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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被他占便宜。见她不闹了,厉泽阳略微摇头,重新发动车,驶向珠城军区大院。夜晚车辆不多,车行四十分钟到达军区大院,厉泽阳放缓车速打开车窗,警卫班的人看到他的脸立刻放行。这时,倪初夏才后知后觉发现这里并不是临海苑,眼珠陡然一转,手覆上门把手,警惕地看向厉泽阳,“你要带我去哪?”“叩叩——”男人还未开口,倪初夏听到有人敲着车窗。偏头看过去,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站在车外,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她是奶奶,下车记得喊人,今晚会在这里住下。”厉泽阳将车熄火,解释。“你…麻烦下次提前通知一声行不?”倪初夏从牙缝里挤出话,猝不及防就见家长,万一穿帮了怎么办?“我相信你能搞定。”厉泽阳说完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黑眸潋滟光泽,在黑夜里格外好看。“那是当然。”小声嘀咕,因为被夸赞眸中氤氲得意。“是小夏吧,让奶奶看看。”厉奶奶握住她的手,眼角堆满笑意,“长得可真好看,咱们泽阳可宝贝你了。”“奶奶,您再夸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倪初夏脸上也染着笑意,语气神态娇羞却不做作。听了她喊的这一声,厉奶奶满足了,拉着倪初夏进了屋,尽显骄傲,“老头子,咱孙媳妇叫我奶奶了,听到了嘛?”倪初夏这才注意到,客厅里还站着一位老人,穿着正统军装,面容严肃。“没听见。”厉建国厉声开口,目光落在倪初夏身上。老人的眼神犀利,好似在他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是跳梁小丑。当然,这其中不会包括倪初夏。“嘿,这死老头就这副德行,从不给人好脸色,小夏啊,咱不理他。”厉奶奶没好气看了她一眼,就要拉着倪初夏上楼。倪初夏歉意地看了厉建国一眼,轻声喊了爷爷。“小夏啊,泽阳从成年晚上就没在这过夜,看来还是老婆的话才管用。”厉奶奶说着,看向厉泽阳时眼底划过揶揄。“老太婆,听到了没,倪丫头可是先叫我爷爷的。”此话一出,倪初夏差点踉跄了,上一秒还是严肃骇人的军官,现在却是洋洋得意,画风转变太快。“奶奶,我带她上楼就好,您和爷爷早点睡吧。”男人将她拉到身边,避开手腕受伤处握住走向楼梯。厉奶奶连连点头,慈爱笑着,目送两人走上楼。心里乐开了花,这小夫妻啊,就是腻歪,腻歪点也好,早点生小曾孙。“死老头,不许得意!”“刚刚倪丫头叫我你可是听见了。”“今晚去书房睡吧,别指望我给你盖被子。”“哎,怎么又生气了,开玩笑……”两位老人拌嘴的声音渐渐消散,逗乐了倪初夏,“爷爷和奶奶感情真好。”厉泽阳扬眉,不置可否。他从小和两位老人一起生活,两老一直都是这样,每天吵吵闹闹,但感情好的令人羡慕。男人敛下眼睑,黑眸潋滟光泽,罕见地勾唇,他们也会这样的。嗯,或许会更好。------题外话------打蛇打七寸,厉先森很懂夏夏,知道她夸一夸就得意的不要不要,自愿上钩了感谢【兰丰了】送的钻石第43章你洗澡不用手?房间不大,好在东西齐全。环顾四周后,倪初夏不客气地坐在床上,懒洋洋开口,“厉泽阳,我帮你应付爷爷奶奶,你要怎么谢我?”谢?“那瑶姨的事,你打算怎么谢我?”厉泽阳眼底泛起波澜,还真是一点亏不能吃。呃……听他这么说,倪初夏悻悻不语,就当说了废话。趁着她发呆的时间,厉泽阳拿出医药箱,回到床边坐着,“袖口卷起来。”“哦。”乖乖地应下,将毛衣袖口掀起,递到他跟前。厉泽阳执起她的手,这样的伤在他身上,不算什么,但对象是她,自然另当别论。手指触碰上,温热和那抹触感令他眼底有些波动,手腕很细,看来以后得轻点握。感受他的指腹轻揉手腕,只刚开始有点刺痛,刺痛过后便是一阵清凉。她抬眼看着垂下头的男人,见他模样认真,眼底划过一抹狡黠,表情瞬间变化,“你轻点,疼死了!”厉泽阳的手一顿,看了她一眼,随后垂下眼帘“很痛?”动作放轻不少。“当然,我都要哭了。”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装的很像。“嗯,那就忍着。”男人头也没抬,换了药膏继续上药。卧槽!软硬不吃,她的事情要怎么办?!倪初夏转了转眼珠,决定从长计议,就不信他不会有有求于她的一天!手腕的药涂好,厉泽阳收起药箱,“去洗澡,记得手腕别碰水。”倪初夏定定地望着他,一副请赐教的模样,“你洗澡不用手?”她又不是哪吒有三头六臂,别说洗澡了,不用手连衣服都脱不了。“需要我帮忙?”厉泽阳转身回望,表情未变,语调却是上扬,戏谑意味很重。语结,倪初夏冷哼走进浴室,嘀咕出声,“臭流氓!表面再怎么一本正经也改变不了流氓本性。”倪初夏艰难洗好澡,习以为常裹上浴室挂着的浴袍,推门走出来。她的头发很长,因为没干,便将头发捋到一边,歪头让它们悬在半空,露出白净纤细的脖子。房内灯光柔和,笼罩在她身上,更显美丽,引人遐想。厉泽阳站在阳台上,一只手握住手机,看到这幕时,视觉受到冲击,微怔。“泽阳,怎么不说话了?”与他通话的那端追问,隐约察觉不对。“…小姨,云轩工作量大,要是有人照顾他,你也能放心不是?”几秒钟走神,又重新回到刚刚的话题。“嗯,说不定给他娶个媳妇,放荡不羁的性子就转变了。”周欣极为赞同厉泽阳的话,对他也相当放心。厉泽阳手指搭在栏杆上,食指上下敲动,黑眸染了深意。“泽阳,多亏你和我说那小子的近况,从明天开始就安排他相亲,相中为止。”“还是要小姨费心。”电话挂断,厉泽阳眼睑微动,薄唇轻轻抿起,眼底的算计一闪而过。回到房内,就见她穿着他的浴袍怡然自得靠在床上,显然已经适应了陌生的环境。共处一室已经不止一次,但对她心中想法还是有些好奇,是习惯随遇而安还是自信自己不会动她?不得而知,他也没深究。至少,她的不排斥就是好事。趁厉泽阳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