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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有意在分皇后的权,娘说,父皇因为太子妃对我下毒,致我落水的事情,背地里很是责备了皇后一番,以此为借口让淑妃,庄妃协理后宫,之前连进宫不久的惠妃也分了权,意图蛮明显的,皇后能善罢甘休?”萧瑮道:“皇后的确理亏,一时不好反驳,肯定在伺机而动,皇后好说,难的是王家,京里世家关系错杂,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以宁道:“父皇不是糊涂的人,一定是手上有牌才开局的,身为庄家,怎么可能没有赌注。”“你个小赌棍,说得还挺在理。”“万变不离其宗嘛。太后嘱咐你少掺和,你心里怎么想的?”萧瑮道:“我是父皇的儿子,是这个国家的王爷,这种血雨之争,不可能置身事外的,而且我心里,也想帮父皇一把,我怕他力不从心。”以宁点头道:“对,你也有你的角色。如今你是我们林家认可的女婿,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你只管和哥哥们说,更大的事情要找大伯,知道没?”萧瑮笑说:“哎呦,我娶了个大财主大靠山,做事有底气多了。”以宁摇头笑说:“你哪里都好,就是爱耍贫嘴,不好,不好。”萧瑮在她脸上乱亲起来,以宁笑着推他:“你干什么!”“耍嘴啊。”说完依然狂风暴雨般的亲她,惹得以宁赶紧挣脱开来跑掉,没两步,却又被他抓回去……第63章撑腰寿康宫。早上,太后起来问云英道:“云英啊,今天天气怎么样?”“回禀太后,是个大晴天。”淑英正给太后梳头,听见太后问天气,笑问:“您不大关心天气的,今儿是要出去走走?”太后道:“霞飞宫外头是不是种了一片蔷薇,开没开?”淑英听到会意,霞飞宫是惠妃的居所,太后这是要去问候惠妃了,于是答道:“蔷薇还早,再有大半个月才开呢,不过霞飞宫外头那一片春藤长得倒是好看,红墙绿藤的一大片,太后去瞧瞧?”“好,那边儿有年头没去了,得去走走看看,不然呐,她们就要忘了宫里还有哀家这号人物了。”天气渐渐暖起来,宫里头的生气也越发盎然,太后一路从寿康宫走到霞飞宫,鸟语花香,天净云扩,风都是暖的,果然该多出来走走,这样好的天气,不出来倒是浪费时光。快到霞飞宫,太后对云英,淑英二人说:“一会儿你们都机灵着点儿,听见没有?”云英和淑英相视而笑:“太后放心。”要说这位惠妃娘娘,今儿也合该她有事,谁也不知道太后要到这边来走走,差不多太后已经到了霞飞宫宫门外,惠妃宫里的内官才去通传,巧不巧,惠妃正准备往御花园去“偶遇”皇上,却听见太后过来了,咒骂道:“老太婆今天怎么跑出来了,发的什么疯!”一旁内官提醒道:“娘娘可小声着点儿,再叫人听见。”谁知太后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让她大点儿声,哀家要聋了,听不见。”惠妃听到心中一紧,连忙转身过来行礼:“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您今儿怎么有兴致出来走走。”太后抬头看着墙上蜿蜒攀折的春藤说:“可能是疯了吧。”惠妃装傻道:“瞧您说的,臣妾正要去花园走走,太后有兴致,不如与臣妾一道去了。”太后并不理她,和身边的人说话:“淑英啊,宫里面,不敬之罪怎么罚来着?”淑英道:“回禀太后,那要看是什么人冒犯了什么人了。”“你说给哀家听听。”“宫人若是对皇上,太后,皇后不敬,自然是但凭发落,对宫妃不敬或是以下冒犯上司,交给行过司,由皇后定罪处罚,一般是罚禁足或是做苦役。外边儿的人嘛,只要不是大错,当训诫一顿,然后交由各府自行处罚。”太后问:“四妃可有权利私自处置?”淑英道:“四妃无权自行处理,连贵妃娘娘也是皇上特意下旨,才能自行处置宫人的。”太后点头说:“是这样啊,哀家久不问事了,不知道若是有人谩骂哀家,我可有权自行处置啊?”淑英笑说:“太后说笑呢,在这后宫里面,您说一别人不能说二的,怎么可能有人敢骂您呢。”太后叹息道:“唉,有的,”拿手不经意地指了指惠妃说,“不是还叫哀家听见了嘛,你说说,该当如何?”惠妃听到立马跪下说:“太后恕罪,臣妾无意冒犯,只是,只是身体不适,胡言乱语,求太后饶恕。”淑英道:“出言不逊,中伤太后,是大不敬之罪,往大了说可以杀头的,宫规是杖责三十,罚俸半年,禁足十月,不过太后仁慈,怎么罚还是您自己拿主意吧。”太后对惠妃说:“你不是要去御花园嘛,别跪着了,起来走吧,你陪哀家过去看看花儿。”太后在前头往御花园走,惠妃不知太后这是唱的哪出,只有起身跟着,战兢兢到了御花园,看到皇上和皇后在花园亭子里下棋,皇上,皇后见太后过来,都出来恭身迎接,皇上道:“母亲今天好兴致。”太后进了亭子坐下:“兴致好也没用,总有人扫兴。”皇后问:“母后何出此言?”太后不说话,看了看亭子外面的惠妃,惠妃知道罪责难逃,跪在皇上脚下道:“臣妾一时失言,冒犯了太后,请皇上责罚。”太后道:“就这一件事情?”惠妃知道太后的意思,梗着脖子说道:“前日臣妾未经皇上,皇后裁度,私自罚了周王府一个侍女,请皇上降罪。”皇上并不知道这件事,皇后倒是有所耳闻,解劝道:“这事儿臣妾也听说了,罚就罚了,也就是个下人,惠妃虽然有些僭越,也算事出有因,不过meimei今天,怎么冲撞了太后?”太后道:“哀家倒是觉得,她骂我两句无妨,倒是把周王府的人伤了这事儿,哀家想和她计较计较,一众孙辈里头,哀家最喜欢阿宁,惠妃与哀家素来不大对付,哀家看她打的不是周王府的人,是打的哀家的脸啊。”皇上听到很是生气,指责惠妃说:“你好大的胆子!不敬不孝,没想到你是这般目无尊长之辈,寡人还真是看错你了。”惠妃没想到太后会公然袒护周王府的人,辩解道:“臣妾是有些逾越,不过的确是她冒犯在先,臣妾是想,她并非宫人,所以才自己处罚的,太后偏袒一个小丫头,为何不替臣妾想想呢,若是王府一个丫头都能随意冲撞臣妾,臣妾在宫中还有何颜面立足呀。”太后冷笑道:“你为何打她,别人不清楚,你以为哀家也不清楚吗?你打的可不是王府一个小丫头,她是肃王的未婚妻子。”太后如是说,众人皆是惊讶,周王府的一个丫鬟怎么又变成肃王的未婚妻子了,太后解释道:“他二人早已定了婚约,哀家已经准了的,不过正好赶上林家有事,尚未公之于众,那丫头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