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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已至此,他料到自己肯定是得罪了虞师爷,索性讨厌到底。全神贯注的压制了虞师爷,他一只手开始在对方□揉搓起来。虞师爷像被针刺了一样,身上脸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是身在旅馆,他没法子大喊大叫;想要反抗,命根子又被唐安琪捏着。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的瞪着唐安琪,他气的一阵一阵发昏,同时周身渗出冷汗,绝望的仿佛已经身处世界末日。“全完了……”他战栗着闭上了眼睛:“全完了……”不知是过了一分钟,还是过了一小时,虞师爷听到唐安琪询问自己:“师爷,你怎么……怎么……”他知道唐安琪要问什么,可是装聋作哑,也是心中苦痛,实在说不出话来了。唐安琪终于把整话问了出来:“师爷,你怎么没反应?”他无声的呼出一口气,晕厥似的瘫在床上。唐安琪还在继续追问:“是不是因为我是个男人?”片刻之后,唐安琪在满室的黑暗寂静中又道:“不能因为我是个男人,你就一点硬气也没有啊。我又没让你爱上我。”他抬手去摸虞师爷的面孔,摸到满手黏腻的冷汗。他说:“师爷,你别怕,我帮你亲亲那里好不好?你闭上眼睛,就想我不是安琪,我是个陌生娘们儿。”他向下蜷缩进被窝里。虞师爷的裤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退到了膝盖处,他撅起嘴唇,轻轻去触那器官的前端。虞师爷一动不动的躺着,像死了一样,从头到脚,冰凉凉的。唐安琪四脚着地的爬出被窝,气喘吁吁的望着虞师爷,知道自己是犯大错了!他为虞师爷提上了裤子。他跪在虞师爷枕边,抬手狠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师爷,我错了,我手贱,我害人。”他俯□,用袖子去擦虞师爷头上脸上的冷汗:“我不会和别人讲的,我会让这件事情烂在我肚子里。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赌咒发誓。”他跳下床去打开电灯,然后跪回原位,在光明中把虞师爷的脸扳向自己这边:“师爷,你睁开眼睛看我。”他端端正正的跪好了,举手竖起三根手指,随即眼望前方正色说道:“我唐安琪一生一世忠于虞清桑,替他保守所有秘密,永远保护他爱戴他,如违此誓,天打雷劈。”说完这一番话,他低头去看虞师爷。虞师爷脸色苍白,说起话来底气不足,声音很低。“我在十四五岁的时候……被驴踢了那里……落了重伤……养好之后一直不行……”他垂下眼帘,话说的断断续续,显然是有着万般的苦楚与为难:“我耽误了你嫂子,我对不起她……”唐安琪趴下抱住了他,轻声说道:“师爷,你别难过,等你和嫂子老了,我会照顾你们的。”虞师爷挣扎着翻身背对了他,又颤巍巍的长出了一口气:“这些年来,我一直藏着捂着这件事情,生怕被人发现,怕别人说我不是个男人,戳我的脊梁。”唐安琪从后方探过头来:“谁敢因为这件事情戳你脊梁,我就去戳他祖坟。”虞师爷闭上眼睛,不言语了。唐安琪很惶恐,贴着虞师爷躺了一夜。然而翌日清晨双方起床,虞师爷看着虽然有些怏怏不乐,但是也并没有持久赌气,该吃也吃,该说也说。两人按照计划行事,唐安琪给夏副官打去电话,想要前去侯府问候司令。可是夏副官告诉他,侯司令现在人在南京,短时间内大概都不会回来。唐安琪听了这话,反倒高兴,觉着自己落了清闲。他前一阵子学会了开汽车,开得不好,不过这时也租了一辆汽车,不要小毛子做汽车夫,只带着虞师爷东走西逛。如此过了三天,虞师爷在天津是吃也吃了,玩也玩了,这天在饭店房内,便对唐安琪说道:“如果在天津安家的话,你想住在哪里?”唐安琪一笑:“只要地段好,哪里都行,我不挑。”虞师爷点了点头:“那就留心打听着,如果有好宅子,就买下来。”唐安琪一愣:“我们不住长安县了?”虞师爷眼神慈悲的看着他:“不住长安县,难道把队伍开到天津来?房子是给你买的,你常来常往,总住旅馆也不方便。给你安个家,不是很好吗?”“那你呢?”“我到你家里住,你总不能不待我这个客。”唐安琪笑了:“师爷,怪不得你带了那么多钱过来,早有预谋吧?”虞师爷拍拍他的肩膀:“长安县,小地方,你在那里生活久了,会变成我这样的土包子。多到天津来,多认识一些军界政界的要人,多交际交际,对你有好处。”唐安琪依旧是笑,心想虞师爷做不成床上那一番乐事,省下的力气全用来长心眼了。然后他又想自己这么喜欢虞师爷,可是不管有没有人情道理的束缚,两人都永远无法亲近狎昵了。在这方面,虞师爷是死了心的人,虞师爷没有能力去动他,也不会允许他来动自己。唐安琪微笑着扭头望向窗外,心想造化弄人,自己也应该死心了。3232、午夜惊魂...虞师爷似乎挺喜欢天津卫,新年临近,他也没有急着回长安县。他让唐安琪尽情的玩,自己则是每天早出晚归的看房子。唐安琪没有等到侯司令回来,可是找上了夏副官。和夏副官那一帮人混了几天之后,他开始在天津卫有了新朋友。唐安琪觉得“交际”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无非就是吃喝玩乐而已。他很爱吃喝玩乐,也很会在吃喝玩乐中间夹上几句半真半假的玩笑。不过是一个礼拜的工夫,大家都记住了唐旅长这个漂亮活泼的青年。有一位军中新秀盛国纲团长,这晚在宴席上没见到唐安琪,就忍不住发问:“唐旅长回长安县了?”唐旅长租了一辆崭新锃亮的好汽车,也不带小毛子,自己横冲直撞的开过来。大家一见他进门,立刻一团和气的欢呼,有人领头笑道:“唐旅长,今晚怎么个消遣?你挑个地方!”唐旅长穿着一身又薄又软的灰鼠皮袍子,马褂领口翻出一圈短短的白色风毛,簇拥出他那张冻成粉红的脸蛋:“我挑啊?我挑不出来,反正别去秋香别墅,那里的姑娘岁数太大,我见了都想吃奶叫娘。”然后他迈步踱到盛国纲团长身后,抬手用力一拍对方肩膀:“嚯!老盛这身打扮,帅啊!”盛国纲是个仪表堂堂的青年,今日身着便服,穿了一件英国式的皮夹克,显得魁伟高壮而又利落摩登。为了表示谦虚,他哼哼笑了两声,沾沾自喜的答道:“帅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