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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慕朗清噎了一下,挑了挑眉,“除了那个,你还学了什么?”顾长弦:“没了。”“嗯?”慕朗清眯起眼。于是顾长弦面无表情地摸了摸人身下。慕朗清:“……”顾长弦:“小。”慕朗清脑里像是有什么炸了,快速挣开人,落荒而逃。没几秒,慕朗清又砰地推开门,凶巴巴地反驳了一句:“……不小好吗!”顾长弦耳垂很红,仿佛被摸的是自己。……竟然还好意思脸红!慕朗清气势汹汹地撸起袖子:“谁允许你脸红了?”顾长弦不说话。“竟然耍流氓,”慕朗清摇了摇头,痛心疾首,“你这样对得起我的谆谆教诲吗!”于是顾长弦想起了慕朗清平日里所谓的“谆谆教诲”,有些热。对方乖乖地不反抗,慕朗清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清清嗓子:“说话。”顾长弦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瘫着脸,又建议道:“不然你摸回去?”慕朗清:“……”顾长弦面无表情地拉住人的手,往自己这边拉,真的是在很努力地认错了。慕朗清条件反射性抽回自己的手,脸在冒热气:“……我、我不摸,我暂时就放过你。”顾长弦平静道:“你这么小气,一定会一直记着。”竟然还被人说了小气。慕朗清挑眉:“怎么?还不允许我记仇?”顾长弦又拉过人的手,瘫着脸:“有仇当场报。”慕朗清抽自己的手,没抽动,只好很难过地摸了人一下。然后头脑有些混乱,特别想揉自己的脸。顾长弦有些紧张地等着人说(评)话(价)。慕朗清心情复杂,不想发表任何看法。事实上,由于太紧张了,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房间里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过了会儿,慕朗清也说:“小。”顾长弦脸一下子就黑了。……这种报仇的感觉真爽。慕朗清得意地弯了弯唇,所有的不快一扫而光,扭头就想走。顾长弦瘫着脸,不让人走。慕朗清装傻:“怎么了?”顾长弦感觉自己被嫌弃了。用慕朗清的话来说,自己什么都不会,那里还小。所以慕朗清肯定不会喜欢自己。顾长弦垂着眼,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顾长弦,”慕朗清忍着笑,“你还能再闷一点吗?”……还闷。狐狸心里更难过了。慕朗清偷偷地勾住人手指,轻轻晃了晃,撇了撇嘴:“刚才不是还在耍流氓?”“没有,”顾长弦开口否认,“你不是都还回来了?”慕朗清咄咄逼人:“那就能掩盖你耍流氓的事实?”顾长弦抬眼,看到慕朗清有些红肿的唇时,喉结动了动。慕朗清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觊觎了,正气凛然地教育着人:“你这段时间越来越过分了,一点儿都不像话!”顾长弦:“哪段时间?”慕朗清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最后撇撇嘴:“反正最严重的是离开明景山庄后。”顾长弦很精准地总结:“认识你之后。”慕朗清:“对,若不是我在一旁不辞劳苦地矫正,你指不定比现在更不像话。”……睁眼说瞎话。顾长弦瘫着脸,抬手把人头发揉乱。慕朗清正好借此机会和人谈谈:“你以前多好啊,特别招人喜欢。所以要和以前一样规规矩矩,不要动手动脚。”不然我会害羞的!那样岂不是很没面子?!顾长弦盯着人的唇,很想再亲一亲,把慕朗清亲得乖乖的,再也说不出话,只有力气在自己怀里缩着。慕朗清在人眼前挥挥爪子,表情有丝呆:“看我做什么?”顾长弦不自然地移过视线:“没看你。”“顾长弦,”慕朗清跟过去和人对视,认真道,“我刚才说的话都听到了吗?”“嗯。”顾长弦应了一声,其实根本没听。慕朗清快速在人嘴角啄了一下:“这是奖励。”于是顾长弦红着耳朵又“嗯”了一声,以为还会有刚才那样的奖励。但这次慕朗清却迟迟没有行动。顾长弦看着人。“怎么了?”慕朗清有些不解。顾长弦抿了抿唇,不悦道:“刚才的奖励。”慕朗清会错了意,以为人生气了,干脆仰着脸耍无赖:“怎么,没见过人耍流氓吗?”……没见过有人耍流氓耍得这么可爱。顾长弦忍不住捏了捏人腮帮子,突然想起那日慕朗清说喜欢毛茸茸,便不动声色地长出条尾巴,想讨人欢心。“嗯?”慕朗清突然感觉腰间痒,低头一看,眼里亮亮的,“我要摸!”毛茸茸又软又蓬松,手感巨好,慕朗清简直想抱着顾长弦的尾巴睡觉。和毛茸茸属于乍见之欢,久处就很让人头疼了。因为它们总是很活泼地钻来钻去。慕朗清痒得直往后躲:“顾长弦……”顾长弦结合所学知识,想了想,突然道:“你的腿是敏感部位。”“……,”慕朗清惊呆了,再也顾不上躲,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音刚落,腰就被缠住,慕朗清哆嗦了一下,险些没站稳。顾长弦平静地分析着:“腰也是。”慕朗清:“……”“好了好了,”慕朗清的胳膊被绑住了,忙求饶道,“我再也不想玩尾巴了……”最后慕朗清抱着顾长弦,委屈得都快哭了,才终于躲过了毛茸茸的纠缠。慕朗清心力交瘁,再也不觉得毛茸茸可爱,决定以后见一根剁一根。而罪魁祸首站在那里,正气凛然地回忆了一番刚才用尾巴发现的所有敏感部位。经过这番折腾,慕朗清感觉自己身体虚了不少,腿发软,就像中了春.药一样。顾长弦抬手,平静地给人整理好衣裳,手背擦过人的脸时,感觉到温度很高。“怎么了?”顾长弦皱眉。慕朗清闷声道:“难受。”顾长弦想起了刚才的所作所为,犹豫着要不要替自己尾巴道个歉。慕朗清看着人,手指头都在泛红,硬着头发:“不然……你摸摸我?”顾长弦认真地在人脸上摸了摸。慕朗清:“……”顾长弦:“好些了么?”慕朗清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算了,”慕朗清生无可恋,“我回房自己解决问题。”顾长弦又坚持不懈地去摸人的脸,并表示自己不嫌麻烦,可以一直摸。慕朗清:“先把你的话本子好好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