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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拂袖而去。宁虞蹙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叠的那些纸鹤迟迟没有回应,应该是被那可恶的鲛人给拦下来了,否则易雪逢不可能不给他回应。秋满溪又打了个哈欠:“徒儿,酒。”宁虞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奉过去,瞥见秋满溪手边新买的护身符,想了想,突然道:“师尊要给雪逢送礼物?”秋满溪小口喝着茶,但是只喝了一口就伸舌头吐了吐,嫌弃道:“徒儿,我要酒——是啊,我刚买的,给雪逢当护身符。”宁虞低眉顺眼道:“师尊想喝酒,我这就让人给你弄来。”秋满溪将茶杯放下,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大徒儿为什么突然良心发现了,他直言道:“无事献殷勤,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宁虞如实道:“你让雪逢来我这里吧。”秋满溪顿时警惕地道:“才不,我去雪逢那里喝酒。”他说完,直接蹬着腿要下软榻,宁虞温顺不了多久,见秋满溪不配合,原形毕露冷笑一声按住秋满溪的肩膀,道:“既然来了,就先别走了。”秋满溪:“徒儿,你这是要欺师灭祖啊。”宁虞淡淡道:“我只是留你喝个酒,算哪门子欺师灭祖?别动,穿好鞋子再下床。”秋满溪也不想两个徒儿关系变得这么差,闻言没有再坚持,歪在榻上懒洋洋看着宁虞,打:“徒儿,你有没有想过,雪逢真的会因为你做的那些小事而选择不理你吗?”宁虞正在叠纸鹤,闻言抬头道:“什么意思?”秋满溪道:“肯定还有其他一些其他的原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仔细想一想。”宁虞叠好了纸鹤,递给秋满溪,道:“你先把他叫过来,我已经想了这么多天都没想起来,倒不如把他叫过来亲自问问他。”秋满溪懒散地接过纸鹤,输了一道灵力过去,道:“小仙君,来宁虞这儿一趟,我有礼物要给你,是天上地下……”他还没说完,宁虞就等不及地劈手夺过来,一弹指把纸鹤放走了。秋满溪朝他抬手,眨了眨眸子:“酒呢?”宁虞道:“我让你给你买。”秋满溪为了一坛酒,亲自把自己小徒儿给卖了。片刻后,捏着纸鹤的易雪逢疑惑地站在宁虞的门口,一副想进去又不想进去的纠结模样。宁虞一察觉到他的气息立刻挥手把门给打开,瞧见易雪逢正皱着眉站在门外盯着纸鹤发呆,出声道:“雪逢,师尊在里面。”易雪逢将纸鹤放在袖子里,瞥了他一眼走了进去。秋满溪已经喝了半坛酒,此时醉醺醺地躺在软榻上掰着手算数,瞥见易雪逢,忙撑着手想要起身:“徒儿!”他手臂发软,险些摔下去,易雪逢忙奔过去扶住他,道:“师尊,这才晌午,你怎么又喝起来了?”秋满溪双眸朦胧地看着他,笑了一声,道:“徒儿,我买了个护身符给你,听说特别灵。”他又开始四处找自己买的护身符,易雪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扶着他的手,道:“师尊,您就先躺着吧,酒醒了再说,我先回去。”易雪逢到了后,宁虞一句话都没和他说得上,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得到,此时正思考着要怎么和他说话,就听到他要回去,立刻急了。他站在后面,朝着秋满溪做手势,让秋满溪将易雪逢留下来。秋满溪有些微醺,瞥见他的手势,愣了一下,才道:“徒儿,你师兄好像有话和你说。”宁虞:“……”易雪逢冷淡地回头,宁虞立刻放下了手,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易雪逢道:“剑尊,又有何事?”宁虞立刻道:“你要唤我师兄。师尊,对不对?”秋满溪没有明白宁虞话里的意思,歪着头学着易雪逢含糊道:“剑尊,又有何事啊?”宁虞:“……”见宁虞一直不说话,易雪逢懒得理他,将秋满溪扶着躺好,又温声安抚了他几句,这才拂袖而去。宁虞理亏,瞥见易雪逢眼睛出了门,忙快步跟了上去。“雪逢。”易雪逢回头:“说。”宁虞犹豫了一下,才道:“你现在不愿理我,是因为之前我说的那些胡话吗?”易雪逢歪了歪头,似笑非笑道:“你说过的胡话多了去了,剑尊指的是哪一句?”宁虞终于长了一回眼色,觉得自己要是再重复那些话,易雪逢肯定会更加生气,他想了想,忙转移话题道:“先不说这个,马上便是朔日了,那晚要我陪你吗?”易雪逢不明白为什么会转到这个话题,但是不妨碍他拒绝:“不用劳烦剑……”宁虞立刻截口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后日我去寻你。”易雪逢愣了一下,才十分轻柔地笑了:“若是剑尊不怕死的话,尽管来试试看吧。”玉映殿中全是湖水,就算是宁虞这般修为碰上了鲛人相欢,怕也是占不了上风。宁虞从未和相欢交过手,听到易雪逢这样说,还以为他答应了,心中难得浮现一些喜色。后日。还有两天了。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日你就要被暴打了。【bhi】看,就来!速度飞快哦,亲!第58章苦头易雪逢回去了住处,相欢正好将地上的纸鹤一把火烧光,瞧见他回来,鼻子轻轻嗅了嗅,蹙眉道:“你还是去见了宁虞?”易雪逢道:“我去见我师尊,顺道瞧见了他罢了,没说几句话。”相欢从水中跃出,道:“切云方才来了消息,说是寻到了牧雪深的踪迹,现在正在带着螣蛇去寻。”易雪逢蹙眉:“这么快?”相欢道:“他只是一抹幽魂,要想要活着定是要找寻能夺舍之人,而蛮荒能有夺舍之躯的简直少之又少,只要搜寻一下就能知道了,这段时日你不要轻举妄动,此事全权交由切云来处理。”易雪逢点点头,他将袖子中宁虞给他的琉璃瓶子递给相欢,道:“这里是牧雪深一抹分神,或许能派的上用场。”相欢接过,突然道:“后日是朔日,你还是要去暗室?”易雪逢道:“嗯,到时你看着,不要让人靠近。”相欢:“宁虞也不行?”易雪逢偏头:“你说呢?”相欢冷笑一声:“既然有你这句话,那我把他杀了,也怪不着我了吧。”易雪逢:“……”易雪逢抬手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还无任何证据证明宁虞就是出卖我的人,你不要这么针对他。”相欢将琉璃瓶放在袖子里,冷淡道:“我对他自来如此。”易雪逢瞥他一眼,没有多言,自顾自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