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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地开口问夏末:“最后问你一句,你跟不跟我走?”夏末恹恹地抬起眼眸。此时和陈也在一起,没有拥抱也只有争吵。夏末实在是累了,他转身就要离开,却又被陈也粗暴地一把抓住胳膊。胳膊被陈也抓得生疼。夏末怎么甩都甩不开,拧着眉头生气道:“靠,你放开我!”一被逼急,夏末连鲜少出口的脏话都骂出来了。陈也一句话不说,直接拽着夏末,把他拖着走到不远处的车子旁。陈也一手打开车门,然后就把夏末往驾驶座位里面塞,陈也自己也跟着坐进去车里,将车门反锁。夏末一脑袋撞到车旁的玻璃窗,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陈也却擅自把车座放倒,不等夏末坐起身,陈也就翻身压上去。在一片混乱之中,陈也的双唇堵住夏末的嘴巴,利用身体压制住夏末,双手疯狂地剥开夏末的衣服,肆意地扯下他的裤子。【省略过程-又被举报=口=】夏末咬着牙,尽管疼痛蔓延全身,他不哭也不挣扎。他的脚趾蜷缩着,双腿也夹着陈也夹得很紧,双手抓着皮座椅的边缘,借此来缓解痛楚。夏末两眼失神,混乱的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上一次两人亲热时,陈也曾表情无奈地对他说:“放心吧,你不愿意的话,我是不会做到底的。”这句话再次想起,已经变得恍惚,仿佛遥隔多时。夏末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陈也已经发泄完了,夏末坐直身子在副驾驶座位上,后背靠着软垫。陈也把他的衣服、裤子丢在他身上,陈也自己则在旁边穿好自己的裤子。夏末忍着全身的不舒服,把衣服一件件地往身上套。车子亮起车灯,陈也一手搭在方向盘上,驱车前进。夏末安静地坐着,眼睛失去焦距,目光呆滞。他也不问陈也要去哪里,除了眨眼之外,身子一动也不动。两人一声不吭,车子里安静的得很诡异。车窗上映着一路的霓虹灯光,映出两人各自冷漠的脸。陈也把车开进夏末的小区。车停的时候,陈也给夏末开了副驾驶座旁边的车门。在夏末看来,陈也的逐客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夏末坐在副驾驶座上,下车之前,他面色冷漠地看着车前的挡风玻璃,说:“我们分手了。”陈也听到这句话,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反而是表现得很不耐烦地拍了一下车喇叭,喇叭声在空旷的小区花园里很是刺耳。陈也冷言冷语地催促道:“下车。”夏末忍着痛,一脚踩在车门外面的平地上。他站起身,回过身还扯出一个笑脸,朝陈也客气地道歉:“不好意思,刚才没给套,把你的豪车给弄脏了。”夏末原本清润的声音此时很是低哑,他的态度礼貌而疏远,说的话更是讽刺。陈也不想搭理他,把车掉头往回开,一刻都不多停留。夏末站在原地,目送陈也开车走远,身上的疼痛却没有跟着消失不见。夏末的爸妈今晚又是晚归,夏末回到家泡了个澡,下||体很疼,但也只是流了几丝血丝,到底是男生不比女孩子金贵,被人上过就算了,难道还能跑去他面前要求负责后半辈子不成?夏末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就懒得下厨房做饭了,他空着肚子在床上翻了个身,身子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幸好明天是星期六,夏末不禁这样想着。夏末脑袋里空洞洞的,只想闭上眼睛早早睡觉,但是半夜里转醒了两次,连睡个觉都不得安生。隔天接近中午,夏宜打了个电话过来的时候,夏末才晕乎乎地起床。夏宜刚陪同校方相关高层去了少年看管所,于是便打了个电话给夏末,跟夏末说了付宁那件事的后续处理,让他顺便跟付宁说一声。夏末迷迷糊糊地应好。经过夏宜的争取,那四人被拘留15天。夏宜和夏末打电话时,那四个人拘留前要先做个身体检查,夏宜挂了电话走进去的时候,刚好是那个手臂缠着绷带的人在接受检查,虽说夏宜最后是故意被他们偷袭成功的,但没想到嘴角竟然都结了痂,一扯到就疼。作为睚眦必报的夏宜,他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们几个。周末两天,夏末打给付宁好几个电话,付宁却一个都没有接。周日傍晚,夏末由mama送到学校,那天晚上,陈也没来上晚自习,付宁也没有回宿舍。夏末突然就觉得自己的生活空缺了很多东西,先前几天塞得满满当当的心事,现在却一事无忧,突然内心的放空更令夏末感到不安。隔天是黑色星期一,天空灰蒙蒙的,憋得人心里发慌。陈也依旧还是踩着上课铃声进来的,旁边的夏末目不斜视,只顾着写早测卷子。即使两个人曾亲密无间,但此时却比陌生人还要疏远。早自习只有半个小时,下课之后,夏末一站起身,坐在走廊外边的陈也就跟着站了起来,独自一人走了出去。夏末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下,既担心现在跟着走出去会遇到陈也而尴尬,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陈也是在外面等着他。夏末等了一会儿,这才走回去。他的确是看到陈也还在外面的走廊站着,但是旁边还有一个女生,大波浪卷发长及腰际,一颦一笑都很轻盈。夏末抿着嘴故作镇定,却又忍不住匆匆走过去。夏末经过时,陈也并没有注意到他,而是跟女生打完招呼,应了女生一句:“张文硕还在睡觉,你是特意过来叫醒他的?”女生抿嘴笑着点头。女生是张文硕在学校里的女朋友,因为她是艺术生,所以经常去别的城市参加画展之类的活动和学习,她和张文硕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只是名存实亡。但是这个女生很清纯,单纯不做作,难得陈也几个都不讨厌她。夏末走到楼上,想要去付宁的班上找他,但是到了付宁的教室,夏末才发现付宁的座位是空着的。付宁不接夏末的电话,现在又不来上课,夏末很是担心他。夏末走回班上的时候,刚好遇见徐博志和赵浩然两人,他们俩先和夏末打的招呼,夏末站定脚步,关心地问他们伤势好点儿了没。赵浩然本来一见夏末就忍不住扑过来,一听这问题就又哭丧着脸,问夏末:“真的是你那个室友惹到别人的啊?他现在人在哪?徐博志,都是你打肿脸充胖子,还说什么‘日行一善’,结果我是‘行善即残’。”徐博志干笑着朝夏末耸耸肩,表示很无奈。夏末和徐博志听着赵浩然发牢sao,心里直盼着上课铃赶紧响起,这才算是暂时解脱。一整个早上,夏末虽和陈也同桌,但两个人几乎都没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