送给书儿,可你有没有想过,等你要回来了,书儿会不会已经不想要了?”沈画同样低声地说道。“喂,连珏,你又缠着画画干什么?”封昱纶一见到他,忙着恶声恶气地冲过来推开他。连珏皱了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理他,回头走到了沈书身边,与他并肩走着。“画画,他怎么了?”封昱纶纳闷道。“唔,开窍了。”沈画轻笑。沈画本就生得好看,以前总是习惯敷衍得微笑,显得俊逸而疏离,可他最近愈发会发出这样真心的笑容,晃得人都有些睁不开眼。封昱纶这才明白,沈画说得笑起来会发光是什么意思。他这样的笑容,是余绵绵第一次见,她不禁红了脸。封昱纶的注意力还在连珏身上,对沈画道:“画画,平时看连珏吊儿郎当的,也会露出那种表情啊。”那种专注、认真,眼里只有你一个深情模样。沈画没有吭声。五个人就那样静静地走着,在快到一品居的时候,沈画突然放慢了脚步,同封昱纶走在了最后面,然后低声地开口,那声音,磁性而悠远。他说,“有一种人,在所有人面前都沉稳,只在那个人面前不正经;而有一种人,在所有人面前不正经,只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