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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时喊过这个名字,似乎是傅薄斯的心理医生,也是因为他说可以让吴鱼试着接近傅薄斯傅向暖才录取了她的,说起来算是她半个助攻了。叶竹沥没答话,傅向暖倒是慢悠悠的开了口,语气中满是理所当然和不以为然:“可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小吴就是个汉子呢?”傅薄斯又是一梗,好不容易顺下去的气又回了上来,前前后后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傅向暖确实从来没有明确的说过吴鱼是男的这样的话,被一团怒火燃烧着的脑袋忽然觉得先前那三个闯入他家中意图不轨的强盗并不是真的强盗,而眼前这三个老神在在站在他跟前的人才是真的来要他命的。?☆、第十三章? 傅薄斯气结,被傅向暖一句话噎得脸红脖子粗,明明看不见眼前三人的表情却情不自禁的在脑海中脑补出了三人无声狞笑的模样,特别是站得离他最近的吴鱼,脑补中的吴鱼面部被一张大写着女字的面具覆盖着,面上的女字在傅薄斯潜意识的影响下勾画着的笔触透着狐狸般的狡诈和若有似无的媚态,身体却像是原始部落跳大神,一边笑着一边肆意摆动着手脚,激得傅薄斯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大约是这寒颤让傅薄斯突然想起了什么,也顾不上害怕直接从床边跳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控诉般指着吴鱼的方向,脸却是向着傅向暖,语气有些急切的道:“你是没说,可她当初说了,你们都是一伙的!欺诈犯!”吴鱼先是因为被傅薄斯突然指着表现出了一丝惊讶,随后在听到傅薄斯的控诉后立马换上了一副无辜委屈的表情,颇有些无力的反驳道:“我没有啊……”“还说没有!”傅薄斯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打断了吴鱼的话,“你,你当初装哑巴的时候我问你,你是不是哑巴,是不是男人,你可都是承认的啊,就这样你还想赖掉?”吴鱼咬了下嘴唇憋住了马上就要溢出喉咙的笑声,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无辜,甚至隐隐可以看到一双浅褐色的眼睛有发红的迹象:“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啊,是Boss大人自己理解错了,先前不说话也只是因为天寒地冻感冒嗓子疼说不出来罢了。”吴鱼的语气越是到后面越是笃定,话说到最后摆出一副全是“Boss大人错”的样子,让傅薄斯对吴鱼的脸皮的厚度感到了一阵不可思议。她她她,她这是要把所有的都推翻了重来?吴鱼看着傅薄斯因为觉得荒唐不可思议而露出的不屑神情,转着眼珠思量了几秒道:“不信的话Boss大人你再问我一次试试啊。”傅薄斯也不知道他是中了吴鱼的什么邪,在听到对方轻快的语气后居然真的脑袋一热将初次见面时问的两个问题又问了出来:“你是哑巴么?”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手指轻扣桌面传来的叩击声,一如之前所听,只是不同的是后面还紧接着吴鱼不紧不慢的声音:“不。”傅薄斯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当猴耍了,明明脑袋里已经有了这种认知,对吴鱼接下来的回答也有了预料,却还是忍不住继续问出了下一个问题:“你是男人么?”依旧是那熟悉到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叩击声,吴鱼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愉快,傅薄斯嗅到了其中夹杂着的捉弄意味,果不其然是比先前更加斩钉截铁的一声应答:“不。”看着傅薄斯的脸由白转青又转黑的样子,吴鱼觉得心里爽翻了,双手背在身后在傅薄斯床前踱了两步后开口总结道:“所以都是Boss大人自己的错,我可从来没骗过你哟~”傅薄斯黑着一张脸紧抿着嘴不说话,他可真是遇到了个好助理呢,居然能全把问题推到他的头上来,如果可以他真想掐一把吴鱼的脸皮,这堪比城墙厚的脸皮还能再找出第二家么?恍惚之间傅薄斯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撞破吴鱼身份时的手感,娇小而又柔软,刚好够一个手掌的大小,之前握过的手腕仔细回忆起来也显得纤细瘦小,真怀疑吴鱼是不是把这么多年来吃的rou类全用来堆砌脸皮用了。不过回想起来,当日那柔软的触感像是豆腐和奶黄包的结合,明明是隔着布料却好像可以感受到那如豆腐般细滑的手感,但比之易碎的豆腐又多了几分弹性,像奶黄包一样香嫩可以随意挤压,还有掌心里压迫到的凸起,像是细小的酒酿汤圆,如果咬上一口不知道会不会有混着酒香和奶油香味的奶黄流出……等等!他在想些什么?身上熟悉的瘙痒感唤回了傅薄斯彻底跑偏了的思绪,意识到自己刚才想了些什么的傅薄斯心中大惊,刚才还黑的好似锅巴的脸瞬间又上了番茄色。叶竹沥的眼睛尖,明明是三人中距离傅薄斯最远的却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傅薄斯身上细小的变化,眼神变得有些玩味,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像是真的在关心傅薄斯而不是其他:“薄斯,你身上的红疹怎么又起来了?”吴鱼像是被叶竹沥提醒到了,立马扫了一眼傅薄斯露在外面的皮肤,果然发现刚才还是只剩下一些淡淡的印痕的红疹又冒了出来,看着傅薄斯也不知是恼还是什么而泛红的脸颊,立马向后退开了两大步,举着双手澄清道:“Boss大人,我可没碰过你啊,这次不关我的事了。”傅薄斯羞愤的恨不得直接把房间里的三个人像扔沙包一样的扔出去,心里暗骂了两声“老狐狸”,皱着眉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只是脸上的红色依然挂着,使得傅薄斯的话听着特别没有说服力:“你还问,这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夹满了女性荷尔蒙的气息,像是夹心饼干一样一点一点送进来,在这种环境下,我,我怎么好好休息!”叶竹沥但笑不语,只是眼睛的余光稍稍打量了一番站在一旁举着手做投降状的吴鱼,倒是傅向暖托着下巴沉默不语,像是真的在思索着傅薄斯的话,低声沉吟了片刻后抬头,冲着傅薄斯道:“那就出院回家吧,反正就是断了条胳膊,你也不是第一次断了。”傅向暖的这话正和傅薄斯的意,撇开被他临时当作借口的女性荷尔蒙的问题,在医院里住着到底不自在,虽然有了傅向暖的关照医院将他单独安排了一个病房,不用担心会被奇奇怪怪的病友吓到,床单枕头被套也是更换过的,但只要一想到他现在身下睡着的床,身上盖着的被子,还有那身上套着的极具医院特色的宽松病号服都是经过前人,可男可女,可老可少,可死可活穿过的就觉得浑身难受,能够离开医院回家是再好不过的了。傅薄斯暂时将之前的不愉快都忘记了面色也恢复了正常,掀开被子作势就想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