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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已无大碍,每天都会在庭中走几圈活络筋骨。看完信后她十分高兴,心中也不免有些得意,想了半会儿便立马提笔卷墨回上一封。这来来回回也有好几次了,赵墨旁边看着心里总不是滋味,可就是不愿承认吃那臭小子的醋,细细想来怕被卿卿说小气,只好故作大方随他们去,但见她写得眉飞色舞又忍不住探头看几行。“嗳,不许偷看。”卿卿见他探过头来,连忙捂住不让看。赵墨有些不悦,假装不经意地瞥向她的发簪。“没偷看,我只是见你这簪子好看,想多看几眼。”说着,他伸过手去,趁卿卿不注意一下子抽掉那支梅花簪子,墨发如瀑散落而下,隐隐散出一股淡淡茉莉香。卿卿吃了一惊,抬头见他两眸弯起笑得孩子气,不由嘟起嘴故作愠色。“坏蛋,快些还我。”她伸手去夺,赵墨忙把梅花簪藏到袖里。看来他是有意招惹,卿卿轻哼一声搁笔卷袖,然后气势汹汹地起身扑去,这正好中了他的下怀,小妹一过来,他便打横抱起倒上春榻。外面正亮晃着,偶见下人身影从窗前闪过,卿卿生怕被人看见,但“不”字还没说出口,赵墨已放下床缦,用嘴咬开她胸前衣结。“别,大白天的会被人看见。”卿卿面红耳赤,声若蚊蝇,嘴上说不好,身子早不听使唤了,翠绿胸纱上两点若隐若现,稍稍一碰便立了起来。“帐子拉上就黑了,锁了门他们进不来。”赵墨边说边解下衣衫,结实的胸膛上条条伤疤交错纵横,触目惊心,每每看到她的心就被揪紧了,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 “摸错地方了。”赵墨勾起唇角笑得狡黠,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移到腹下,卿卿羞怯不已,连忙把手抽回恨不得找条缝躲,他自然容不得她逃,伸手把她拉回来,然后用力吻上娇嫩唇瓣。如今已不像当初疼痛难忍,几番缠绵后卿卿也略懂其中之妙,身子更是酥软香润令人欲罢不能,他摩挲着她玲珑小脚一路延伸到腿根,牡丹滴露,早已湿了半边春褥。“好meimei,想不想要?”赵墨低头凑到她耳侧轻声问道,听到这般暖昧口气,卿卿的脸又红了几分,半扭过头紧抿双唇死不出声。他轻笑几声,随后抓起她的小手又往那处放,卿卿知道他想干什么,半推半就地顺了他的意。她的小手有些凉,一碰到guntang粗硬之物,他就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冷气,一手扶住她的手来回套动,另一只手的两指钻入牡丹花蕊之中挑弄起来。握住他阳刚的手不由收紧了,她半闭双眸咬唇轻哼,无瑕玉胴慢慢渡上层潮红,就如朝霞映雪美艳动人。“好meimei,要不要?”他故意逗留在外就是不肯进去,卿卿咬牙瞪了他一眼有口也难言,见她渐入佳境,赵墨也不再为难,一个挺身直趋而入,百般难描的快意袭卷而来,他忍不住沉吟出声。男人一沾荤就像喂不饱的饿狼,自同房之后,赵墨每日都与她同床共枕,享尽鱼水之欢,刚开始卿卿招架不住,时间久了也就慢慢受住了。云雨过后,他静静地躺在她身侧轻抚起她的小腹,剑眉微蹙看来略有所思,虽然不言,但卿卿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只是没办法点穿。“福妃快要生了吧?”他突然问起,卿卿想了会儿后微微点头。“再过几天。”“是男是女?”“是个龙子,安夏王可高兴了。”赵墨闻后沉默许久,卿卿不敢看他神色,也不愿多想别它,然而她还是听到那句话。“你说我们第一个娃儿会是男的还是女的?”卿卿没法回他,想来甚至有些害怕,就在赵墨满心期待等她开口时,门外突然响起一连串叩门声。“主子,福妃娘娘临盆了,生不下来要你去呢!”这声音听来焦急似火,卿卿大惊失色,连忙起身匆忙穿好衣裳,赵墨见状也一骨碌爬起来捡起地上衣袍穿好,回头又收拾起床褥。“快些去吧,这里我来收拾,别让他们等急了。”卿卿连忙点头,绾好松髻接着径直离去,一出门,她不由松了口气,好似逃过一场大劫心有余悸,或许刚才他所问的事她根本答不上来,福妃生的正是时候。卿卿赶到福妃宫时,只听里面哀叫不绝,宫婢们个个面如土色不知所措,那贴身宫女说福妃吃了碗甜羹之后便腹痛难忍,接着就见了红,如今接生的已经进去了,可瞧样子不太好。卿卿听后就觉得蹊跷,昨日把脉还好,今天怎么就出事了?来不及多想,她便冲了进去,福妃见到她后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手,奄奄一息。“别管我……保……保住小的。”“不,大小我都得保住。”卿卿回答得干脆,强硬得不容反驳,青洛时常说救人便是与阎王爷抢命,千钧一发之际她丝毫不敢松懈,不遗余力地想要保住福妃和她腹中骨rou,忙了两个多时辰,连口水都没沾上,好几次福妃进了鬼门关,她硬是把她抢了回来。一整夜不眠不休,次日天亮终于听到一声清脆啼哭,这声音宛如破晓晨曦,亮彻整个西夏宫。卿卿拼尽全力保了母子平安,当安夏王兴冲冲地赶来时,她已是撑不住倦意缩在角落里晕睡过去。赵墨也是一天一宿没睡,心就挂小妹身上不得安宁,得知她累昏过去,他马上赶到宫里把她接回家中,不顾旁人侧目背了她一路,心里只挂念她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一定得是他。卿卿睡了整整一天,醒来之后还以为刚刚做了场梦,赵墨逼着她躺下,说安夏王准她好好歇息几天,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救了两人性命一下子兴奋得睡不着了。先是拓跋朔的腿疾,后是福妃生子,自那以后,她名声大噪,人人都知道不老仙有个女徒弟。卿卿也颇为骄傲,至少她没辱了青洛盛名,倘若师父问起也不必羞愧,然而不知怎么的,没过多久这些事传到皇帝老儿的耳朵里。燕宗皇帝向来好长寿之事,可身子每况日下,久久觅不得到良方,听到西夏有这么位“神医”便下道圣旨“请”安夏王和卿卿一起入都城。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安夏王一接到圣旨就觉得没那么简单,但毕竟皇帝最大,他这藩王岂能抗旨?都城传来的圣旨就像连乌云连日不散,西夏宫中死气沉沉,好像都在为进都之事阴郁不安。有传言说安夏王有谋反之心,皇上早就想削他藩地,此次进都无疑是“请君入瓮”,毋容置疑幕后推手必定是萧家。卿卿得知自己要随安夏王一起面圣,心里也有些忐忑,她并没有十足把握治得了皇上的病,若治得了还好,治不了脑袋也要搬家。安夏王连夜召见几位心腹,赵墨也在其中,一进门安夏王便直言说道:“此次入都凶多吉少,不知能否抽身而回,本王走之后你们马上传令加强边守,若有风吹雪草便见机行事。”几名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