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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言身上喘着粗气,说话的声音愈发的沙哑,高宗政想转移注意力,没想到无意间碰到秦言身上那点湿嗒嗒的地方。高宗政想了半天,突然发现他儿子貌似长大了,以前他可没发现秦言遗精,还以为这孩子能一辈子这么小下去。“宝贝,你长大了。”秦言狠狠的扭过头不想看压在他身上的人,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就是学了生物他对这方面的事本能的从心里厌恶。“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孩子遗精才是正常的,说明你发育成熟了,嗯?”高宗政低头很自然的亲到嘴角,“别这么不开心,成长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尤其是每一个情况的第一次。”高宗政伸出一条胳膊拿过手机,“我看看今天是,噢,三月十一号,以后这天是咱们家的纪念日。”秦言脸上有些难为情,他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纪念的。从床上离开的时候高宗政在后面眯着眼看他,手上不知道在干嘛。他从浴室里再出来房间已经没人了,看了眼在小茶几上长的旺盛的小叶紫檀,秦言转身离开。还没到楼下就听见有人在吵,这可是件稀罕事,没几个人敢在高宗政面前大吵大闹的。“...怎么昨天不通知我?小少爷回来您不能给他个其他地方住么?”高宗政耳朵动了一下,忽然拿过旁边的报纸半盖着脸说,“能让他住哪?阿言小时候有段时间说不出话,我哪敢让他随便住?”叶谌心里气愤,眼看着治疗马上成功了,只要过了巩固期,所有的一切都能回归正常,说不定高宗政以后还能再有几个孩子。“先生!您喜欢小少爷这种事日子长了他不会察觉到么?更何况谁家儿子这么大了还跟父亲一起睡觉的?再怎么宠也不是这么个宠法,您觉得您是宠儿子么?您这是宠情人呐!”“叶叔叔,有些话不能乱说。”秦言走到他背后,反倒把叶谌吓一跳。“这话是我说的么?”现在高宗政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这话可是医生说的,我能有什么决定权?医生一句话就是定生死的。”苗管家早就把其他人轰干净了,他自己在外面瞎溜达的时候大致能听见说了什么。要不怎么说一如豪门深似海?关键是有钱人多作怪,什么事都敢干。叶谌说不出话来,他还在想什么时候高宗政这么喜欢看报纸了,合着他想让自己说出来啊?“阿言。”“叶叔叔你不渴么?”秦言给他倒了杯果汁,“站着也累了,怎么不坐下说?”他侧着头看叶谌,一副没听进去的样子。这会儿高宗政合上报纸,自发的挨着秦言坐过去,手里还给他剥鸡蛋,低着头没看叶谌。医者父母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不听话,他这个当医生的心里无限的悲凉。也不留下吃早餐了,喝了两口果汁说还要进修就离开了。秦言悠哉悠哉的吃着高宗政递过来的东西,看上去心情还不错。“阿言,刚刚你叶叔叔说的是真的。”“什么?”秦言嘴里含了一口汤,说话含糊不清。高宗政把他面前的东西统统推到一边,掰正秦言的椅子,一手扶着桌子一手压着他的肩膀,两眼盯着秦言郑重其事的说,“宝贝,爸爸爱你,不只是父子之间,还有带着欲望的爱,你明白么?”眼前的人看着有些迷茫,高宗政把他的头按过来,不自觉的在他嘴角磨蹭半天,最后直接吻上去。如果只是嘴角,秦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以前高宗政一直这么对他,关键是现在他把舌头都伸了进去,光是碰到他就觉得恶心。打掉压在肩上的手,秦言跌跌撞撞往洗手间跑,身后的高宗政眼底深沉,缓慢的站起身走过去。再怎么没接触过情情爱爱的,秦言也该知道没有谁家的父子会做这种事。他腿发软,身后靠着洗脸池,转过身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高宗政。“阿言,你明白么?这是你成长的第一课。”后来秦言歪曲事实的本事都是跟他老子学的,学的真叫一个有过之而无不及。“爸爸这不正常!”他有点慌,以前的十几年没教过他这种时候什么反应是正常的。“你觉得恶心么?”高宗政这次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情跟他说,“没关系,以后就会习惯了。”叶谌跟他说了那么多话,做了那么多功课,就差没吃药打针关精神病院去了。可他没觉得有什么效果,甚至是他看着秦言的后背差点射出来。“阿言,一会儿再去喝点儿汤,大早上什么都不吃一会儿又该胃里难受了。”☆、洁癖什么事到了高宗政嘴里就跟天经地义的似的,秦言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想法。“阿言,喝完汤让司机送你上学。以后...”他想让秦言回来,但还得给人时间缓冲,高宗政没说死,只说随他高兴就好。再看到高宗政伸过来的手秦言下意识的躲开了,抖着肩膀什么也不吃去上学了。知道他任性,高宗政亲自拿了个盒饭,里面用小碗盛了份牛rou羹,连带着几个小笼包和一碟开胃菜送到司机手里,嘱咐他让秦言下车的时候拿着。好像那一刻,秦言感觉周围全都特别恶心,高宗政碰过的饭盒他看都没看,甩开司机上课去了。教室里人来人往跟以前一样,有个还不小心碰到他身上,秦言立马把人踹开,“滚远点!”“怎么了怎么了?谁惹着我们家小祖宗了?”秦言去刘家过年的事不少人都知道,还以为高家不要的孩子他们老刘家看着可怜给收了回去。教室里一下子安安静静,有几个还悄悄看他们。之前撞着秦言的那个人立马跑了,要是晚走一步被刘致远逮着,少不了一顿揍。“阿言——”“滚!你他妈别碰我!”躲过刘致远伸来的手,秦言一脸的不高兴,自己趴在桌上觉得头晕恶心。刘致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蹲在秦言桌子边,一脸关心的问他,“你没事吧?”“别让我看见你,我觉得恶心。”把头一扭不想见他。“恶心?头晕不晕?是不是没吃早饭又低血糖了啊?”刘致远只当他心里不高兴,给他拿了盒酸奶放到他桌上,这玩意秦言还能接受不至于有点儿什么过敏反应。他没敢自己扎开,这小子精神洁癖的臭毛病严重的很。秦言两眼一阵阵儿的发黑,将将喝了小半盒就受不了了。“还给你。”秦言把剩下的推回去,接着趴桌上不看他。刘致远也不在乎,虽然他没跟别人一起喝过,但秦言他是绝对没嫌弃过得,还巴不得让这种间接接吻来的更猛烈些。秦言趴桌上没看到,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