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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念年没说出余衡的名字;如今余衡已是当红明星,深受万千粉丝们的喜爱,星途一片璀璨,他更是不可能提起这事。想到那场车祸,也许是因为他当时的任性才导致如此……很多时候,任念年也在逼自己彻底忘了余衡。作者有话要说:写的过程中,难免会有别字和BUG,之后会修改,希望理解,欢迎捉虫!第32章第32章77两天后的晚上,任念年换好了夜店服务生的衣服,准备工作。他做这份工作已经两年多了,也慢慢摸索出了自己的一套经验,懂得如何巧妙的自我保护,又不得罪那些客人。店长秦姐现在对任念年也很放心,相信他不会出太大的篓子。任念年在厅内端酒送菜,伺候了一圈后,就被秦姐单独叫了过来。秦姐悄悄在任念年的耳边说今晚来了几个大户,一个个都来头不小,都是惹不起的主。他们不要姑娘陪着,偏偏就喜欢年轻的小伙子,其中有个少爷一进门就看上了原本在外厅招待的小尹,非要挑他进包厢陪酒。小尹刚二十岁出头,家里有困难才选择做这一行,希望能多赚点钱。想到小尹刚入职不久,秦姐担心出事,就想让任念年借机进去瞧瞧。毕竟今晚值班的几个男服务生当中,就属任念年最机灵懂事了。任念年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他就捧着酒,往最里面的那间VIP包厢走去,可任念年还没敲门进去,就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打骂声,以及小尹的哭泣求饶:“对…对不起!是我…我错了,啊啊…不要!”任念年心头一急,赶紧敲门,说自己是来送酒的。里头的客人一听是男人的声音,并且听着也柔和顺耳,就开了门。当瞧见任念年漂亮的脸蛋后,原本坐在沙发中央,身着紫色衬衫,颇为百无聊赖的一个男人,顿时就来了精神,对任念年招了招手。任念年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他脸上挂着从容的淡笑,却是每一步都很谨慎,同时也在默默的察言观色。不知刚才小尹是怎么惹怒了这几位客人,任念年见到许多酒瓶子碎了一地;而小尹颤颤巍巍的趴跪在地上,本来白皙的脸颊被人扇了巴掌,红通通的一片,还挂着可怜的泪痕。小尹是新人,年轻又稚嫩,也没想过深入这一行,难免伺候不好这些财大气粗的老板,心思弯弯绕的商人,以及嚣张任性的富家少爷。见任念年进来救场了,小尹拉了拉任念年:“任哥,帮…帮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任念年摸摸他的脸,然后也弯下身子,替小尹跟这些客人们赔笑道歉:“不如先叫小尹退下吧,不然先生们看着也影响心情,对不对?”其他几位老板和少爷并不吭声,沙发中央的紫衬衫男人却摸了摸下巴,然后指向了桌上的一瓶红酒。他虽是没说话,可眼中的意味,明显是叫任念年一个人喝光这瓶酒后,他们才肯放过小尹。小尹呆了呆,刚想摇头劝任念年,可任念年却没有丝毫犹豫,他仰起脖子,直接拿起酒瓶就一口气喝干净了。一饮而尽后,任念年的嘴角依旧含着礼貌的淡笑,他站得很稳很直,看不出一丝醉了的迹象。小尹惊到了,他之前完全没想到任念年的酒量这么好,身着紫衬衫的男人这时也弯起嘴角,禁不住鼓了鼓掌。然而事实上,任念年暗自捏紧了手心,指甲深入到掌心的rou里,他用疼痛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只是在强撑着而已。后来,几位先生放过了犯错的小尹,紫衬衫男人也觉得任念年聪明又识相,有点意思,便吩咐任念年去他们隔壁的一间包厢,将那里面的客人扶出房间,再好生送上车。但那位客人的身份,他再三跟任念年强调,绝对要保密。任念年进去的时候,这位醉酒的客人,正一个人缩在沙发的角落,这时候已然沉沉的睡着了,整间大包厢里只剩下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任念年还没走近,就认出了他,整个人当即就僵住了。“你还愣着干嘛?快点!快点扶他出来。”门口的紫衬衫先生催促道,俊朗的脸上这会儿满是不耐烦。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家里的长辈一直催他快些将这人带回去,电话都打了好几通,频频轰炸,吵得他太烦了。被紫衬衫先生催着,无奈,任念年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当任念年一靠近,沙发上的那位先生鼻翼一动,像是闻到了什么熟悉的味道,明明还闭着双眼,他却是长臂一揽,下意识就搂住了任念年。猝不及防就被拥入到这个久违的怀抱,任念年身心一震,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任念年有些难以置信,不是通过电影和电视剧,不再隔着一层屏幕,而是见到了活生生的他,并且还是这般近距离的身体接触,如此亲密。转眼间都已经过了五年多,任念年居然又见到了他——余衡。他们重逢的场面,意料之外,又无奈心酸。现在的他,是余衡余先生,是万千粉丝嘴里疯狂叫嚷着的“余哥”,是他们追捧和崇拜的大明星。余衡闪亮,耀眼,高高在上,与任念年截然不同,再也不会是属于他的“小余”了。“你……是谁?”搂着任念年,分明醉得不省人事的余衡,这时却如同感应到了什么,竟开口说话了。被他抱在怀里的任念年又不禁一颤,他此时不敢乱动,更是死死地咬紧了下唇,别说是开口回应,任念年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五年了,任念年以为自己早已不在意了,心湖也已经静如死水,不会再掀起任何的波澜,可此时此刻,余衡不过才一个拥抱,半句迷糊的话,就令他溃不成军。但幸好,余衡迷迷糊糊地问完后,脑袋一歪,这下彻底晕了过去。所有的重量一下子都压在了任念年的身上,让任念年的双腿一软,险些有点抱不住余衡。穿着紫衬衫的男人微微眯眼,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这位先生姓夏,三十岁左右,和任念年是差不多大的。由于余衡的身份特殊,除了任念年,夏先生并不想喊其他服务生过来帮忙。他自己也懒得动手,他与余衡的关系其实并不好,而且每次约余衡一起出来玩,余衡必然是扫兴的。任念年扶着如今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余衡,一路踉踉跄跄的,总算将余衡扶上了车。在夜店的后门口附近,早已停了一辆车,等待了许久的司机师傅一瞧见余衡和夏先生,就道:“二少啊,您可算带着余少爷出来了,要是再晚一些,夫人和陶哥那边就不好交代了。”“行了!他们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