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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李靖尧看着罗冬羯,他彷彿看到了那个人对自己灿烂的笑着,下意识的,他冲上前抱住他。「李大哥?」罗冬羯惊讶李靖尧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知道自己踰矩了,可是李靖尧并不后悔这样鲁莽行事。「人人都说美人的腰纤细如柳,怎料男人也是如此!」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李靖尧并没有为自己刚刚的举动多做解释。突然一个凑身,李靖尧发现罗冬羯身上有股清淡好闻的体香。「冬羯,你可真香!」想起自己不久前才抱着贪闻体香的那个人,李靖尧神色复杂。「香也是花儿香。」摘下一朵盛开的花耳给李靖尧,罗冬羯对于李靖尧对他的赞叹不以为意。「李大哥见识广,各方美人之多,怕是冬羯如何也比不上。」「能!只要你多笑,简直就是一笑倾城。」拍了拍罗冬羯的肩,李靖尧说道:「我还要去别处看看花,这边就麻烦你照料了。」指指一边还没修剪的花,李靖尧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柔。恍惚间,把李靖尧看成了李拓言,罗冬羯泛傻了。「怎么?还有事要忙?」李靖尧以为罗冬羯另有事要做,不知如何婉拒。「如果你忙的话,我这边的活儿你就先暂缓下来吧。」「不!我只是刚刚失神了下罢了。」知道李拓言不可能对自己露出那样温柔的笑容,罗冬羯收起自己莫名惆怅的心情,他扬起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如果心烦,就试着让自己忙碌一点吧。」摸摸罗冬羯的脸庞,这是李靖尧从那个人嘴里听到的话。人只有忙碌时才能逃避现实,可是逃避终究只是逃避,该面对的,仍是要想办法克服啊!知道李靖尧在意指什么,罗冬羯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能逃避下去,可是除了逃避,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好好面对李拓言。见李靖尧走远了,罗冬羯耸耸肩,他拿起修剪枝叶用的工具,想继续刚刚的工作。「看来你已经适应下人的工作呢。」环着手臂,李拓言微倚在墙边,他的下巴对着罗冬羯,感觉很是高傲、不可一世,跟刚刚一脸亲切的李靖尧比起来,李拓言简直就是个名符其实的纨裤子弟。感觉每个人就是要被自己踩在脚底下,让自己像个王者一样,傲视属于自己的疆土。而现在李拓言眼中,就只有无话可说,心里只想着要怎么找借口离开的罗冬羯。☆、第三章之三见罗冬羯没有多大反应,李拓言拉起他的手邪笑道:「十来日不见,手的伤口快好啦?」漠然的抽回手,罗冬羯不发一语。面对敌人,或者对自己持有坏意的人,不多说话是明智之举。但罗冬羯千算万算绝对没算到,李拓言对他其实没有待多少恶意。至少他对他的厌恶感其实没有浓烈到会想去蹂躏他致死。事实上,那天整完罗冬羯后,李拓言心里是后悔的,可是他却拉不下脸去关心他的伤势。是他骗了他,被处罚是应该的,自己并没有错。李拓言这样说服自己。罗冬羯没有抬头看李拓言,他不想对上他的视线。也许是恐惧、也许是不屑,罗冬羯此刻最不想见的人是李拓言。「我在和你说话!」不满罗冬羯的沉默,李拓言非常不喜欢罗冬羯对他渐行渐远的态度。但是,他当初那样凌辱他,想必罗冬羯是怕他怕得要命吧?可是就李拓言看来,罗冬羯无时无刻都在散发自己的独特魅力,他既非男也非女似的,有着女人般的美丽脸孔,却同时有着男人充满力量的体态,他的美,不管男女都为之惊艷。而他这样无意识的魅力,看在李拓言眼里,反倒成了勾引人的yin荡行为。以为带着无辜、受害者的神情就会引人垂怜吗?李拓言敛起来眉来。刚刚他看到自家堂哥李靖尧正和罗冬羯搭话,手甚至还不规矩的搂上他的腰,然而罗冬羯没有马上推拒,只有表情显得难为情罢了。这样的行为莫非是欲擒故纵?所以呢?勾引自己不成就勾引他人?双眼的怒火熊熊燃烧,李拓言刚刚差点就要冲上前砍了李靖尧搂着罗冬羯腰部的手。「……少爷如果没有要事,冬羯就不陪了。」罗冬羯蹲下身,他拿起修剪枝叶用的器具,然后忽视李拓言,继续他刚刚的工作。不喜欢罗冬羯的忽视不喜欢他对自己的冷淡,李拓言抢过他手中的器具。当罗冬羯投以疑惑的表情时,李拓言赶紧想了一句话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为什么喊我少爷?」「难不成要我唤你相公?」罗冬羯看了看自己还有点伤口的手,他对于李拓言刚刚的话语显得气急败坏。「逢场作戏也够了吧?我知道你恨我骗你,然而我难道就喜欢骗你吗?」知道罗冬羯以为自己刚刚那样是在给他难堪,但是他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是恨罗冬羯这样欺骗自己。看李拓言不说话,罗冬羯以为自己说对了,他道:「我知道欺骗了你是我的不对,可是我还有自尊,我宁愿你砍了我的手,也不愿你这样给我难堪。」「难堪?你说我让你难堪?」逼近罗冬羯,李拓言用力的抓住他的手。他弄痛了他的伤口。「我都还没嫌你的身子呢!告诉你,别以为露出被伤害的神情,就会有人可怜你!你的罪都被我看在眼底。你是怎样的人,难道我会不明白?」即便伤口被李拓言弄痛了,但罗冬羯觉得更使他痛苦的,是他不带一丁点感情的冷言冷语。「……你又了解我多少?我是怎样的人,你又知道了什么?」面对罗冬羯的质问,李拓言脑袋一片空白。「你骗了我……」「然后呢?你又知道我什么?我是个怎样的人,喜欢吃什么、兴趣是什么?你知道多少?」「我没有义务去记住这些。」「是!你是没有。但是你为什么会说我是怎样的人你会不明白?」罗冬羯不喜欢李拓言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你有什么立场可以指责我?」他不过就是代替jiejie嫁入李府罢了,真要说的话,他大可不必待在这里,找个戒备松懈的时后逃出去,就是当个叫化子,也比被人嘲讽来的好。手指头传来的痛楚还在,但罗冬羯只觉得心痛难耐。言语是最可怕的一种武器,不见血,却可以让人感受到剥皮见骨的疼痛感。见罗冬羯泫然欲泣,彷彿真被自己所伤害的神情,李拓言的心紧揪了下。「你……」「少爷!少爷!宝儿自己做了红豆饼喔!你吃吃看……啊?姑、姑……呃!李少爷。」本来兴高采烈跑过来的宝儿在看到李拓言后,开始结巴了起来。「红豆饼?」看着宝儿手里拿着的红豆饼,李拓言意味不明的问道。「你喜欢红豆饼?」「不讨厌。」接过宝儿递来的红豆饼,罗冬羯扯扯嘴角。「宝儿,妳先去忙妳的。」「……是。」犹豫的看看罗冬羯及李拓言,最后宝儿因为自知自己帮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