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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屏住了呼吸,可是还是吸到了一点点味道,之前昏沉紧绷的大脑竟然只是因为那一点点烟味瞬间就放松了下来,胃里难受的感觉好像也从来不存在过。“看,舒服了对吧。”卡彭特把烟拿下来递给安娜“剂量不大,只是在这段时间起个缓解的作用而已,我打算带你绕路去东部的大陆,那边我有个认识的人,他应该知道有什么其他歪门邪道的办法可以解麻|片|毒。”安娜没有再憋气,她贪婪的用鼻子呼吸着渗透在空气之中的那股烟味,但是还是有些犹豫要不要伸手接卡彭特递过来的烟卷“啧……刚刚才说你听话。”卡彭特拿回烟又抽了一口,然后上半身朝安娜倾过去,伸手握住了她的后脖子把她朝前拉过来,嘴唇直直的就贴在了安娜的嘴唇上。还不用卡彭特|伸|舌|头|撬|开安娜的|嘴,她自己就已经被戈尔寻草燃烧所发出的气味引的神志不清的松开了本来紧闭的嘴巴,而且因为迫|切的|渴|求|心,安娜甚至本能的将|舌|头|伸|进|了卡彭特的|嘴|里。卡彭特眯起眼睛,虽然这点量还不至于让他像安娜一样脑子放空,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影响,而且现在口中那个柔软|的触|感莫名让他的心脏急促的跳动着。这种感觉挺不错的,卡彭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脖子朝后仰了一下,让两人|交|叠|的嘴|唇|分开,然后将烟卷递到安娜嘴边:“抽一口。”安娜有些迷茫的双眼中蒙着一层水雾,她半张着嘴换了几口气,然后听话的将头凑到卡彭特手边抽了一口卷烟,她刚抽完一口,烟还没来得及吞下去嘴唇就又被卡彭特含住了,他像是野兽一样轻轻的用犬齿磨蹭着安娜的嘴唇。安娜的呼吸有些急促,她还保留着一部分理智,知道卡彭特和她现在正在做着什么。但是不想推开,想要被他温暖的手臂环住,想要枕在他脖颈之间,想听他用有点低沉的沙哑声音叫她阿丽埃娜……安娜伸手抱住了卡彭特脖子,上半身也朝卡彭特紧贴过去,她这个举动让卡彭特又开始笑了起来:“也别光顾着和我玩啊,小姑娘。”说完卡彭特就拉远了他和安娜的距离,然后将烟拿到了他和安娜中间:“这个才是正事。”这个才是正事么,安娜有些迷糊的看着烟卷,但还是听话的将环在卡彭特脖子上的手臂放下来接过烟卷,小口小口的抽了起来。越是摄入这种让人颓废的烟雾,安娜就越是感觉身体疲软,但之前那种一直萦绕在体内让人抓耳挠腮的渴望感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满足感。“……”只有手指那么长的烟卷很快就抽完了,安娜整个人瘫在椅子里面完全陷入了出神的状态,卡彭特也就坐在一边看着安娜,为了方便她穿着对于她这个身材来说太过于宽大的衬衣,领口自然也很低,可以轻松的看见她脖子上的伤口和锁骨处的烙印。串有她父母戒指的链条也还依旧被戴在她的脖子上。真是微妙,卡彭特叹了口气,现在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想着他伸手到安娜的眼前晃了晃:“该回神了。”安娜眨了两下眼睛,她现在看什么东西都有重影,而且还在微微的晃动:“………再等一下…我看你是两个人、不、三个…”“那你分得出刚刚和你接吻的是哪一个么?”“你烦不烦人……”想起刚刚的事情安娜就觉得想找个什么地方钻进去“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卡彭特砸了砸嘴,“我就当你不记得吧,这个。”他说着就把桌子上还剩的半碗豆汤推到了安娜面前“试试再喝一点。”………………“你真的决定了?”亚里正站在船舵边上监视着舵手调整方向,卡彭特就站在他边上“去东部?”这个时候的卡彭特才弄完安娜的事情从船长室里面出来,他手上还端着个空碗:“也不需要绕很远的路,乌提尔的事情我不想耽误,但安娜的事情也不能放着不管。”“你把戈尔寻草给她用了?”亚里偏头看了看卡彭特“我不是想说你的办法有什么问题,但是这样真的靠谱?”“现在能让她活着的办法就是靠谱的办法。”卡彭特耸了耸肩“不过我存着的戈尔寻不知道还够她抽几次,早知道以前就多留点了。”“问题不在这里,是你怎么确定穆勒他就在东部。”亚里不耐烦了“等下我们好不容易去了,但是他根本不在那里,要是发生这种事情你打算怎么收场?”“他现在肯定在东部,你放心吧。”卡彭特伸手拍了拍亚里的肩膀“这种事情我还是有把握,而且我想顺便还能……”亚里等着卡彭特把话说完,但是等了一会儿那个混账也没把下半句吐出来:“你要说什么倒是快说,我很忙的。”“没什么。”卡彭特看向下面甲板上忙碌着收缩船揽,控制帆向的船员“总之就决定朝东部航行了,还有等下叫人烤点鱼,不刷油也不要加调料,我试试看安娜吃不吃得下去。”“她能吃东西了?”亚里这才反应过来,看向了卡彭特手中的空碗“她喝完了?”“只喝了一半,剩下的还是吐掉了,不过至少能吃点东西。”“下次让我来喂吧,我很怀疑你是不是一边威胁安娜一边强迫她吃东西。”“老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卡彭特不乐意了,把空碗拿到背后“而且让你喂不是更加为难安娜么。”我倒不觉得会更为难她作者有话要说: 写个啵啵都心惊胆战怕出现口口就打了很多|大家……包容一下第42章地下空气中不再弥漫着温润的水汽,而是干燥的仿佛开裂,拥挤的集市上充满了各式各样交错不清的声音,偶尔还能听见陌生的乐器弹奏出来断断续续不成谱调的响动。集市中来来往往的人们已经早就习惯天上那强烈的日光将周围一切黄土色的建筑烘照的泛白,当地人身上全都充满了被阳光暴晒之后的尘土味道,他们身上的服装已经完全区别于了海域上的国家,普通百姓身上裹着单色绸布粗略缝制的大袍子,或者只是单穿着短背心。有钱人家出来采购物品的佣人穿着会稍显富贵一些,是为了不丢自己家主的面子,袖口和领口会缝制些花样,手腕和脚踝上也多多少少会带些普通的饰物。一切都同海域国家相反,海域国家的掌握主权握在两位王的手中,一位是布尼塔的伊丽莎白女王,另一位是位于寒带,领地只有不到布尼塔所有领土岛屿加起来的三分之一,但却拥有庞大海上兵力的君主雷蒙,正是因为有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