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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漓知道讨不到好,也不肯再求饶,强硬着去踢他:“秦屹你,放开我!”也叫不出什么坏词儿来。秦屹见他挣扎了许久,估计力气也耗了许多,才停了手,任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捶打自己,却也还是不肯松手,手掌放在他臀瓣上,孟漓打他一下,秦屹便捏一下还回去。等到他歇了一会儿,秦屹才拨开他的臀缝,手指向里面探去,在他耳边低声道:“这样要不要?”“不要,”秦屹又轻轻向里按了按,感觉到他的xue口紧紧缩了一下又张开些,笑道:“真不要?”孟漓偏过脸不看他,“我腰疼。”秦屹翻身压上去,拨过他的下巴先将他吻得七荤八素,才开口道:“你躺着就行。”说完便将他的睡衣睡裤一起褪了,用手将他的腿扳开些。离上次做已经过了好多天,秦屹抽送了一会儿手指,就听到孟漓轻轻地忍着哼,惹得秦屹也一阵心急,脱了衣服将他的腿抬起来,倒了许多润滑剂,挺着身将自己的下体送了进去。孟漓一边喘着气吟出声,一边又在心里对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这样被他折叠一通,明天腰不疼也要腿疼,只能用手心紧按着他腿上的皮肤,很快起了湿湿的汗。好一会儿秦屹才用双手将他搂着坐起来,开合着腿将自己送进他身体的深处。孟漓将腿缠在他腰上,按着他的脑后低头去吻他,指间的头发毫无章法地被揉乱,满屋子都漫着低吟声水渍声,轻的在唇齿间,重的在双腿间。孟漓低头捧着秦屹的脸,贪婪地用灼灼的目光燎他一遍,想着果然开着灯做就是更容易走火,心里还是想要他想要得不行,那种渴望不仅来势汹汹而且声势浩大,既占领了从前的每一天,又会蔓延至往后的所有时间和地点,可是孟漓丝毫都不觉得害怕,而且要任其滋长膨胀下去,要让它庞大到无以复加,将一整个秦屹,和他往后的一生都牢牢地裹住,永远地将他占为己有。秦屹看着孟漓的眼睛,那里面的情意一点都不复杂,秦屹抱着他倒在床上,俯身将他吻住,一个吻不够回答,还有很多很多个,一天不够,还有很多很多天。等到身上的热量退散而去,孟漓就把自己赖给秦屹,等他清理完,像往常一样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睡觉。快要睡着的时候,孟漓梦见秦屹吻了自己额头一下,好像还说了一句,“阿漓,我爱你。”孟漓大约只剩下几根很细的神经还醒着,没有空间去想别的,浅浅回了一句,“那给你减一份玉子烧好了。”作者有话说:之前想了几个情节做结尾,最后一个也没用上(但是还会写出来,可能会是26章也可能是番外,其实也没差),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一个结尾,但是老秦和阿漓应该也不想要大起大落了,在家里待着其实挺好的。那么就这样结束啦,肯定有很多不好的地方,等过一阵子再修文,谢谢大家看到这里mua~第二十六章这回真的完结了清晨,窗外的天色虽已渐亮,秦屹醒来的时候,整个屋子还沉浸在微蓝的阴影里,四肢的知觉慢慢恢复过来,手臂和胸膛都触着怀里温软的身躯,转眼看到窗帘上蒙蒙的一片白色,是往常让人退缩无措的那种光亮,现在却觉得心安。秦屹低头看了一会儿孟漓安静的睡颜,轻轻地将手臂从他身上拿开,小心地下了床将身边的被子堆在孟漓身侧,走到窗边站了一会儿,那光亮穿透细密的纹理,在米色的窗帘上爬满,似乎有什么在其中酝酿而生。孟漓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整个人搂着软软的一团被子呼着温吞的热气,动了动手脚,觉得浑身都酸软着,心里却漾着快要溢出来的欢喜,依稀记得昨夜做了个美梦。伸了个懒腰,循着咖啡的香气趿拉着拖鞋出去找秦屹。秦屹没在客厅,也没在厨房,孟漓推开客房的门,还是没有,心里涌上来一点儿失落,门也不想关便转身回了卧室去拿手机,想给他打电话。手机旁边放着孟漓随身的一串钥匙,孟漓记得昨天好像是放在客厅的桌上来着,不知道怎么被他拿到了这里来,在手上拨弄了两下才发现少了一把钥匙,是画室的。孟漓转头看向窗边,又在客厅里看了一圈,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想了一会儿才发现,上回搬回来的画架不在屋里。孟漓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丝莫名的希冀,门也没锁就下了楼,外面亮得刺眼,盛夏的阳光毫不遮掩地炙烤着地面,不过是几十米的距离,进了隔壁楼道的时候,孟漓的背上已沁了细密的汗。孟漓将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按便开了门,里面的冷气窜出来,喷在身上一阵清凉。秦屹背对着门口,站在画架前,身上的白色衬衫在阳光下似乎映的有些透明。左手托着调色盘,正低头用一支画笔在蘸色调和,似乎没有听到开门声。孟漓看着他笔下的画,一时间晃了神,大片的浅蓝底色上覆盖着舒卷的云海,饱满云朵的边缘染着一层绯红,茜色霞光丝丝缕缕,竟比窗外盛夏的烈阳还要明媚耀眼,光影和透视感把握得极好,层次分明到近处的笔触已经不必细看。秦屹转身去换画具的时候看到了孟漓,见他愣愣地站在门口,放下调色盘向他伸了手,“过来。”秦屹伸出的手指上沾着一星半点的绯红,如guntang的火星一般跳进了孟漓的眼中。孟漓走上前去,到了他身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上次从伦敦回来的时候在飞机上看到的,想画给你看看。”秦屹将画笔放进水中,换了刮刀。“好久没画了,不怎么好。”“我以为你不会再画画了。”孟漓看着他开口道。秦屹的手一滞,转过头来看着孟漓,眼神中带着些许惊讶。“其实整个部都能猜出来你会画,”孟漓笑道,“别的老板只会模棱两可地说这里不好看,那里不行,只有你会把要改的地方列得清清楚楚发到邮箱,条条都在点子上。”秦屹握着笔,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涌上来,不知道是欣喜还是落寞。其实这一幅已经是今天画的第六幅,许久没有画,握到笔的时候实在生疏,前几幅都只能作废,大概只因为是画给孟漓,才能不厌其烦地画下来。秦屹知道自己画不好,这一点自刚开始学画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被提醒着。秦屹对此坦然接受,大概因为教他作画的人,是他的母亲,说他画不好的人,也是他的母亲。“那你不问我...”秦屹迟疑着说道。“我觉得不用问,”孟漓看着秦屹,笑道:“反正你会什么不会什么,我都得要着。”秦屹的眼底浮起笑意,又重新放下了画笔,“这儿有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