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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坦荡。我对她没有别的心思,所以我无所谓你们的相识。”“但我没想到她会利用我妈想抱孙子的念头,一步步设局,像个无可挑剔的演员,周旋在我们三个之间。”“早在当年生下童童,我就和我妈把话挑明了,我不会再要孩子,有童童一个就够了。我没想到她会迂腐到,相信林雨说的我对她动了心思,想利用外室给家里再添个孙子,并瞒着我,借此来逼迫你。”他头低下,脸颊轻蹭着她的,和她说“对不起”,夏言喉头哽得没办法说话,她觉得是她该说对不起,她欠他一千一万个“对不起”,手臂迟疑地反抱住他。“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她哑着嗓子说,“虽然那一刻是有些赌气,但我只是很难过而已。”脸埋进他胸口,熨帖着他的体温,谁也没有再说话,也一夜没睡。第二天是9月3号,2011年,她和沈靳相识的第一天。夏言是拿过手机看时间时才发现的,有些小惊喜,然后把手机举给沈靳看。沈靳并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只是牵了牵唇,他不像她,能把这一切当成新生,他清醒后所面临的另一个世界,是一个没有夏言的世界。夏言不想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东西,他们错过的远比得到的要多得多,哪怕是假的,这样在一起一天,能快乐一天也是好的。洗漱后她拖着沈靳去院子里的观景长廊用餐,然后像所有刚恋爱的年轻男女一样,拿过便签纸和笔,在便签纸上写下一行字,“希望沈先生长长久久地快乐下去。”,落款“夏言,2011.9.3”,而后将便签纸贴到了许愿墙上。沈靳伸手想去撕掉,被夏言拦了下来。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湿亮的眼神隐隐带着哀求。沈靳喉结滚了滚,撇开了视线,也拿过纸和笔。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都是泪点~第97章“如果许愿有用,请把你还给我,夏言。”落款:“沈靳,2011.9.3”苍劲有力的笔迹,一气呵成,沈靳甚至没看,手一抬,直接贴在了夏言贴着的字条上,手收回时又有些顿住,抬眸,盯着贴叠在一起的两张心形便签纸,有些失神。夏言也有些失神,如果刚才还有些玩闹的小心思,现在全没了。她抬手,想撕掉,反倒被沈靳拦了下来。他垂眸看她:“一会儿想去哪儿?”眼神里的平和温柔,一如当年,但又多了这半年来的温度,和淡淡的宠溺。这样他,让她心酸莫名。她努力朝他挤出一个笑,握住了他手掌:“都行。”都行的结果,彼此谁都没刻意安排行程,就一起在古城转了一圈,像路上所有的情侣般,或牵着手,或他搂着她,以一种很放松的方式在古城街头闲逛。两人都有些职业习惯,在这样一个地方闲逛,注意力全被街头的小工艺品店吸引,一待就好几个小时。下午时沈靳租了辆车,与她一块儿环洱海转了圈,晚上去了酒吧。夏言生平第一次去酒吧,也第一次喝了酒。沈靳这一次没禁止她饮酒,点了两杯特调的低浓度饮料酒和一些小吃果盘,在洱海边靠窗的位置坐下。酒吧人不是很多,是那种兼具热闹与清静的驻唱酒吧,歌手在麦克风前弹唱,底下的一小块空地是随音乐扭动的年轻男女,青春的脸上满是朝气和活力。夏言有些兴起,看向对面的沈靳:“你跳过舞吗?”她想象不出来这个内敛严谨的男人肢体舞动的样子。沈靳看了她一眼:“没有。”夏言:“那酒吧呢,去过酒吧吗?”沈靳:“年轻的时候去过。”“二十多岁,大学到创业前那一阵,”沈靳补充,“那个时候还年轻,性子还不像现在这样沉闷无趣,偶尔还是会去坐坐。”夏言对他的青春来了兴致:“后来怎么没去了?”“不喜欢这种场合。”沈靳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小口,看向她,“不过今晚发现,原来喜不喜欢,是要看和谁在一起的。”夏言:“……”沈靳回头看了眼放下麦克风的歌手,看向夏言:“舞是没跳过,不过我歌唱得不错。”夏言有些意外地看向他。沈靳冲她做了个“稍等”的眼神,搁下酒杯,起身。夏言看着他走向唱歌台,附耳在驻唱歌手耳边说了什么,驻唱歌手抬头朝她看了一眼,而后点点头,起身。沈靳取下了麦克风,人站在小舞台上,夏言发现,他台风很稳,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稳重。他唱了五月天的“知足”,人在舞台上,视线一直在她脸上,前半段唱得特别好,唱到高/潮时沈靳声音突然哽了一下,尤其那句“终于你身影消失在人海尽头”时,沈靳声音彻底断了,微微侧过头,背转过身,头微微仰着,原本被他的歌声带起的热闹也一下安静了下来,困惑的目光纷纷看向台上的他。沈靳没再继续唱下去,将麦克风递还给驻唱歌手,下了台,走到夏言近前时,突然弯身拉起她手腕,另一手抽出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压在酒瓶下,拉着她出去了。“对不起。”走了很长一段路,沈靳终于放开她,回头和她道歉,“夏言,我真的想给你留下一些快乐的、值得你回味的记忆,但是我……”他说不下去,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她。夏言的头被他压靠在胸前,耳边是他鼓噪着的心脏跳动,刚才他那首“知足”带出来的眼泪染湿了他胸口的衬衫。湿热的感觉在胸口蔓延,沈靳微微推开她,抬手替她擦泪。夏言冲他微笑:“你的歌真的唱得很好,没往这方面发展可惜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一个被创业耽搁的歌手。”调侃的语气让沈靳也笑了笑,拇指指腹落在她眼角下,把上面最后那点湿轻轻擦掉,带她换了家酒吧,重新给她唱了首轻松温情的,“想把我唱给你听”,这次的沈靳没再失态,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目光深邃温柔,一直落在夏言脸上,柔软得像能掐出水来。夏言不想哭的,但这样的沈靳让她完全没有抵抗力,心口软得一塌糊涂。沈靳放下话筒走向她时,夏言眼眶的泪还没干,看他走近,冲他又哭又笑的,沈靳也不管酒吧里还有其他人在,人在她面前站定时,弯下身,一只手掌便插入了她发中,捧起她的脸,低头就吻了她,很温柔缠绵的吻。他高大的身子与她披散下来的长发挡住了周边的视线,将她围困在他与她的小世界里。“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