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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阿祖……”“王爷。”“你爱我吗?”西风玉祖看着发问的人。“我摔了一跤,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说过。”“我变的不像原来的我了。”“我知道。”“那……你爱我吗?你还爱我吗……”张跳跳知道不该问这样的问题,可是他的心里很乱,他是张跳跳,爱上了阿祖,可阿祖呢?依旧把他当成原来的西风玉雪,爱着的人会是张跳跳吗?看着沉默的人,他的心里有些难受,虽然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可是,阿祖的爱,一点都没有分给他吗?“……是因为我变了吗?”“王爷。”西风玉祖打断他,道:“你不该问这个问题。”“什么?”“你竟然如此疑我。”“我……”“王爷。”西风玉祖看着他,道:“你可信过我?”“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爷,你为何就是不听话?”“阿祖……”张跳跳急道:“我信你,我也听话……”“可你也疑我。”这么笃定的一句,让张跳跳说不出话了,没错,他每次都说听话,可每次都不够听话,他说着信他,可……他也在骗他……这些他都说不出口,半晌只有一句意义不明的呼唤:“阿祖……”西风玉祖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阿祖……”张跳跳看着那张脸再次没有了任何光彩,又像初见时那般沉寂冷漠了,心中一惊,他看着那双冰棒一般的眼睛,唤道:“小玉儿……”“王爷……”他应了。张跳跳笑了。“王爷,你回来吧……”“什么?”“你听话,回来吧。”张跳跳看着那双模糊的泪眼,心口一痛。这是电击带来的刺激痛,这个感觉太熟悉了!张跳跳懊恼不已,看着熟悉的手术室。“醒了?!”醒了吗?这回竟然醒了吗?“再观察观察,没问题就可以转出ICU了。”“恭喜陈医生,这场手术完成的太漂亮了!”“过奖。”一群医生护士们道贺去了,张跳跳一个人躺在病房,半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只是做了一场梦?他看着一滴滴降落的点滴,十分茫然。他怎么了?被十几个人群殴一顿,他也不至于伤成这样啊。冰棒又怎么会噎死人?马路牙子很胳人,小卖部的老板娘……他想不起那老板娘了,也想不起第三个同桌,也再不想吃冰棒了,因为一想起冰棒,他就会痛,全身都痛,连骨头都在痛。我怎么了?张跳跳问自己。这太不像原来的他了。他做了一场梦,那个梦很长,又很短,很真实,又很玄幻,很痛也很殇,可那只是梦。然而现实世界里,没有西风国,没有西风祖,也没有西风玉雪……那个这些都有的地方,却没有他张跳跳。西风玉祖呼唤的是他的王爷,那个王爷是西风玉雪,而不是张跳跳。第22章一、痛也是一种情感第四部一、痛也是一种情感张跳跳很久不做梦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作为一个有幸成为医学实验品的小混混,他觉得现在的日子也不错。后来他才听说,手术的过程比较凶险,他们好几次都差点无法匹配。哦,对了,忘记说了,他经历的那个,是一个换头的医学实验。原因嘛,很简单,那天他在马路牙子上被打狠了,全身上下只有头还能用了。至于另一位么,出了一场非常遗憾的车祸,只有头坏了。这两个尸体被送到同一个医学怪咖手上,陈医生就大干一场,把这头和身体搞到一起去了。至于具体的过程……额……张跳跳看着手术的录影带,还是觉得很恶心。太淡定了是吗?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张跳跳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晓得究竟发生过些什么,但是,他已经不会惊讶了。因为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无法让他动容了。这样子把两个人的身体连在一起,依然让他觉得像是假的一样。他对着镜子摸着这副身体,看着自己的脸,说不出的怪异感。简单来说,他摸着现在这幅身体,总觉得是在摸别人。这感觉相当诡异。却又十分熟悉。他也无法确定这种情况,到底好还是不好。然而,有什么关系呢?原装的时候,他就没有什么归属感,何况现在不是原装货了!头是混混的,身体是个穷学生的,肇事司机跑了,好在陈医生有钱,养他,不,养他们。而他……不,而他们只要做可爱的小白鼠,提供相应的数据,随时上机器就可以了,多么惬意的人生啊!可是……张跳跳看着陈医生家的后花园,园子里有一缸睡莲。这睡莲,总是让他觉得痛,他却忍不住就看着它。他不知道痛的到底是自己,还是这身体。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他的脑子在痛,还是这颗心在痛。他经常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这身体原来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故事呢?会不会像他一样,其实什么都没有,没有父母没有家,没有女朋友吗?想到女朋友,张跳跳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张很精致的脸。那是谁?名字似乎就在嘴边,他却唤不出口。他不认识这么好看的人,这个人大概是这个身体的记忆吧!例行公事一般,他又站在有监控的房间里,那是他每天都需要去的地方。陈医生说测试身、心、脑、神的契合比其他那些物理条件更加重要。重要吗?张跳跳不懂。如果原本的他,所拥有的这些机能就配合的足够默契,他也不会因为一根冰棒就被打得只剩头了。想起那根噎死他,不对,那根害他被打残的冰棒,张跳跳的脑子顿了一下。那时候他的脑子分明在想要先拿冰棒,可身体却打架去了,那时候的神,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而心更是莫名其妙的在旁边看笑话!契合?简直就是开玩笑!是不是这些读书人都这么神经质?奇怪,为什么他用了都?难道还有他认识的谁也这么神经质过吗?他甩了甩头,开始新的测试。兴致这种事,如果成了例行公事,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张跳跳说不清楚,反正他的脑子里很空,这个身体却很不一样。简单来说,就是他的脑子很清醒,甚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