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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来个慢动作分解版?”闻聿于是又慢吞吞地捏了个和上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胖饺子。陆叙廷看了两遍,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于是决定开始动手直接包了。他拿起皮来托在手心里,取馅儿的时候没敢贪多——多少初学者都是这样抱着对自己的谜之自信包出来根本合不上来的饺子啊——倒是成功地把饺子给捏上了,就是摆在闻聿包的饺子旁边之后看起来特别像后娘养大的。闻聿先是笑了一声,才点点头称赞道:“不错嘛,好歹还包上了,不至于煮散了。”毕浅浅看着那个饺子,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道:“我觉得分到这个饺子的道友……应该不会太开心。”闻聿甩过去个白眼,“谁说给他们吃了,单锅煮,都是我的。”陆叙廷仿佛一下子被闻聿这句话给击中了心口,又开始全身泛甜了,然而心中也忽然有了不小的压力,他尽量有信心地保证道:“我会尽量把馅儿包多一点的。”“嗨,不用。”闻聿扬了扬眉,手里动作不停,又是一个胖饺子摆到了陆叙廷瘦饺子的旁边,“你包的什么样的都行。”毕浅浅擀够了皮儿就回楼下去看联欢会了。陆叙廷包了十几个饺子的时候陆渊澈下班回来了。他先在一楼受到了惊吓,才一脸茫然的上楼来,看到陆叙廷坐在桌边包饺子的模样,表情就更加迷茫了。此时陆叙廷的水平比起最开始已经有了不小的提高,陆渊澈凑过来看了看,真心实意感叹道:“舅啊,你什么时候有这手艺了?”陆叙廷一笑,也没答他,“你来试试吧。”闻聿点了点数,对陆叙廷道:“你歇一会儿吧,这数差不多了。”他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陆渊澈,“最后这点皮儿和馅儿,就全都交给你了。想包饺子包包子还是摊大饼,都随你。”这时候闻聿灿烂一笑,心情甚好指指桌子接着道,“不过这就是你的年夜饭了哦。”陆渊澈伸出尔康手也没能阻止闻聿和陆叙廷的离去。他回头看着桌子上的残局,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生无可恋的荒芜,不如说是视死如归的悲壮。这年夜饭即将是他有生之年最惨烈的一次了吧……他闭着眼揉了揉眉心,决定先眼不见为净地逃避现实,回自己房间了。陈树述正站在窗边,陆渊澈看见屋里有人还吓了一跳,见是陈树述才放松地笑起来,“树树你来了啊。”看着微笑的陈树述,陆渊澈脑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立刻兴奋地开口问道:“树树,你会包饺子吗?”陈树述举起手机:“会是会,不过不太擅长……”“那就好,”陆渊澈拍拍他的肩膀,“我可是完全不会啊。今晚我们两个大概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又完全不在行,只能靠你了。”陈树述神情有点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慢慢地举起了手机:“我觉得……闻哥会准备我的份诶(。_。)”陆渊澈伸手扶额。感情呢?同甘过了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共苦吗?陈树述笑着递出手机:“到时候我把我的份给你就好了啊 ̄︶ ̄”陆渊澈立马扑上去,“树树你真是个好人!”陈树述莫名其妙收了张好人卡,但还是笑着拍了拍陆渊澈的背。陆叙廷和闻聿没下楼去凑热闹,而是回到了三楼。三楼有个不大的露台,两个人就站在那儿惬意地聊着天,气氛和谐。陆叙廷突然道:“刚刚想起来,之前在陈大夫那里看见秦峨了。”“秦峨?他受伤了?”闻聿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秦峨了。按理说到年关的时候秦峨单位的事儿应该不少,以往秦峨在这个时间段找他找得可勤了,今年这是……闻聿想到了阿簪。阿簪的修为可也不算太低了。不知道这两个人现在怎么发展成什么情况了,自从秦峨一走之后也就没什么信儿了。“不是秦峨,是之前跟着他的那个……”陆叙廷回想了一下,不确定道,“阿簪?”“唷。”闻聿倒是没想到这个情况。阿簪现在可能还是天天都跟着秦峨,而秦峨的修为比阿簪又差了不少……那这个伤是怎么来的可就真是耐人寻味了。是状况真的十分混乱、敌人真的十分强大,甚至到了让阿簪受伤的程度,还是说只是秦峨可能会受伤,而阿簪只是在帮秦峨脱险的时候,稍微刻意地让自己受了伤呢?闻聿能想到的事,秦峨绝对也可以。情场老手可不是浪得虚名啊。闻聿想想秦峨现在的心情就想为他幸灾乐祸地点根蜡烛。不过现在闻聿自己这边日子过得舒心,也没必要过分地关注,上赶着去看别人的乐子不是?不过打听打听也是可以的。于是闻聿微妙地一点头,向陆叙廷问道:“秦峨毫发无伤?”“看起来是的,衣服很整洁。”“这样啊……阿簪可比秦峨的修为高多了。”陆叙廷想了想,明白了闻聿的意思。阿簪和秦峨基本形影不离,如果是能让阿簪受伤的麻烦,秦峨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陆叙廷小幅度摇摇头,“最后还是要看秦峨的态度了。”“算了,他们的问题就留给他们自己咯。”闻聿轻松地笑起来,伸出手道,“下楼去吧,今天下午和晚上应该会很热闹。”☆、五十八下到二楼的时候看到陈树述和陆渊澈两个人埋着头在那儿鼓捣饺子,闻聿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他回头看到陆叙廷脸上同样的笑意,便先松开了对方的手,走进去朝那两个焦头烂额的人中明显更不镇定的陆渊澈道:“随便搞一搞就行啦,别把时间都浪费在这儿啊,今天就不为难你了。”闻聿说完便回去拉着陆叙廷下楼了,两个人坐在最后,远远地看着中间那团的热热闹闹,说着自己的话。闻聿不知道从哪儿又找到了两罐可乐,递给了陆叙廷一罐之后开了自己这罐,喝得一脸满足。陆叙廷也十分习惯地喝了起来,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中间展示绝活引来一阵叫好的年轻人,开口道:“好久没在过年时这么热闹了。”“这样多好。”闻聿侧过头来瞧了陆叙廷一眼,“以前我也听陆渊澈说过你们俩是怎么过年的。”陆叙廷坦然道:“惭愧。”“……总觉得你说这话的情绪和这句话的意思好像不太相符。再说你有什么可惭愧的。”“下意识就说了客套话。其实我——”陆叙廷依然笑容真诚,“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惭愧的地方。小时候家里条件还不好,但是也没差过他年夜饭,就是简陋了些。”“其实我很早就见过你了。”闻聿支着下巴懒散道,“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