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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和太守复命。太守应允了统领什么,他们不知道,不过统领可是应允他们,这波干完了,可以放三个月的假,回家陪陪老人孩子。当兵的,盼来盼去的,图的不就是个军功和休假吗?!不过几条人命罢了,谁手上没沾过血,怪只怪,这群人太嚣张,得罪了太守。且说三皇子一行人。出了客栈,三皇子等在马车前,以往谢无渊都会先上马车,然后把三皇子拉上去,虽然谢无渊后来与绯贺枫过从甚密,吃饭什么的都不和三皇子一起了,不过上马车的时候,还是会继续等在马车前,先上去,然后把三皇子拉上去,这个习惯,一直没改过。三皇子等在马车前,等谢无渊过来。谢无渊走的好好的,结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走了一半,去了绯贺枫那边,把绯贺枫喊了过去,拉到一侧,细细的叮嘱着什么。二人的侧脸,刀刻一般俊俏。三皇子只是远远的打量着,心里就难受的要命。光是侧脸,就衬着谢无渊和绯贺枫无比般配。更遑论二人实在是太过相像,从喜好到性格,从不羁到不屑。哪怕绯贺枫稚嫩些,谢无渊成熟些,也丝毫不影响二人之间的默契。同样的张扬嚣张,谢无渊和绯贺枫谈论着只属于他们世界的东西,从武功到武将,从排兵到布阵,从拼酒到酷刑……随便什么吧,反正他谈子墨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三皇子转身,打算自己上马车。虽然爬上去难看了些,不过,继续呆在外面,看着谢无渊和绯贺枫窃窃私语,三皇子怕等会儿自己会更难看。谢无渊背对着三皇子站着,还是绯贺枫先瞧见了三皇子的动作,停下了话题,示意谢无渊先过去。谢无渊眼看三皇子马上就爬上去了,也没什么危险,不用害怕掉下来什么的,转念一想,爬个马车什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眼下的事情比较重要,于是摆摆手,示意绯贺枫无所谓,继续跟绯贺枫说派人查探乐新镇的事情。绯贺枫听了谢无渊的猜想,心里琢磨半晌,最后说道:“乐新镇的事情,我们可以派人去查,取证,但没有权利直接处理。”谢无渊点头:“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让你留几个人在这边,盯着那个县令,”谢无渊笑道,“这可是一个大鱼饵。”绯贺枫笑应道:“还是一个能钓到大鱼的大鱼饵。”三皇子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看着车外,只觉得今天的阳光太他娘的刺眼了,谢无渊和绯贺枫的笑容晃的他眼疼。忍不住流泪的那种疼。三皇子长叹一声,还是放下了帘子。一炷香后,谢无渊上了马车。“你刚和绯贺枫说什么了?”三皇子问道,波澜不惊。谢无渊一怔,没和上司报备,直接去跟下属安排工作,好像是有点不大对,有越俎代庖,私下决定的嫌疑,这样想着,谢无渊便开始解释:“哦,不好意思,我的错,第一次给人当幕僚,不太习惯。”“以往独来独往惯了,都忘了要提前跟你说一声了。”“我怀疑乐新镇的县令有问题,”谢无渊说道,“你也知道,我之前在验封清吏司干过,升调科和官印什么的接触最多,乐新镇衙役给咱们看的那个公文上的官印,相比于我朝通用的县令官印,窄了约莫一指甲的方寸,印迹也比通用的官印要略微浅一些。”三皇子皱眉,我想问的不是这些,谁在乎一个县令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想知道的,是你跟绯贺枫到底——算了——还是不问了。万一问出来的结果不尽人意,又能怎么办呢?何况,谢无渊似乎偏爱武将,比如何贺——难过——三皇子眉头紧皱,谢无渊还以为是自己越过他,擅自找绯贺枫下令这件事情,触到了三皇子的底线,当下正色保证:“以后我有什么猜测,一定先和你说,然后再去安排。”三皇子叹了口气,“不用,你自己看着办就行,我相信你。”随便吧。车内一时无话。又过了一会儿,他们的马车晃晃悠悠的出了乐新镇,来到崇州城外的一条林间小道。无三无四被三皇子一行人耍了一路,心里火大,今天早上趁乱逃走,跟无影楼报告了任务完成后,这会儿正等在这里,准备杀个回马枪,给三皇子这群人好看,结果左等右等,等了那么久都没瞧见人,这会儿终于看见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二人定睛一看,正好,任务目标!无三无四来的比太守的人要晚,不过他俩一心只想着把三皇子一行人一网打尽,全部弄死,没怎么在意旁边的那些彪形大汉在捣鼓什么,只知道有人埋伏在这里,准备暗杀。估计是同行。这会儿无三、无四瞧见三皇子一行人,担心一旁的彪形大汉忽然出声示警三皇子,让无三无四他们失了先机,于是无三无四二人凑过去,准备跟这群彪形大汉打个商量,让这群人莫要惊动了三皇子一行人,旁的好说,大不了待会儿一起帮忙解决掉这群彪形大汉的任务目标。结果无三、无四刚开口,那边的老大就说了:“这一行人也是我们的任务目标,我们不会让给你们的,各凭本事吧!”作者有话要说: ……说点啥,☆、火烧马车数人团团围住,几十只带着火光的箭划破虚空,朝着三皇子的马车而去。大梁朝的马车,大多是木车,一旦被带火的箭命中,一定会着火!车都毁了,里面的人,还能活吗?无三无四狞笑着。绯贺枫等人手忙脚乱,拿刀剑去挡箭,挡下不少。可没挡下的,更多。无三一脸得意:“别白费功夫了,这可是流星弩,箭无虚发,招招毙命!”无四笑道:“你们的马车是在京里最贵的车铺订做的吧,虽然我们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不过——”无三接着说:“这一股子银子的味道,可是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二人每说一句,范景辉的脸色就沉一分。这两个刺客说的不错,这辆马车的确是在京城最贵的车铺订做的,最贵的马车。没想到,这种时刻,最舒服的布置,竟成了最要命的布置。绯贺枫瞧范景辉脸色不对,隔着老远问了一句:“怎么回事?”范景辉一顿。围着他们的人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上好的沉香木,一点就着,烧得特别好,哈哈,烧完以后一点渣都不剩。”“奶奶的!”绯贺枫难得的爆了句粗口,“跳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