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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吻得红艳艳的双唇,略带羞涩闪躲的眼神,无不让荣晏加重呼吸,色迷心窍。荣晏的棒球帽被摘了下来,头皮上仅是新长出来的发根,坚硬的,有些刺刺的,段胤晓有些疑惑地伸手摸了摸:“荣晏,你的头发呢?”荣晏亲了亲他的鼻尖:“生病了,所以头发掉了,现在病好了,又再长出来了。”“生病……痛不痛?”段胤晓心疼地抚摸着荣晏削尖的脸颊。“想着晓晓就什么都不痛了。”荣晏偏头轻咬住摸在他脸上的手指,含在口中舔吮着。这甜蜜的情话,甜得段胤晓整个人漂浮在蜜糖上。他痴痴地笑着,起身将荣晏压到身下,骑了上去。扭了扭腰肢,媚眼如丝地看着荣晏,微启双唇说出极具诱惑的话语:“荣晏病了,晓晓要让荣晏快乐。”段胤晓骑乘在荣晏的身上,有节奏地耸动着胯部,一手揉捏着自己胸口敏感的红点,另一手握着下身坚挺的物什上下撸动着。双眼迷离,口中嗯嗯啊啊地浪叫,舌头还时不时地舔着唇瓣,这样子yin荡的不行。荣晏迷恋地看着眼前这具正上下起伏,白里透红的诱人身体,他一遍一遍地抚摸着那片滑腻的肌肤,怎么都摸不够。物什又在那热情的xue内不自觉地胀大了几分,引来身上的人儿发出一声拔尖嗓音的喊声。当初怎么就能忍心将他推开?虽然是抱着善意的初衷,可是却真的伤他至深。他的泪,他的痛,无时不刻地鞭笞着他的内心。要活下去,为了再次拥抱他,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这是他在那263个日夜里,唯一的信念。可是现在,当我能健康地活着时,我还能拥有你吗?在我如此伤你之后,还能再拥有你吗?荣晏问自己。他心里升起巨大的恐慌,他知道此刻在他身上娇喘连连的青年,不过是因为酒醉而忘了他对他造成的伤害,等他醒了会如何?会甩开他的手吗?会离开他吗?这只是想想就已经让他心肝剜痛。他坐起身子,将段胤晓拥入怀中,用尽力气,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的骨血。不,绝不让他离开。段胤晓已到高潮的临界点,被荣晏这么抱着无法动作,急得乱扭着身体,撅着嘴哀求:“荣晏,我要……给我……给我……”荣晏愣了下,随后溺爱地笑着,亲了亲他额头:“给你,都给你,全部都给你。”下身缓而有力地顶弄着,每每都准确无误地擦过那个让段胤晓疯狂的点上。段胤晓发出婉转甜腻的呻吟声,双眼布满了雾气,伸着嫣红的舌尖想要索吻。荣晏噙住那诱人香舌一番吮咬,对方不及吞咽淌出的津液又被他悉数舔舐干净。忽地,段胤晓用地的扣住荣晏的肩膀,脖子高高扬起,露出滚动的喉结,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声,激情的泪珠瞬间从眼角滚落。荣晏只觉得腹部一阵温热,段胤晓将他的白浊全盘托出。他抽搐身体,徒然地挂在了荣晏的身上,鼻腔里还发出餍足的哼哼声。伴着高潮的余韵,他的后xue猛烈地收缩着,荣晏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他的物什就像被无数张小嘴360度无死角地吮吸着,他再也忍受不住,捏着段胤晓的臀瓣,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段胤晓歪着脑袋靠在荣晏的肩头,轻声低吟着,看着眼前微红的耳垂一口含入口中,用力地咬了一口。荣晏浑身一震,发出一声低吼,一个深顶将自己的热液全部喷洒在那磨人的xue内,到达极致的巅峰。而后,又寻到那张作恶的小嘴,进行了一起深入地惩罚,吻得对方呜呜地抗议才罢休。又温存了一番,荣晏抱着神智渐离的段胤晓去浴室,将浑身的粘腻清洗干净。躺回床上,两人又搂作一团,段胤晓已昏沉地睡了过去,可手还是紧紧地抓住荣晏的手臂,生怕对方消失了般。荣晏轻轻掰开抓在他手臂上的手指,怜惜地抚平他微拧的眉头,亲吻着他的发顶。手机不适时地响了起,荣晏迅速找到手机接了起来,只听见电话那头一通咆哮:“荣晏,你找死啊,居然偷偷从医院溜出来。”“你不是说我可以出院了嘛。”荣晏平淡地说道。“我是说你可以出院了,可不是今天。”“今天……对我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三年前的今天,我对他表白了,三年后的今天,我想再次表白。”虽然还没来得及说,就直接做了。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会儿:“好吧,那你明天早点回来。记住,你还是个病人,那什么节制点。”荣晏嗤笑了声:“谢谢你,荣医生。”挂了电话,荣晏又躺到段胤晓的身边,睡梦中的段胤晓像是感应到了,迅速地挪到他的怀里。荣晏抱着他,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又真心地希望明天早上起来,他的晓晓也能像现在这样乖巧。算了,就算骂也好,打也罢,他都认了,只要他还愿牵着他的手,只要他还能让他爱他,别的听之任之。我的晓晓,520,我爱你!44烈日当头,趴在花圃房顶的金轶,直接接受着阳光狂热地拥抱,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在铁板上滋滋作响的牛rou,就差撒点黑胡椒了。他的心里倒是一片宁静,比起以前在特种部队参与的任务环境,现在已经算是舒适的了。他往前挪了挪身子,目测自己与段胤晓的距离,估算着自己跃出扑倒他所需的力度和时间。这时,楚翘说的一句话,轻柔而又坚决地闯进了他的耳蜗,将他瞬间僵硬在当场。“……我就是个同性恋。”楚翘的声音不算响亮,但他还是一字一字地听得清清楚楚,就连一丝怀疑自己听错的机会都不给。楚哥是同性恋?是同性恋?假的吧?劝说的战术?可是……他为何一脸的不容置疑?金轶错愕地看着楚翘,他表情称得上瞠目结舌。段胤晓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他上下打量了楚翘一番,突然呵地笑了一声:“还真是……楚哥,你藏得够深啊?”“我没藏,我一直在做最真实的自己。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喜欢男人而感到自卑过,也没觉得有什么错。喜欢谁都是自己的事,又不是做给别人看,哪来的丢不丢脸。”楚翘说。“别跟我说这些,这种心灵鸡汤什么的,我也会炖,没有经历过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段胤晓蔑视着楚翘,脸上带着一抹讥讽。楚翘蹙着眉,他拇指掐在食指上,他从说出自己是同性恋后,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