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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初的兴奋,祁二抱着酒坛咧着嘴吼道,那随意的模样像极了街边的流氓,看的府中的人一阵唏嘘。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自然,等到你成婚的那天就明白了”面对着如此的祁二,祁初难得的给了个表情。“那是!”祁二得意的扬了扬脖子“等我找到夫子了,估计嘴都合不住了,哈哈……”祁初面色一变眼神当即暗淡了下来,而当视线触及到满院的大红色,他这才忍了下来。“可惜,你没有这机会了!”冷笑着低头,祁初呢喃道。“什么玩意?”没听到祁初嘀咕什么,祁二挑眉问道,没等祁初回应,他则又伸着头走向了那扇关闭的房门。“你这家伙还真是贪心啊,竟然一下子娶了两个媳妇,也不怕闪着腰!那个什么公主我就不看了,另一个是不是在这?夫子不在,就让老子帮你把把关,看看是不是……”顺手将酒坛放在了祁初手中,祁二一边走一边嘀咕,很快走向了目的地。第166章:孟婆不懂爱(二十一)“就让老子帮你把把关,看看是不是真的比那什劳资公主还漂亮,竟让你连夫子给的姓都给弃了!”说是不在意,祁二说这话却是满满的酸味。夫子是什么?那可是他心尖上的人,他们能有现在的成就,完全是夫子的功劳,夫子取得姓自然是好的,可祁初竟然为了娶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这么轻易的将它抛弃了!夫子离开了那么久,也不见他着急,早知道他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一个人,当初就不应该让夫子把他捡回来。气愤至极的某人完全忘了,自己是在祁初后面进门的!“祁二!”眼看着祁二一把就要推开房门,祁初皱眉立即跟了上去。只是不等祁二行动,门突然从里面打了开来,祁初心中猛然咯噔一声,待看到姚拾穿戴完毕头上盖着盖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哟,这么迫不及待?”祁二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可以走了吗?”姚拾不冷不热道。“可以了!”怕再生什么变故,祁初当即点了点头,握着姚拾的手腕就将她带到了自己身边。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疑惑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祁二抬头看到这一幕就气不打一处来,夫子生死未卜,他当真是有闲心啊!嘴角轻勾,在女子抬步的瞬间,祁二猛然伸出了脚,猝不及防之下姚拾被绊了个正着,若不是身边祁初拽了一把,她绝对摔得很难看。“祁二!你够了!”似笑非笑的看了祁二一眼,祁初勾唇揽着姚拾离开了原地。刚才的女子似乎回头看了自己一眼,是错觉吗?“很开心?”感受到身边人的喜悦,姚拾勾着唇讽刺道。心思被戳穿,祁初竟然也不生气,当即爽快的笑出了声道“是啊,很开心,真想看看他知道真相后的模样啊!哈哈……”开心,他怎么能不开心!明明他是最先到达姚拾身边的人,明明他是最了解姚拾的人,明明是他先决定娶她的人,凭什么要让给这个后来的人?“祁初,我真后悔带你回家!”笑声戛然而止,祁初满心的欢喜瞬间被一盆水浇了个透心凉!“闭嘴!”他冷冷的呵斥道,心中越发的空,揽着姚拾腰肢的手臂不自觉的用了十成的力道!她终究……还是说出了口!可自己绝不会放手!绝不会!姚拾不止一次的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何祁初突然就变成了这般模样?是不是,若是当年自己没有自私的将他带回家,便会有不同的光景?“公主……驸马他……他”侍女双手缴着帕子咬牙,纠结了几番还是没将话说出口。“他去了对面?”床上的女子冷哼一声问道。说是问句,可是答案众人已经心知肚明。还没成婚,所谓的驸马已经将她的脸里里外外丢了个干净,她咬牙去找了父皇,竟得到了一堆熟烂于心的大道理。那一瞬间她明白了,祁初他之所以敢这么放肆,必然是得到了父皇的首肯,不管他付出了什么代价,这闷亏她却是要吃定了。可怜她堂堂一国公主,到头来竟然败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贱民!“是!”侍女咬牙,低头轻声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即便是公主贵为公主,在驸马府却还是要顾忌三从四德,可大婚之日同时娶两女不说,驸马竟还不顾公主身份去了那人房中,那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哼!本宫终有一天会让她后悔!”后悔来这个人世间!一把扯掉了头上的红盖头,妆容精致的女子冷冷的勾起了唇角,双眼崩出了毒蛇一般的恶芒。“给我查!”人生四大喜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明明祁初一时之间已经得到了两个,可他仍旧感受不到任何喜悦之情。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将一切摊开放在了姚拾面前,她却依旧不肯给自己一个好脸色?这一刻他真的后悔,并感到无比的恐慌。是不是如果他能够再耐心一点,他们之间便不会有这样的结局?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推开院子,一阵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祁初堆砌在脸上的笑,就这样生生的僵在了脸上。“不喜欢?”“不喜欢!”明明那么讨厌,为何还会整日借酒浇愁?是不想面对自己,还是不肯面对他?不管什么原因,祁初只感觉愤怒,那种一把火从脚底生生蔓延到头顶的怒意,怎么也挥散不去。尽管他一再告诉自己要忍耐,可是……“月杳,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他还是大步上前,一把托起了烂醉如泥的女人,愤怒的吼出了声。“嗯?”迷糊之间面前全是祁初晃动的人头,姚拾呆呆的裂开了唇角咯咯的笑出了声“是祁初啊……”她向来酒量浅,又不要命的往胃里灌了一大堆,若不是祁初晃动的程度比较剧烈,怕是昏睡的人压根不会有什么反应。那种笑……祁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自己嫁给了自己以后,他们不是相顾无言就是冷眼相看,那种没心没肺又毫无防备的笑,他永远不可能得到。一瞬间祁初的怒火全被浇灭了下来,脸整个埋在姚拾的脖颈,他有些痴迷的苦笑了起来“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出来不就好了”明明不愿意和人公侍一夫,明明不喜欢自己被强迫,明明不愿意开口叫自己孟初,明明不接受月杳这个名字,为什么要全部闷在心里?姚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