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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那人成功。只是——目前她还能做些什么?岑曼曼缓缓闭上眼,试图平复此刻的心情。睁眼时,她握着手机走出书房,来到了厨房。清点冰箱里的食材,开始一心一意准备今天的午餐。厉泽川让她不要乱想,那么总要找些事情做才能分散注意力。夫妻之间需要信任,也需要一定的独处空间,所以,即便他不打算告知,她也是能理解的。只要,他依旧是那个厉泽川就好。十点半左右,冰箱里的食材被清空,做了满满一桌菜。岑曼曼拿出保温桶,开始给厉泽川与厉亦航装饭菜。十来分钟之后,给司机老马打了电话,让他来华忆公寓接她。坐上车,老马注意到她手里的两个保温桶,笑着说:“现在很少有像您这么大的姑娘会做菜,真是贤惠。”岑曼曼微笑着道:“上大学的时候,无聊去选修了烹饪课,觉得挺有意思。”那时候她不能像初夏那样可以天南地北的旅游,就只能做一做这类事情,来缓解压力。尤其当自己的厨艺被人肯定、得到夸赞时,会觉得自己也是被人需要的。老马频频点头,询问是先去厉氏还是先去厉亦航就读的小学。岑曼曼垂头思索,说道:“先去给亦航送吧,泽川估计还要忙一会儿。”“行,那就先去给小少爷送午饭。”老马将车开向小学,途中与岑曼曼聊着天。到达目的地,岑曼曼来到门卫处,把卡通保温桶递进去,签了字以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等到了中午放学。看到厉泽川的老师过来取保温桶,才放心离开。十一点半左右,来到厉氏大厦。因为不确定什么时候离开,岑曼曼先让老马离开,等她要离开时再给他打电话。走进大厅,前台一眼认出她来,拿着通行卡替她引路。坐进电梯,她忍不住开口:“厉太太,您和厉总的关系真好,每天都给他**心便当。”岑曼曼朝她一笑,没有说话。往常的午餐都是老马送的,只不过今天,她很想见他,就亲自过来了。对于前台小姐所说奉承的话,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如今阳奉阴违的人太多。前一秒可能面善心好的夸赞,转身则有可能存了恶毒的心思。经过秘书室,艾琳在埋头处理文件。听到办公室的躁动声,才抬头看到岑曼曼。她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出来,“老板娘,您来了。”岑曼曼略微一点头,问道:“你们老板呢?还在开会吗?”“老板目前在会客室,您可以先去办公室等他。”艾琳领着她走进办公室,体贴地给她倒了杯果汁。岑曼曼把保温桶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会客时用的沙发上,无聊之际拿出手机,玩起了游戏。刚开始纯属消磨时间,到后面关卡越来越难,就全身心投入,连厉泽川回来都没有发现。男人把文件送回办公桌,解开衬衫纽扣,顺势挽起袖口。一系列动作做完,也没见她发现,不免觉得好笑。他走过去,手撑着沙发椅背,俯身低头慢慢靠近,瞧出她玩的游戏之后,低声提醒:“把颜色相同的星星凑到一起。”“这我知道,关键是……”岑曼曼停下来,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后话没说出来。厉泽川清嗓,问道:“关键是什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岑曼曼没有回答他的问话,有些羞赫地问。“有一会儿了。”厉泽川从沙发后绕过来坐下,长腿交叠起来,“某人玩的太入迷,当然没有发现。”岑曼曼脸颊浮现绯红,把手机按锁屏,手忙脚乱地打开保温桶,拙劣地转移话题,“饿了吧,赶紧吃饭。”厉泽川不再调侃她,询问她是否吃过。岑曼曼把保温桶打开,摆好碗筷,“等你吃完,我就回去吃,现在不太饿。”察觉到菜色丰富,厉泽川抬眼凝视她。岑曼曼出声,疑惑问:“怎么了,是饭菜不和胃口吗?”她是按照他和亦航的口味做的,按道理不会错的。厉泽川握住她的手,沉声说:“一会儿让张钊请位阿姨回家。”“其实不需要……”“听话,这样你也能安心准备初试。”没有给她反对的机会,就这么直接做出决定。岑曼曼知道说不过他,只好同意。厉泽川吃饭的时候,她就捧着纸杯坐一边看着。尽管他于她而言已经很熟悉,但每次看到这张熟悉的脸,不经意间心跳还是会加快。他就是这样,仅仅坐在那儿,都会让人移不开眼,是男性独有的成熟魅力。念及此,岑曼曼突然觉得两人之间的年龄差,如今与自己而言是件挺不错的事情。至少,在她迷茫时,他能很快帮她辨认方向,找到正确的路。“想什么呢?”厉泽川低声问,嗓音带着笑。岑曼曼收起纷飞的思绪,轻声说:“在想,遇到你真好。”厉泽川眼眸微怔,放下碗筷,执起她的手道:“怎么了?”听着他温润的嗓音,柔情的目光,岑曼曼将头磕在他肩膀上,抽出手搂抱他的腰,低喃道:“泽川,如果我能考上研究生,毕业之后就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那要是考不上呢?”厉泽川笑。岑曼曼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说道:“要是考不上,就不用等毕业了。”男人轻笑起来,手在她后颈处摩挲,“这就难办了。”他是盼着考到,还是盼着考不到呢?岑曼曼仰头看着他,认真地说:“一点都不难办,考上也就两年的时间,很快的。”那时候她也才二十过半,这个年纪不早不晚,最主要的是,两年后,亦航比现在懂事,会理解她的做法。厉泽川低头与她对视,故作无奈道:“你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办呢?”她的眼睛很亮,像是小鹿一般。明明已经与他结婚有半年,却又像什么都没变,依旧清纯如学生。再次垂头靠近,直接含住她的唇瓣,舌尖临摹,随后撬开贝齿,长驱直入霸占她的领地。岑曼曼虽然脑袋晕乎乎的,但手却本能地攀上他的肩头,插进他的发间。这个动作,无疑是对男人的刺激。厉泽川将她压在沙发上,大手撩开挡在脸上的头发,眼中是炙热与难灭的情谷欠。“叩叩——”就在这时,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岑曼曼一个激灵将他推开,腰板挺直坐起来,整理头发和凌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