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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吾霸道也好,无赖也罢,这帝君之位已经是你的了”“君上……”太常悲催的拉长了调子。他能拒绝吗?“司命,汝可愿辅佐太常”介之将视线缓缓的转向了司命。司命:……不知为何,明明知道面前的人不过是一具空壳,可那份高贵的姿态却丝毫不敢让人轻视。“愿意”跟着谁不是跟!再说,这个傻小子似乎还挺有意思的!“多谢”介之垂眸,举手行了一礼。“……”三人瞬间惊悚,跪地不停的磕着头。太常:……司命:……我天,君上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再这么下去,他们心脏非出问题不可!“开始吧”介之唇角轻勾,面上闪过一丝解脱。“啊……”两人诧异。开……开始什么?“……”介之抿唇,略有些疑惑道:“下界的女子都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太常:……司命:……这真的是君上吗?唔唔,还他们高冷禁欲的君上啊!“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太常试探道。司命猛然看向了太常,眨了眨眼睛冲他使了个眼色,兄弟你是真敢说啊!不过也是,谁有那福气能做帝君的父母啊!“还有呢?”介之一脸认真的问道。司命:……尼玛,君上您真的信了?三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司琴无力的垂下了眸子,闪身出了喜堂。“临走之前,太常你去一下月老殿”介之突然想到。“去那干……”司命猛然戳了戳太常的胳膊,太常疑惑的看向司命,愣愣的点了点头:“哦哦”司命:……傻是傻了点,好在听话!“走吧,再不走一会玉帝来了就走不掉了”眼看着司琴不知道去了何处,司命着急的催促道。反正已经上了贼船下不了了,还不如开开心心的玩一趟!“多谢!”再次开口,介之沉声道。太常:……司命:……快别谢了,总感觉要折寿似的!同样的方式,刚送走了顾九九,现在又来送帝君,司命一边执笔狂画,一边忍不住失笑。命运也真是奇怪啊,司琴一心想留在玅层殿不得法,他却莫名其妙的安居在了这里!太常耳尖一动,明显听见有人正在往玅层殿赶,步伐冲冲还不是一人,太常顿时慌了,不住的催促着司命:“快些快些,你快写啊!”司命:……这玩意可不是急就能行的,一不小心出了错就变成傻子了!“你出去拦着”司头也不回道。“啊……”太常诧异的回头,哭着脸道:“我……我拦不住啊!”“那是以前!”司命勾唇轻笑,侧面看来俊秀的面容有些痞痞的味道。是哦,君上将功力传给自己了!太常双眼一亮,乐呵呵的跑了出去。君上那么信任自己,他一定不能让君上失望!这边介之已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司命大汗淋漓,丝毫不敢马虎,心中却在不停的祈祷。一会儿,就顶住一会儿就行!“站……站住!”吞了吞口水,太常瞪大眼睛立在了门口,像一蹲雕像。“闪开!”玉帝沉着嗓子吼了一声,太常双手捂脸,险些被震晕过去,可一想到里面的情形,他瞬间又挺直了背脊。“没有君上的吩咐,玅层殿不接待来客”他硬着头皮道。“君上?”玉帝冷哼一声沉声道:“他还是那个天上地下独此一个的帝君吗!”眼看玉帝就要抬步进去,太常一急当即拦了上去,玉帝怒不可遏一巴掌拍了上去,太常下意识的挡,不曾想竟把玉帝震出去了两步。“我……我……”太常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这也太厉害了吧?“竟是真的!”玉帝当即怒了,看着太常的眼神恨不得将他活活吃了:“就为了一个女人,他竟堕落至此!”“让开!不然别怪朕不客气!”玉帝之怒,轻则天地动荡,重则山河破碎,太常不是不害怕,可更多的是心疼,看着面前玉帝的模样,他想都没想便吼出了声。“君上这样玉帝不是正好如愿了吗!”“千万年来我家君上从未表现过一点点叛逆之心,可玉帝你扪心自问你是如何对待君上的!”“你一边利用着君上的能力,一边忌惮着他的实力,你害怕他有吞并三界的心思,便不停的削弱着他的势力,天宫之内但凡能君上见过两次面的,都会遭到你的猜忌,久而久之玅层殿只有君上太常和司琴三人”“可君上从未埋怨过玉帝,只感念着你统领三界不易,你顾忌君上的实力,君上便深居简出打消你的顾虑”“几万年前白虎突然联和其余神兽叛变,君上被围攻仙身被毁神识俱灭,玉帝你可曾派出一兵一将!”“如今君上彻底不会再威胁到玉帝,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吗!”刚刚送走介之,司命便撒腿跑到了门外,本想着太常撑到现在已是不易,不曾想……竟听到这么一段劲爆的控诉。尼玛,那个掷地有声的男子真的是太常吗?突然感觉好萌怎么破?“放肆!”反应过来,玉帝当即瞪眼怒道。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太常瞬间脸色煞白,双腿猛地一哆嗦就要倒地,不曾想一歪身,身旁有人稳稳的扶住了自己。第259章:独身月明中(十一)“司命,你终于出来了!”太常哭丧着脸抓着司命的手臂,片刻后突然反应过来,两眼放光道:“这么说……成功了?”“嗯”司命好笑的点了点头。看他刚才控诉玉帝的模样,再看他现在哭丧着脸的模样,简直是……辣眼睛啊!“介之他……真的离开了?”玉帝皱眉。“是!”司命坦然道。沉凝片刻,玉帝叹了口气,面上闪过一丝复杂。太常说的丝毫不差,他一直在靠介之维护着三界的和平,正因此他很清楚介之的能力,若是他有心,他这个玉帝之位也坐不安稳。可他偏偏丝毫没有这个意思,他心中明白,却又有些不甘心!同样都是男人,征服三界站在最高的位置上应该是所有人的心愿,介之他不是不争,只是没有找好理由。几万年来,他一直用这个可笑的理由安慰着自己扭曲的心,可介之却不怒不怨,他进他退,他攻他躲,他心中越发困惑,为何拥有这么大力量的他,会这么无条件的容忍自己?他一定在酝酿更大的阴谋!一定是的!得知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