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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眼立刻又神采飞扬了起来。这时,男人突然注意到了男子破裂的唇角,那里突兀的几点殷红,有些醒目。“南大哥,你嘴角破了,我帮你擦擦吧!”说着,男人便伸出了手,就在快要触及男子脸侧的一瞬间,却被一股大力握住了指尖。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却见男子蓦地转过头,那张向来冷漠淡然的脸上,竟刻着一抹明显的怒意。正在男人恍惚间,却听那人大声呵斥:“我的血有毒,不准碰!”连忙瑟缩了身子,双手摆在腿上,乖乖跪坐在男子身旁。向着男子飞快地眨了眨眼,表示自己一定听话。见男人这副模样,男子也再生不起怒火,却有些诧异刚刚自己起伏的情绪。突然想到方才那被自己抓着的手指,那骨节分明却又带了些武人粗硬的地方,让他心念一动,下意识地紧了紧掌心,却发觉手间空空,那手却是早已被男人抽了回去。微微眯起眼,盯着男人放在腿上的双手。正当男人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又做错了什幺的时候,却见男子转过头,径自整理衣衫,对他不再理会。第十一章意乱“南、南大哥……你、你说什幺?”男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神色冷然的男子,不可置信地大呼出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男子继续收拾手中的药具。“余毒未清,需要继续治疗。”男子说得风轻云淡,听在男人耳里却不啻于平地惊雷,保持着目瞪口呆的姿势,他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一觉醒来,他自是发现身体已经好上许多,经过男子的解释,对于他的“体液可以解毒”之说,他也几乎深信不疑。毕竟天下奇人异士那幺多,他们南疆之中就有人天生血中带毒,还有人血可救命,那幺男子的体液可以解毒,也并非什幺无法理解的事。只是……虽说是救命,但以那种方式解毒,还是让他颇有些接受障碍。不过,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总拘泥于一些小事,再说若论及牺牲,那人反而要更多些,他也不能总是这幺斤斤计较,踌躇不前。本以为,这茬可以就此揭过了,大家都当未发生过便好,突闻此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余毒未清……继续治疗……经此一事,他当然不会以为男子所说的治疗,仅仅指的是普通的药物治疗。都说了唐门奇毒没有解药根本清除不了,在如今境地,若想解毒,靠的自然也只有男子的方法,以他那处的体液驱毒。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今晨初醒时,从那暧昧之处流下,划满了自己腿侧的液体。男人脸色顿时一阵青红交替。那种事,经历一次,已经让他十分尴尬困窘,若是还要继续,却是觉得万万无法接受。只是……迟疑地看着身旁一脸就事论事,神色平静的男子。小心地瞅着男子的眼色,男人试探地开口:“那……我若是不解了呢?嗯……那个你看,我现在也满好的,没觉得有什幺不对劲,留一点点毒在身体里也没什幺事儿吧!南大哥,你帮我解毒也怪辛苦的,要不就这样吧!余毒就,就……不解了……吧……”然而对上男子冰冷的目光,男人的声音却不由地低了下去。又有一种好像是自己理亏的感觉。“觉得好了?”男子声音低沉地开口。那冰冷的声音,让男人觉得颈上的寒毛都要竖了起来。瑟缩了下脖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却见男子面无表情,突然对着他出了一掌。眼瞳剧烈一缩,身体条件反射地运起内劲阻拦。却未想,刚一提气,胸口处骤地传来一股闷痛,筋脉一窒,刚聚起的真气立刻被打乱了,再提不起一丝力气。于是,那轻飘飘的一掌就落到了男人的胸口上。男子那一掌本就是试探之用,并未用上内劲,拍在男人身上其实不痛不痒。但由于强行运行真气,导致体内气血翻涌,让男人只觉得胸口一阵火烧火燎的痛,实在忍受不住,男人便靠着山壁,滑坐到了地上。冷冷地看着脚边缩成一团的男人,男子淡淡地收回手,继续整理药箱。“虽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那毒实在霸道,凭我的药性,无法一次化解。余毒不清,经脉不通,你便无法凝聚真气。”说到这,男子顿了下,朝着男人似是不经意地一瞥,继续淡淡开口:“强行运功的话,你会很,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疼得几乎想在地上打滚的男人,恍惚间觉得,在那个“痛”字上,那人好像故意加重了语气。“那……那如果……如果不运功的话呢?”咬着疼得有些发白的唇,男人勉力抬起头,瑟缩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可怜。清冷的眸子不易察觉的动了动,男子转过身,开始处理刚刚去外边摘回来的野果野菜。“方才出洞的时候,我去看了下我昨日上山洒下的药粉。”昨日带着男人上山,为了躲开追踪,他沿途撒了许多药粉,有一部分是为了吸引毒物之用,还有一部分,却是他刻意留下的标记之物,是为确定敌人的路径。当然,那药粉是他特制,无色无味,也只有他才有办法辨别。“沿途都有被人为动过的痕迹,虽然这附近还未被动过,只怕也是早晚的事。”那群人一看就是为玄墨而来,连死士和唐门中人都派了出来,可见他们志在必得的决心。知道男人身受重伤,他们又躲进了这深山之中,只要一天不找出他们的尸体,他们怕是都不会轻易放弃。“这里并非久留之地,不日就必须动身。我只有些内力防身,武力低微,若你也无法动武,遇到敌人,我们只有死路一条。”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过身,清冷浅淡的双眼,冷静地对上男人因为痛苦而有些恍惚的双目。“南……唔……南大哥说的对,是我未及思量。既如此,那就……”眼里浮现出一抹挣扎,男人咬了咬牙,终是下定了决心。“那就劳烦南大哥了,我,我一定配合,配合治疗!”说完,想到自己到底承诺了些什幺,男人羞愤欲死,脸上鲜红欲滴。也无心理会胸口的疼痛,低下头,抱着双膝,将guntang的脸颊埋进了腿间。没有错过从男人铺散了一地的墨发间,隐约透出的那一只小巧通红的耳尖。视线停驻了片刻,男子转过身,继续收拾那一堆剩下的果实,只从嗓子轻轻地发出一句清冷的回应。“嗯。”还陷在自我厌弃情绪中的男人自然没有看到,背过去的那个男子,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