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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得仰着脑袋,耍着赖:“我就不补偿!”顾长弦下巴抵在人脑袋上,轻声道:“不补偿便赖着你了。”慕朗清的脸就更红了。“随便你。”慕朗清将手探进顾长弦里衣里,在人腹肌上狠狠地摸了一把。反正都赖着我了,摸一下也无所谓。顾长弦突然捉住人的手,往下拉。我……你刚才不是都解决过一次了吗?慕朗清指尖像是被烫到一样,快速缩了回来,缩到一半觉得亏了,便又折回去揉了一把。顾长弦:“……”“好了。”慕朗清坦坦荡荡地清清嗓子,一点儿也没有摸完要负责的自觉。于是顾长弦面不改色地拉着人的手,原路返回,重新按在某处。这是什么saocao作?顾长弦你的羞耻心呢?慕朗清面红耳赤:“文明点、文明点,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能文明点吗?”顾长弦顺着人的话问:“哪里大?”……慕朗清试图一脚把人蹬下床,却被人一把抱住,鼻尖相蹭:“亲一下。”慕朗清乖乖凑过去,贴着人的唇,和人轻轻碰了碰舌尖。“好了。”慕朗清推开人的脸,很小气地只给亲一下。但顾长弦手还搭在腰上,看来没那么好打发。于是慕朗清抬腿就是一脚。拜顾长弦所赐,慕朗清已经练成了可以一脚把人踢下床的神功。……这段时间,慕朗清明显感觉到全庄上下都在忙什么,就自己很闲。于是耐心地等顾长弦睡着后,偷偷溜出房。夜黑风高,四周静寂。慕朗清从树后头伸出个脑袋,大大方方地伸了个懒腰。毫无防备地转过头,被一张放大的脸吓得腿软。幸好及时被拉到了熟悉的怀抱里。顾长弦轻吻人的头发,淡淡道:“被我捉住了。”慕朗清:“……”顾长弦:“三更半夜的去哪儿?”慕朗清冷静道:“赏月。”顾长弦抬头看了眼过厚的云层。慕朗清反应很快,机智道:“我最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顾长弦屈起手指,敲了敲人额头。慕朗清只好眨眨眼睛,声音特委屈:“太无聊了。”顾长弦也舍不得说什么,手指摸了摸人的侧脸,目光一寸寸打量:“谁准你三更半夜乱跑了?”慕朗清满腹牢sao:“我都不能有特殊待遇吗?”顾长弦不说话。“再说了,”慕朗清偷偷地拉人胳膊,低声撺掇着,“我们什么关系……”顾长弦看着那双发亮的眼睛,存心逗人:“什么关系?”慕朗清不动声色地抬起膝盖,蹭了蹭,感觉那人僵了僵,笑得有些坏:“想起是什么关系了吗?”顾长弦猛地把人推到身后的树干上。慕朗清勾住人脖子,懒懒道:“不公事公办了?”顾长弦亲了亲人的唇:“我也觉得刚才是有些不近人情。”还挺有觉悟,慕朗清循循善诱:“所以是不是应该补偿我,让我做些有意思的事?”顾长弦用余光瞥了眼四周,空无一人,的确适合做某些有意思的事。慕朗清怕这人反悔,忙道:“给一炷香就够了,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不会被发现的。”顾长弦正盯着慕朗清白白的脖子,听到这话额角跳了跳:“一炷香?”“嗯。”慕朗清在人脸上亲了一下,目光殷殷地点点头。“……”顾长弦心情复杂,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让慕朗清以为自己一炷香。看人迟迟没有动静,慕朗清捉住人的袖子,着急道:“快抓紧时间。”于是顾长弦握着那柔韧的腰肢,稍微低头凑过去。慕朗清愣了一下,用手掌推开那张越来越近的脸:“别闹。”顾长弦顺势捉着人的手,提醒:“不是要做些有趣的事?”“是啊,”慕朗清生无可恋地靠在树干上,眼神涣散地放空着,“想四处走走,憋死我了。”顾长弦:“……”厚厚的云层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两人拉着手,漫无目的散着步。慕朗清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手指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低头一看,一只发着绿光的小东西慌慌张张地飞走了。不远处,数不清的绿色小光点在草丛中飞来飞去。慕朗清看得入了迷,新奇地张手去捉,捉了个空,又不屈不挠地继续捉。顾长弦看着在空气中乱扑的人,眼里带笑,将虚握着的手送了过去。慕朗清低头,看到人指缝里隐约闪着绿光,心里一喜。小心翼翼地摊开手,感觉到顾长弦指尖的温度,再然后就感觉到掌心有什么在动。慕朗清快速用另一只手轻轻合住,双手小心地露出一个小缝,眯眼瞧里头。掌心里是特别小的一点,忽闪着翅膀,轮廓模糊,活泼可爱。过了会儿,慕朗清张开手,看着小光点飞远。两人并肩走着,慕朗清仰着脸,语气可怜巴巴的:“酒楼什么时候能搬过来?”顾长弦没说话,拉着人的手继续往前走。慕朗清打了个哈欠,语气里的幽怨很浓烈:“还差我一条街,有戏楼子的那种。”顾长弦闭着眼睛都能想到这人的表情,有些想笑。“骗子,”慕朗清重重地叹了口气,拉着人的手,惬意地晃悠,“不过也没关系,有你就好——”说着说着,不知看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前方出现了一条亮着灯笼的街,有些热闹,空气中飘着特别香的味道,带着烟火气的香味。慕朗清都不会说话了。顾长弦环住人,亲了亲人的侧脸:“这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慕朗清不可思议地张口:“这是什么时候——”顾长弦:“还差一个戏楼,所以没想这么早告诉你。”慕朗清还在震惊中。顾长弦:“以后可以过来玩。”慕朗清立刻双目发光,跃跃欲试。顾长弦无奈地亲了亲人:“但现在要先回房睡觉。”房间里,慕朗清洗完澡,带着满身的水汽躺在被窝里。心情太好,慕朗清歪着脑袋看坐在床边的顾长弦,突然勾起嘴角,恶作剧一般地抬脚碰人。当顾长弦看过来时就迅速收回,屡战屡胜,玩得不亦乐乎。慕朗清故技重施,又一次抬高脚。这次却被捉住脚丫按了回去。双腿折向两边,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慕朗清暗道不好,忙叫:“断了,腿断了!”于是顾长弦善解人意地扯过枕头塞在人腰下。慕朗清:“……”慕朗清稍一垂眼,便看到自己的姿势,脸一下子就红了。两人挨得太近,彼此的呼吸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