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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四十岁。算他造化大。嗯,饶舌一句,这个女医生叫柳佩璜。瞧瞧我的记性。从前我是过目不忘的。这个柳佩璜真正儿的是个美丽女子,但最大的特长是会装白莲花儿。她这一装,认识了当时属于最大地方官,嗯,还是区管市,差不多是省长的颜涓若的爷爷。你想想,一个美女医生认识了最大号的首长。见风使舵的人就知道怎么做了。柳医生就这样又红又专了。瞧瞧她80岁了,还与年轻有钱有势的女子混在一个圈子,就知道她多么怕寂寞。好了。我又得罪了一个女人。颜家公子本来可以得到他爸爸的极其隐晦的遗书,凭他超凡的智商,他一定会知道生身父亲为什么而死。这样,他的原罪就可以化解。不是他一直在追悔吗?他的母亲在他高中时,为他哭至红泪,并在雨中长跪不起。其实,廖梅如已提前向她的儿子忏悔。她对不起她的夫君颜涵瑛。可是,有一个生活极不检点的女人,对,她叫什么来着,她说自己是京都人,她的父亲是国部级干部。她有一个同胞孪生meimei。呵呵。你最好什么都别信。这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她整了容。与她的meimei面貌只有五分相似。现世的女人,整容了,这真是一个让人无比惊骇的事情。有的女人整容是为了美,但有人不是。对了,这个据说在尼泊尔发了大财,在西藏拉萨是最大投资商的女人,叫做?天哪。我头痛。痛到要就地打滚。这样的鬼生不能忍受。还是让我回地下去吧。也怪我,今天思路有些清醒,说的多了一点。我把几个人的秘密就这样暴露了。哎哟,那个来自地球最高点的女人,叫朱绣。我差点想不起来。她来自强大的恐龙族。恐龙族也就今天她一个,经过细胞裂变,又阴差阳错,出了这么一个披着人皮的恐龙族类美女。她带着颜家爹爹的宣纸遗书去了异域。在异域遇见了一场从北极吹向南极的怪风。这怪风能拔起大树,掀翻屋顶。不仅如此,还在海面上吹起惊涛骇浪。这个叫朱绣的女人,把颜家的秘密淋了个透。可是,颜家爹爹为什么要用宣纸写遗嘱?这不经一泡的纸张。他也是在惧怕着的吗?希望,又不希望。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场雨,模糊了所有的笔迹。也即,廖梅如洗清了自己的罪名。颜涓若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转嫁祸患给了自己的父亲。父亲为了母亲,纵身一跃。可是,廖梅如是一个漏网的蝶族。她的养尊处优,人类过多人对她的阿谀奉承,让她活到了51岁。本来,50之前,她应该呜呼的。好吧。让我喘口气。要不是我穿越而来,借了亿亿万只蝶的翅膀,回到了阳间,我洞若观火的前世灼见,识破了这一切。不然,廖梅如怎么可能被识破?朱绣到了美国,这是一个什么国度,我不知道。我是在江洲的街面上,看到一个关于教育的宣传知道这么一个国度的。好吧,美国。许多人都在美国。这是我想不到的。我为什么和盘托出这么多秘密。当然我还知道更多的秘密。即使我转世,做人间短暂的来客,也不能全部都和盘托出。人类真是可笑,总是不能接受真实的东西。是自己害怕自己吗?可是我又何尝不是。我暂时栖在穹窿山。隧道离我栖息的地方不远。抬头望,半山腰处有一块大石头,巨大凌然,倚天而立。无人能援其上。但我没问题。轻盈对于我来说目前还能做到。有时我化身人形,只是有些虚弱啦,面貌我自己也说不清,大抵不是我从前的样子,因为,我坐在地铁里,一任车呼啸向前,并没有看到来来往往的人对我注视。我居然是普通相貌的女人。这点让我欣喜也让我失落。终于,我残存的记忆里,我的美是利器,也是伤害。一个过于美的女人,总是风暴的中心。好也不好。我已没有精力看我曾经说过什么。我也不能一一去更正或粉饰我做过与写过什么。没有精力。我就是这样的动物,他们以为永远会存在于这个地球上,谁知,很快就知道,他们只是过客。在地球上生存短时期,然后永远消失。像我这样,两千年后,还能重返地球的,我环顾这个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来。我真想与江洲的某个能通阴阳的人说出这个秘密。这个人在世,但据我的力道,已找不出他来。是的,他就是隐藏得极深的唐国均。他可真会保护自己。从他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他的第一任妻子,叫做鲍文鸾的,出身于大户人家,是个德言工容的女子,可是,后来,他们的时代逢到了一场大的革命,要与文化人做对,结果,为了促使自己,唐老先生把他的妻子出卖了。他的妻子懂洋文,会弹钢琴。我不知道钢琴是个什么东西。懂得音乐,一个女子会一种高雅的乐器,她当然出身不一般,她当然有文化的。唐老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出卖了自己的这个妻。使她早早地下了地狱。后来,唐老斋娶了一个造反派的女子。可惜,过于偏执。但唐老斋有太多生命密码在她手中。终于,那第二任妻子出轨了,给唐戴了绿帽子。这样的女人,在我们那个时候,好像并不叫出轨。男人多几个,也是资源不浪费。呵呵,我也不便多说。这方面,我还是少说为妙。只是,封建社会并不封建。到了两千年后,封建思想还在,让人害怕。好吧。虽然我今天思路清晰了些,但不保证我突然糊涂。我得尽快说完我的故事,然后到地下找我的同伴。我一点也不爱这个现世。空气干燥,女人生理紊乱,皮肤粗糙,声音洪亮。走路太快衣着过于随便。我统统超级不喜欢。还有,绝大多数女人都不会乐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