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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弱小宗主哐熟悉的障壁挡在眼前,离游真人察觉到这灵石内部空间的障壁要比他至今所遇到的所有障壁都要坚实,甚至还有一股隐隐的阻力将他向外推去。害怕顾言蹊反应过来将他重新抓起,离游真人根本没有多想,他调动金丹之内所有力量,疯了一般的打开这道障壁,冲入其中。接下来,就是要将这灵石内的力量弹出去离游真人唇角弧度越来越大,他期待着接下来的场面,在冲入灵石的瞬间,便开始了行动但没有然后了。面前是一片恐怖的罡风世界,那罡风如此强大,足以撕裂任何一个结丹修士那是离游真人所无法控制的力量他的笑意僵硬在唇角,一双眼眸几乎痴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这是哪里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罡风漩涡袭来,他试图构建起一个防卫障壁,可障壁根本没有撑上几分钟,便被罡风打成粉末天上地下,到处都是这恐怖罡风,离游真人逃无可逃他癫狂的抓着头发,发出绝望的吼叫声。归墟矿脉。顾言蹊掏出衣衫中藏着的归墟核心,无言的看着其内罡风。在那昏黄的颜色之中,一个小小的黑点渐渐浮现出来,并迅速席卷着周围一切,最终彻底打破罡风世界中微妙的平衡,带领其走向泯灭的结局。顾言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头疼许久的东西,竟如此简单的就被解决了。空月圆环本身就带有一定穿越空间的功效,离游真人发动偷袭之时又害怕被顾言蹊抓住,慌不择路就直接开辟空间,通过核心进入到了归墟之中。这过程中,归墟核心试图阻挡过,可它甚至连顾言蹊都阻挡不了,又如何能阻挡一个比顾言蹊还要强大的魔修。离游真人进入了归墟,他甚至不知死活的企图在归墟中发动攻击,他刚一动,便立刻打破平衡,溃败不可逆转的发生。顾言蹊将归墟核心放在地上,恐怖黑洞不断扩大,直至将整个归墟彻底吞噬。归墟核心之上泛起强烈的光芒那光芒带着天空、大地、海洋的味道,就像是濒死病人最后的回光返照轰隆在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恐怖的轰鸣声,那声音如同魔鬼的嚎叫,携带着自地狱而来的黑光,直冲云霄那正是归墟废境的方向。顾言蹊遥遥看着远方。他感受到自己与归墟核心最后一点联系彻底消失,那无时无刻不再牵引着他的力量也戛然而至。低头看去,一枚小小的圆球安静的躺在地面上,它反射着太阳的光辉,就像是绝美的宝石。微风吹过,这宝石蒙上一层浅浅的灰尘,那风渐渐加大,宝石上的灰尘便越来越多。顾言蹊伸出手。就在他触碰到宝石的那一瞬间,这颗华美的、好似梦境一般的绝美宝石,彻底化为一滩灰烬,携带着归墟秘境万年来辉煌的过往,消失于尘埃之中。偃月宗,水榭。“老祖老祖”小童慌乱的闯入水榭,却遍寻不到那个玄衣魔修。他看着空荡荡的水榭,不知为何,双腿战栗,瘫软在地。宗门之外,只有偃月门人们依旧一无所知的在护山大阵上忙碌。第63章都怪魔尊过分美丽(11)归墟核心彻底泯灭,那无时无刻不在拉扯着顾言蹊的力量也随之消亡,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离游真人的死。委托人身上的谜团着实太多,而他所能够为顾言蹊提供的信息又着实太少。这个在父母严密保护下长大的魔修,成天最关心的就是自己以十倍速度流逝的时间,对外物的关注太过少。顾言蹊按了按眼角,那朵艳红色的花朵印记已然消失,可离游真人那张被蛛网印记爬满的脸颊,与他丹田内充盈纯粹的魔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委托人身上藏着一个恐怖的秘密。这个秘密或许牵扯到偃月宗的每个人,亦是顾言蹊完成任务的最大帮助。矿脉一战为二人敲响了警钟,在达到第一个修真城镇的时候,他们迅速购买了赶路的灵器,一路披星戴月前往偃月宗。作为魔修三大宗门之一的偃月宗,占据了整个偃月山脉,其宗门位置隐藏在这绵延万里的山脉之中,极为隐蔽。即使有着委托人的记忆引路,顾言蹊二人依旧费了些功夫才寻到地方。此时委托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灵舟落在宗门之外,穆璟仰头看向前方,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但他知晓,这仅仅是障眼法。穿过偃月宗的护宗大阵,其内便是绝世魔宗,偃月宗作为魔修中的老牌大宗门,偃月宗宗门之内共有十几层护山大阵,这些阵法层层相扣,将整个宗门牢牢守护起来。这十几层阵法足以令任何不怀好意的人受到教训,但并不能阻止顾言蹊二人的进入。作为实质上宗主的他,其气息已经印在这些大阵之上,即使他丝毫不设防的走进去,大阵也绝不会攻击他。多日以来紧绷的气氛终于有了些放松,顾言蹊随手从地上拎起一只圆滚滚的雪白兔子,一面揉捏那柔软的皮毛,一面向前走着。到了宗门之内,他的计划才能进一步实施。只是顾言蹊走了几步,却发现身后的穆璟并没有跟上,他扭过头看向身后少年,眼底带着微微的疑问。“怎么不动了”穆璟少年站在一米之外,他看上去心情并不是很好:“我已经把你送到这里来了,总能够回去了吧。”顾言蹊眨眨眼,他早就把这个少年与前两个任务中的那个熟人当作同一个人,已经习惯了与对方一同行动,这种分开行动的要求倒令他显得颇为新奇。“听起来很有道理”他微微拉长了尾音,在穆璟少年那张稚嫩的脸上露出微妙的情绪后,轻轻笑起来,“不过咱们说好的是,你送我回到宗门之内,现下还没有到宗门啊”他发出短促的惊叫声,就在逗弄穆璟之时,被他抱在怀中的那只兔子突然疯狂的挣扎起来。顾言蹊的手指被兔子的牙齿死死咬住,他微微蹙眉,放松双手。白兔不顾一切的挣扎了出去,它跳到一米之外的区域,而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慢悠悠的啃着草。这景象如此安逸自然,只有顾言蹊手指上留下的那抹红痕,提示着方才白兔的异状。顾言蹊瞳孔微缩,他立刻看向四周飞鸟振翅,虫鸣阵阵,可这所有动静,都在一米之外戛然而止。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界限,将一米内外的空间统统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