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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唇猩红,在这充满红色主题的川菜馆里更显艳丽。再加上那一笑,他想,一笑倾城,也就如此。金轶又一次被自己的想法妥妥地吓了一跳,他猛灌了一口凉水,他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是果汁喝多了,醉果汁了。不然怎么会觉得楚翘,一个男人,竟然会那么美,竟然比女人还美……我的天哪,怎么又把楚哥比成女人了?还能不能愉快地交个朋友啦?单身太久寂寞了?嗯,肯定是这样。第二天,楚翘踩着居委会上班时间去了居委会。楚翘长的好,嘴巴又甜,是居委会阿姨mama们的最爱。事实证明阿姨们热情起来,效率是飞速的。在她们自己的圈里转一圈,也就是楚翘传授一个护手小秘诀的时间,就有了一个保姆人选了。楚翘先见了下,看面相是个和蔼可亲、眼神中略带精明的上海阿姨,穿着干净,带点上海阿姨特有的小时髦,谈吐也挺得体的。阿姨说,她家儿子在外地上大学,家里老公吃住在厂里,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所以想带带小孩子,还能贴补下家用。楚翘想这种不是以赚钱为只要目的的阿姨,相对不会那么势利。楚翘打了电话给金轶,他在家里,听了楚翘的描述,便叫楚翘带阿姨到他家见个面。金轶家离楚翘家很近,算是同一个小区,只是一个在东区一个西区,走路大概七、八分钟。楚翘带着阿姨去了金轶家,金轶开门的时候像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微湿,他穿着T恤,运动裤,整个人看起来很年轻很活力。啧啧啧,不愧是我楚翘喜欢的人啊,随随便便都能帅出我一脸血。楚翘忍不住心里感叹道。为了控制自己的花痴行径,楚翘抱起躲在金轶身后有些怕生的金煊,热情地亲了金煊两口来替代不能亲他爸的小郁闷,算是父债子偿吧。金轶的房子是租的,不大,一室一厅,父子俩住也笃定够了。客厅收拾的很整洁,地也是刚拖过的。阿姨看到金轶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儿子,而且还是独自带着孩子。虽然诧异且好奇,但是也知情识趣没有多问。阿姨很喜欢金煊,金轶与她聊了几句后,就决定请这个阿姨。阿姨的工作不算复杂,明天开始,接金煊放学,简单做两个菜,照看一下,家务什么的顺手能做就做点,不强求。谈妥工资后,阿姨就先离开了。本来楚翘也想去美甲店里了,但金煊缠着楚翘教他画画,就留下了。楚翘本就是平面设计专业毕业的,画画是他的强项,随便两笔,就出来个生动的小动物,看得金煊崇拜的不行。“楚叔叔,教我画小熊好不好?”金煊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期盼。“好好好。”金煊一撒娇楚翘基本上就投降了,“那煊煊去找支棕色的画笔。”金煊跑进房间找画笔,楚翘也跟着进去。然后他终于明白客厅整洁的原因了,因为东西都堆在房间里了。12房间里堆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纸箱子,房间不大,摆了床和大衣柜,剩下的空间几乎被纸箱子占满了。许是金轶为了在客厅招待客人,所以才把纸箱堆在房间里的。除了纸箱,其他能看见的地方倒是不杂乱,也是,因为东西都还在纸箱里没有摆出来。这房间最显突兀的是要属那张一米五大小的床,上面的床单抹得挺括无皱,被子也是叠得整整齐齐,豆腐干似的,标准的军人式叠被法。“楚叔叔,我的画笔都在这个箱子里面。”金煊指着一个叠在高处的小纸箱,上面画了笑脸,旁边还用黑色记号笔写了“煊煊的宝箱”这五个字,字体方正、一笔一划苍劲有力,估计是金轶写的。“楚叔叔帮我拿。”“好咧!”楚翘笑着伸长了手去取那个箱子,“看来里头都是煊煊的宝贝啊。”结果碰到那个箱子他就笑不出来了,好重啊!他使了力才将箱子从高处取了下来,刚抱到手上,纸箱底部突然脱开,里面的东西哗啦全掉了下来。“啊——”他和金煊同时惊叫一声。金煊是因为自己的宝贝掉地上了心疼,而楚翘是真心的疼。箱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硬物,砸在了他的脚趾头上。他在进门时换了拖鞋,那硬物就那么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就这样直接砸在大脚趾,痛得他呲牙咧嘴,想打滚。“怎么啦?”金轶闻声进来,看见金煊蹲在地上正在安慰自己那些“摔疼”的宝贝。而楚翘坐在地上抱着脚丫子,痛得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爸爸,宝贝蛋砸在楚叔叔脚上了。”金煊吃力地捧着一颗圆圆的大石头,上面用彩笔画了些图案,依稀能看到是几个小人手拉手。金煊轻抚着那块石头,说道:“宝贝蛋说他很疼,不过…………”他看了看楚翘,低着头又说:“不过楚叔叔好像更疼。”“那煊煊去照顾宝贝蛋,爸爸照顾楚叔叔好不好?”金轶摸了摸金煊的头。金煊乖巧地点点头,抱着石头跑去客厅了。“楚哥,你还好吗?”金轶问。楚翘都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了,他伸出一只手,示意金轶将他扶起来。金轶赶紧拉着楚翘的手将他从地上拎起,难为楚翘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想着揩金轶的油,他空闲的那只手勾着金轶的脖子,整个人差不多都挂在他身上了,走路不使劲,简直是半身不遂了。这么拖着个“残疾人士”都迈不开步,金轶皱了下眉,一手穿进楚翘的胳肢窝,略弯下腰,另一手穿过他的腿弯处,直起身子一个华丽丽的公主抱。金轶用腿扫开地上的箱子,直径把楚翘抱坐在床。楚翘懵逼了,金轶的整个动作,流畅且快速,还未等他回味过来,他已经坐在床上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我被公主抱了?他有种猪八戒吃人参果的体验,明知道是种美妙的滋味,可他愣是没尝出来。嘤——能再来一次吗?楚翘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搂紧一点,再搂久一点?关键时候掉链子,活该是只单身狗。在楚翘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金轶已经脱下他的袜子,楚翘的脚丫子很白,所以大脚趾的红肿显得格外明显,金轶用手捏了下脚趾头。“啊——”楚翘惨叫一声,一下子窜到床中央去了,“不要捏……好痛……”“我是想看看有没有砸伤骨头?”金轶说。楚翘囧了,一把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