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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普通的,不是吃这行饭的根本响不起来。”正说话,小僵捏着手链叮叮当当的发出悦耳的声响,明明铃声不大,但却让人浑身精神一震,刚刚陷入幻想的保镖们瞬间恢复心神来。“果然是天生吃这行饭的,小僵要比我想的还要出色。”张于水笑着说:“乖小僵,好不好玩?”小僵听到铃声就开心,露出小虎牙重重点头,伸手将链子举起来让爸爸给他戴起来。张丘伸手接过,这铃铛只发出闷闷的声响,像是跟小僵刚刚手里的不是一串一样,这一刻张丘是真的信他家儿子有天赋这件事,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张丘将链子在小僵手腕绕了三圈绑好。金色的绳子上串着一颗颗精致的红色小铃铛,在小僵白生生的胳膊上显得很可爱漂亮。小僵高兴的举着胳膊,蹦蹦跳跳的往前走,所到之处叮铃叮铃的响,他们后面跟的人精神也好了许多。张丘担心小僵跑太远,尤其草丛太高,小僵又短,只露出半身来,一蹦一跳的人在草丛中忽闪忽闪的,比鬼还吓人。“乖儿子,爸爸害怕,你别跑太远。”张丘一本正经的说。果然得了新玩具玩心重的小僵立刻哒哒哒跑到张丘身边,挺着小胸脯说:“爸爸,你别怕,我保护你。”然后冲着旁边离殊呲了呲牙。张丘拍了下小僵脑袋,不能这样做,离殊又不是故意忘掉他们的。离殊挑了下眉,伸手捏了下小僵rou呼呼的大脸,小僵被捏的脸扁扁的很不开心,但又没办法,大爸爸太厉害啦!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山丘顶上,张丘发现山丘下的石碑都比较破点,越是往上坟墓石碑越是保存的很好,跟新的一样,但他看了眼刻字,这些逝者的年份够做他爷爷了。张于水看了眼时间,“时间比较赶,一天之中阳气最胜的是十一点到一点,现在十点,要尽快下去了。”这个张丘知道,古代午时斩首就是十一点四十五分,阳气最旺盛,防止冤魂化成厉鬼索命。站在山丘顶上往下望去,明明大中午的竟然一片白雾茫茫,根本看不清底下的情况阵势。众人不敢停歇,依旧由张于水带路,小僵的铃铛声叮叮当当的响,走了会,张丘就觉得脚下吃力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抓住他的脚脖子往下坠那种感觉,低头一看,不由松了口气,是草纠结到一起的。“啊——”背后一声短暂尖锐的叫声,张丘回头一看,后面保镖已经乱了,纷纷大喊:“谁喊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不要乱。”离殊冷声道。顿时纷乱的声音安静下来,阿贵看了圈,说:“小林不见了。”张丘不知道小林是谁,不过保镖是十三位人,他数了圈,心里一惊,害怕自己紧张没数好,又数了遍,心里一沉,面上不动声色,小声冲离殊说:“是十三个。”只见离殊目光阴冷的在十三个保镖一一扫了圈,这些保镖神态样貌各不一样,被离殊看着不由心里发毛,其中有个人眼神发木,离殊速度很快,一眨眼就到了跟前。“啊!”那东西一声刺耳尖叫,刚被离殊碰到就化成一缕白雾飘散,紧接着旁边的保镖又是一声惨叫,直勾勾的倒在草丛里,离殊抓了把,单手拎起来,不过一瞬间这保镖浑身血淋淋的,受了惊一个大男人呆愣了半天。张于水从包里掏出七枚铜钱,快速转动,成了一把短小的匕首,径直往地上一扎,绿油油的草地瞬间咕嘟咕嘟的往外喷血,还有凄厉的尖叫声。掌心中带着符纸,双手合十转动,啪贴到匕首上,往上一带,铜钱顶尖挂着一张血淋淋的人皮。“是小林。”阿贵喊道。刚刚的鬼穿着小林的人皮站在其中。张丘看不到,只觉得人皮被揪上来时一阵阴冷。张于水一张符纸贴在人皮上,围绕着人皮的东西一下子显出原形,竟然是一个没有皮的女人,身形曼妙却血淋淋的,被禁锢在原地不得动弹,嘻嘻嘻嘻的笑,笑的人骨髓发毛。符纸燃了起来,突然熊熊的火焰泛着绿莹莹的光,女鬼在其中凄厉的惨叫声。“看看你们的护身符。”张于水用符纸擦拭铜钱匕首,之后符纸燃烧,铜钱匕首又恢复如新。众人连忙拉出胸口的护身符,刚被揪着的保镖举着自己全部发黑的护身符,脸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干净,额头边缘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利器撕开,如果不是离殊手快,这人就是下一个小林了。还有几位保镖的护身符边缘开始变黑,可能刚才一路没有发生什么,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下山丘上,根本没感受到这灼热感。张于水补了护身符,皱着眉头看了眼天色,这么一耽搁已经快十二点了。“不能耽搁了,之后加快速度。”众人默然,看到旁边草地上小林的人皮,有些保镖想打退堂鼓,但是现在单独下去更危险,只能咬着牙拼一把了,或许还能活下去。离殊眉头蹙着,有东西不想他们一点之前到达,接下来的路可能更不好走。裴青上前,小声说:“不然我化成原形背你们下去。”张丘眼睛一亮,这个主意挺好,怎么刚才没想到!只听张于水说:“没用,这里有阵法,一步踏错会被困在其中的,而且这里不仅是自己人,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用原形。”张丘知道二哥说的是齐止戎和保镖们,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爆出消息来,被当成怪物送到实验室什么的。不再耽搁,收拾好重新出发,这一次有了小林的教训,大家都很留意周边的人和胸口的符纸,没事拿出来看一下,没有发黑就松口气。走了没多久有个人说他的符纸发黑,张于水换了一次,张丘盯着一个石碑皱着眉,指着说:“二哥,这个石碑上的名字我刚看到过。”因为这名字最后一个字比较复杂,叫王一夔,他就记住了,他们走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按道理应该已经到了山丘下,可现在雾茫茫的根本看不清到底在哪里。张于水一听,脸沉了,掏出罗盘一看,指针疯狂转动,铜镜里的幻象只有nongnong的白雾,什么都看不到了。“大、大师,我、我好像能看到路。”阿贵小声说。张于水抬头看了眼阿贵,刚刚小林失踪,就是阿贵第一个发现的,阿贵被张于水锋利的眼神一看,顿时摆手,连忙解释,“我从小就能看到不对劲的东西,后来我六岁时奶奶给我了这个,就看不到了,没想到来到这里就又能看见了。”阿贵从脖子处拉出一块玉佩,突然大吃一惊,“怎么裂开了?!”“这里煞气太重,你这块玉护了你二十多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