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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先天的力气比女人大,尤其还是瘦弱的钟星月,他猛然拉紧,胳膊上的肌rou绷起,钟星月的身子便被抛飞了出去。她依然不撒手!而另一边,拿大刀的男人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当下大喝一声,笨重的大刀突然灵活了起来,愣是在他手中挽出了密密麻麻的刀花,刀花如急速旋转的螺旋桨,密不透气,竟然直接把钟星月包围了起来。钟星月大骇,这要是打在身上,就跟绞rou似的,她松开了绳子,风云妙步运转到极致,残影起,她飘然后退。两人没有想到钟星月的速度会如此之快,那拿大刀的人更是没想到钟星月会躲过去,而且,她不光躲过去了,竟然还冲着他来了。他刚发出一个大招,正是有些薄弱的时候,且钟星月出其不意,身法精妙,瘦小的身子与他擦肩而过,落在了后面的墓碑上。单膝跪立,右手高举。有啪嗒啪嗒的声音响起。匕首倒映着寒光,鲜血成珠。“啊!”男人的惨叫紧接着响起,然后,在另一人错愕的目光中,他跪倒在了地上。从此,他失去了一条腿,变成了一个废人。而钟星月,她身上也带着不轻不重的伤,胸口起伏剧烈。“贱人!老子杀了你!”他怒吼眼中的清明已经变成了一片血红,他没有钟星月那般的定力,突然失去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然处在了癫狂的边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钟星月忽然笑了,她站在墓碑上居高临下,脸色还有些微的苍白,但是却笑颜如花。“想杀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鄙视,赤裸裸的鄙视!没有哪个杀手在面对被自己的猎物鄙视时,还能从容淡定,况且,这猎物着实棘手。大刀男彻底暴怒了,他突然从储物袋里面翻出了一张符纸,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着那符纸就冲了上来,钟星月见到那符纸时,脸色就变了。一个杀手,身上还有符纸这种东西!一个字,躲!另一个杀手目光闪了闪,没有上前。符纸是很厉害的东西,rou体根本无法抗衡,也不知道这张符纸是什么做的,在乱葬岗炸开时,附近的土地都抖了三抖。十几张棺材在泥土中剧烈颤动,豁然四散飞出,不知道死了多久的骨头噼里啪啦的下起了冰雹雨。钟星月知道自己逃不开符纸的爆炸范围,便索性不再逃了,反而抓住了癫狂暴怒的杀手,匕首划过脖子,杀手当场毙命,而钟星月却将杀手的尸体张开,自己躲了进去,爬在地上。乱葬岗这边的动静极大,终于引起了远处的一些人的注意。爆炸余威散去时,一直在旁观看的杀手慢慢的朝着中间的大坑走去。他刚才为什么突然不动了呢?就是为了坐收这渔翁之利啊。这么大的爆炸威力,那丫头肯定活不了了,至于同伴,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不再是他的对手了,那么,那把灵器匕首就只能是他的了。大坑里四处散落着碎裂的骨头,一男一女爬在大坑中央一动不动。男人的身子几乎被炸的四分五裂,不用看就知道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而那个女孩子,她身上也同样都是鲜血,只是不知道那鲜血是谁的。“呵呵,真是一头蠢货。”他不屑的说道冲出去杀人的,结果自己死的比别人还惨,那还真是够丢人的。他从坑上慢慢走了下来,一直走到钟星月的身边,那把他十分想要得到的匕首,就在钟星月的手中紧紧的握着。☆、第43章受伤“呵呵......这么好的东西,你一个小残废拿着真是浪费了。”男人带着面罩,口音不是太清晰,但是依旧能够听到他语气里的贪婪。他俯下身子,想要伸手抓起那把沾满鲜血的匕首,然而,就差那么一点点,钟星月豁然睁眼,并迅速转身,同时匕首在身前划过,一道凛冽的杀气瞬间形成。男人吓了一跳,他本以为钟星月已经死去,却没想到她居然突然诈尸了,一着不慎,竟被钟星月的偷袭得逞了,但毕竟他是杀手里面的老油条了,虽然惊慌,到底还是躲了,没有刺中要害,只是肩膀被匕首穿透了。“贱人!”他闪躲的同时,倒刺的鞭子卷起狂风,钟星月已经是强弩之末,体内真元消耗干净,这人的鞭子来的又快,便生生的挨了一顿抽打。倒刺一碰触肌肤,便狠狠的扎了进去,出来时剜掉了一片的rou,几鞭子下去,血rou横飞。“嘭”她小小的身子往后撞去,一连撞倒了五六棵树,最后撞在一块石碑上,才摔下来。钟星月觉得,她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浑然支撑不住她,她就能只能像一块破布一样软绵绵的爬在地上。身上火辣辣的疼,从内而外,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尤其是被鞭子抽打了的地方,连动一下都要疼晕过去。她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动一下都成了奢侈。难怪人家说修士容易受伤,看吧,他们被人派来杀她,中途又想要抢夺她的东西据为己有。想要活下去怎么就这么难呢?不知不觉中,她的眼皮越来越厚重了,视线开始模糊,她依稀看到,那个男人朝她走了过来,就在马上可以碰到她时,却直直的倒了下去。倒了下去......倒了下去?钟星月忽然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强迫自己清醒一点。难道有人来了?清香袅袅,微风淡淡,有一人,身披七彩霓裳裙,自松树林外缓缓走来,她脚步沉稳,身姿娉婷,空气中还有飘荡的尘土,诡异的停在了她的身边,任乱葬岗百般肮脏,她却丝毫沾染不了半丝浊气。钟星月的视线还有些朦胧,此时在她的眼中,就仿佛是有一个人,脚踏七彩祥云而来,翩然若仙。有美一人,妖娆艳兮。那人虽走得慢,但是速度却一点也不慢,须臾便出现在了钟星月的身边。她一手扶起钟星月,让钟星月躺在她的臂弯里,另一只手将一粒雪白雪白的丹药喂入她的嘴中,也不知道这丹药是什么品种,入口即化,半盏茶的时间不到,钟星月便觉得自己好了许多,眼前又重新清明了起来。“星儿?”女子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那声音温柔似二月的春风,让钟星月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娘亲。有些人或许声音天生温柔,但是语调里的那种柔情是假装不了的,而这个女子,她的声音就带着满满的柔情,甚至,还有nongnong的惊喜。“星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