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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对象,就算曹蓉对罗飞没兴趣,自己也不能插一杠子啊,撬meimei的男朋友,传出去的话就真的丢人丢大了!更何况这还是个直男癌!一边被豆包拖着向前冲,曹海一边胡思乱想着,正想到有些羞恼的时候,手机铃声把他带回了现实。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要和我家胖胖出去玩,嗯嗯,提前更新~!明天的已经做好了存稿,不过还没来得及修改错字……嗯,希望明天不会拖太晚哈~~~!对了,为什么空章节的点击会比正文高.....泪奔......第7章出柜电话是曹海家里的皇太后打过来的,虽然罗飞已经答应过把今天的事儿保密,可曹海在接电话的时候还是有点胆颤,倒不是不相信罗飞,而是和罗飞比起来,曹蓉明显要不靠谱得多。“喂,娘啊,你干嘛呢?我想死你了!”曹海这句说的曹海妈一愣,这句话通常都是拨号的人说的吧,曹海这一抢台词弄得她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停了下才开口:“想我你倒是回家住啊,你这孩子说也说不听,长大了就知道野,非要自己出去住,这还没结婚呢就不要娘了……”曹海汗,虽然已经把话题从曹蓉相亲上引开了,可惜现在这个话题他也不怎么喜欢:“妈,我成天在家呆着不是打扰你和我爸二人世界嘛。我现在遛着豆包散步呢,你怎么了?有事?”因为接打电话,曹海放慢了速度,可豆包仍旧使劲撒欢的往前冲着,狗链传来的巨力带的曹海跌跌撞撞,步伐都有些不稳了。为了方便,曹海直接坐在了路边,还把豆包的牵引绳坐在了屁股底下,让它不至于乱跑。豆包想走走不动,急的用大脑袋直顶曹海胸口。“一说到让你回家住你就不乐意,你这孩子,行了。我这儿刚和你婶子打完电话,她跟我提到曹蓉相亲的事儿,我就寻思和你唠唠嗑。”“唠啥啊?要不我周末回去再说吧……”曹海已经知道他mama想说什么,可他根本就不想说起那个无解的话题。曹海mama的声音也低了下来:“你就知道拖拖拖,这一晃你毕业好几年了,也不说好好找个对象,你看曹蓉都相亲了,明年没准就结婚了,你个当哥哥的还能让meimei赶到前头?你也不嫌丢人。”曹海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听着mama唠叨,从曹海20岁开始,这就是他和mama永远都不会改变的聊天话题,曹海应付、拖延了五年,这个话题也就延续了五年,直到最近,这个话题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曹海的脑袋里一团乱麻,不知道是因为下午的电影给他的感触太深,让他想要放下一切去追寻那个“命中注定的人”,还是他心中的那根弹簧终于承受到了极限开始反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妈,我想,我不会结婚了。”曹海妈显然没发现儿子的异常:“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人到了岁数,哪有不结婚的……”曹海打断了mama的话:“妈,我是同性恋,对不起。”电话里传来了忙音,不知道是断掉了,还是曹海mama挂了电话。曹海紧紧地攥住手机,把头埋在了两腿之间,他忽然有些后悔将一切说出来,感觉好压抑,就像是死刑犯在被判决时,法官开了个小差没有宣读判决书,那种一颗心悬起无法回落的度日如年。在一旁来回转悠的豆包,发现主人似乎没有想要站起来继续遛弯的意思,终于等不及了,一下子就扑到了曹海,然后就自己撒欢跑着玩了。豆包的突然袭击,将曹海暂时带离了那种压抑恐慌悔恨的情绪,他刚站起来想要追上豆包,手机的铃声就又响了起来,还是曹海的mama。曹海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先传来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儿子,我现在下楼,就我自己,你刚才说什么?”老妈的声音有些空旷。“妈,豆包跑了,我先追豆包,一会儿再说。”不知道刚才mama到底听没听到曹海的话,可是曹海现在已经不想在重复一次了,他忽然像是失去了听“判决书”的勇气,只想找个借口暂时逃开——豆包正在前面撒欢呢,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去了十几米了,再不追上也许就跑丢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狗!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给我说一遍!”曹海mama的声音近乎于嘶吼,曹海知道自己避无可避,刚才的话他mama确实听的很清楚。曹海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半响才憋出了三个字:“对不起……”电话那边曹海mama好像已经哭出来里:“我不用你给我说对不起,你是我儿子你说什么对不起!你现在给我回家,立刻、马上!我现在就去你那儿!”电话又一次被挂断了,曹海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隐隐作痛,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慢慢的挤压。曹海没听mama的话,他不想回家去面对正赶来的mama。豆包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曹海一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的寻找着豆包的影子,有力气了就跑起来,没力气了就走一会儿,缓好了就再跑几步……缺氧的感觉袭上了大脑,曹海感觉自己头晕、眼花,不过这样子似乎也不错,起码让他忘了心痛的滋味。街道旁的路灯一盏一盏点亮,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直至看不得尽头的远处。曹海没有找到豆包,不知道是因为丢了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曹海蹲在地上使劲的哭了起来。他感觉这时的哭泣和下午看电影时完全不同,这次对于缓解他心口的挤压感毫无用处,那种无力又无助的难受与憋闷仍旧一丝不少,压得他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路边人流如梭,却在曹海的身边留下了足有几米的空间,无人踏足。在这一小块空间里,曹海尽情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他有些迷惘,刚才,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冲动的告诉母亲?或许,自己应该随便找个女人,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然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度此残生?可那样的生活真的好么?真的是正确的么?或许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真正的对错,对与错都只是人类自己的定义,是少数服从多数的公理——剥夺他人的生命是绝对的错误,可枪毙死刑犯却是绝对的正义,这不就是大多数人公认但却矛盾的道理么?跟着大多数人走,放弃自己的“执念”与“偏颇”,然后让自己站在‘正义’的一方,还会有自己想要的幸福么?可是反过来又能怎样?把一只刺猬扔在装满铁球的箱子里,即使刺猬不愿改变,难道就不会受伤?将一只老虎从丛林中抓到了动物园,即使它有吃有喝,难道就有了幸福?曹海纵声的哭着,期望眼泪能带走迷惘。曹海妈早就到了曹海家里,她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