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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装雪的装雪,烧柴的烧柴,忙活开了。“小姑姑。”阿喜一边烧火,一边跟长歌聊天,“我总觉得这两个小红薯是今天那个被打的小丫头送的。”“是么?”“是的,肯定是来感谢我们的。”“呵。”长歌笑道,“不管是谁送的,看样子没有恶意。”“嗯,下次我见到那个小姑娘,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如果是她送的,一定要好好谢谢她!”阿喜自己也没料到,有朝一日会因为得到两个不起眼的小红薯,感激不已。“大哥,你说今天张哥跟我们说话是不是话里有话?”长歌突然调转话题,转头问身旁的哥哥。凌沐正在屋里锻炼呢,他的腿脚虽然已经完全康复了,但是他依然坚持锻炼,双腿的部位依然是他的软肋。长歌和凌沐今天带开心的小衣服去答谢张哥,张家人看到小衣服自然很稀罕,毕竟这种布料他们一辈子都没见到过,又软又透气,张家人一开始还不肯收,可是,看得出张大嫂很喜欢那几件八成新的衣服,张大娘和张大哥,都疼张大嫂,见她爱不释手的模样,自然也强硬不起来。推推搡搡之间,张大嫂也就半推半就收下了,不过看她通红的脸,知道这位张大嫂脸皮薄,要不是特别喜欢,肯定不会收下。后来,凌沐也给钱了,张家人这次是死活都不收,最后差点都翻脸了。临走的时候,张任就多问了几句。“你们是哪里来的啊?”凌沐与长歌对视一眼,回道:“京城!”“哦……京城啊!”张任拖长音哦了半天,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犹犹豫豫地开口问了一句,“你们是来找人啊?还是有人在追杀你们啊?”凌沐又与长歌对视一下,又望向张任,点点头,“是的,张哥如何猜到的?”张哥被这么一问,突然愣住了,挠了挠头,傻乎乎地干笑了两声,说道:“我就随便瞎猜,你看你们四个人一看就不是穷人出生,可是,有钱人谁来冬境城啊,来这里的,不是逃命,就是寻找逃命之人,一般人,谁跑来这里生活啊……”诶,长歌心中暗暗吃惊,反问道,“你就不怕惹祸上身?”张哥笑笑,“我看你们不像坏人,而且,你们兄妹长得跟我一个朋友很像,我朋友……”话没说完,院子外面传来敲门声,张任明显紧张了起来,起身问:“谁,谁啊?”“张任,是我啊!我来叫你去军营,小张中午切菜切了手,麻烦你今天去帮个忙,你忙完就回来,不耽误你夜里回来疼孩子媳妇!”“哦,好好,你先回营里,我待会就去,保证不耽误做菜。”张任应下来后,门外的人就走了。刚才的话题就这么给打断了,显然,张任已经没心思再聊下去,他要急着回营里做晚饭,转身收拾东西。“那我们先走了!”凌沐识趣地起身告别,长歌也跟着起身。临走时,张任好几次欲言又止。“张大哥,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啊?没有!没有!”可是凌沐主动问时,他又说没什么。所以,晚上这会儿,长歌就跟凌沐聊到了这件事,长歌直觉张任的热心绝不是凭空的,他们四个人都是外来的,好坏无从判断,谁又会热心过头,要趟这个浑水呢?夜晚的时候,长歌翻来覆去睡不着,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声。突然,外面院子的大门传来急切的敲门声,长歌噌的一下做起来,阿喜随即也醒了,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这么晚了,是谁啊?”作者有话要说: 大部分人,应该在前几张的时候弃了,看留言就能看出来,三个,不过,前面说了要写完,不能打脸,跪着也要完成。☆、53.找到夜晚传来敲门声,阿欢出去开的门,结果,很快,屋外就传来了阿欢的声音。“哎呀,大半夜的,你拽我做什么?你有什么话说啊?”“你不会说话吗?”“你别拽我!你要拽我去哪啊?”听得出来,都是阿欢一个人在说话。“谁啊?”长歌和阿欢站在门口,隔着院子看向门外,没办法,院子里经过一夜,又是厚厚的积雪。凌沐已经朝院门去了,瞧见门口的小丫头着急地比比划划,用力拉扯着阿欢,嘴里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看样子,这小丫头是遇到难处了。“阿欢,你留在这里保护她们,我去看看!”“少爷,还是我去吧!”阿欢和阿喜一直习惯叫凌沐“少爷”,却又叫长歌“小姑姑”。“不用,我去看看!”凌沐担心阿欢处世未深,没有自保的经验,索性亲自去看看。“哥,小心点!”隔着院落,长歌有些不安地嘱咐了一句。“放心吧,我去去就来,你们关上门,先休息吧!”凌沐提出要跟小丫头走,小丫头便不再纠缠阿欢,拉着凌沐就走了。长歌他们哪能睡着啊,这一等就是一夜,直到天光大亮,也没见到凌沐的身影。“小姑姑,我出去找找吧,你和阿喜不要分开!”阿欢跟凌沐感情非常好,一个性子沉稳,一个活泼跳脱,虽然表面上是主仆关系,实际上凌沐把阿欢当成弟弟照顾,如今凌沐一夜未归,阿欢十分着急。“行,你去吧,不过你也要小心!”长歌没办法,论自保的能力,这里就属她最没用。结果,阿欢也是去而不返,直到中午也没见踪影。就在长歌打算带阿喜出门找找的时候,张大娘上门了,张大娘挎着个篮子,篮子外面用布盖着,等进了屋,张大娘从篮子里拿出一堆晒干的红薯啊,腌萝卜啊,大白菜啊之类的,数量虽然不是很多,但是精打细算的话,也够长歌他们吃些日子了。这可比长歌送的那几件小孩衣服实惠多了。“谢谢啊,张大娘。”长歌也没推辞,都到了这个时候,客气也不能当饭吃,索性大大方方道谢。“张大娘,我想问你个事。”长歌跟张大娘道完谢后,就跟她问起了昨晚那个小丫头。“什么事?你说。”张大娘本来都要走了,听见长歌这么一说,站起的身子又坐下去了。“我们这附近有个哑巴小丫头,您认识么?大概五六岁样子,这么高……”长歌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下身高。张大娘一拍大腿,“你说小哑巴啊?我知道,那孩子是个苦命孩子,爹娘都是哑巴,所以大家叫她小哑巴。上次那件事,他爹娘都被杀了,就剩她一个小姑娘,我偶尔见了她,会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