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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的情切,“西泽呢,是我们这群天潢贵胄中脾气最好,性格最软的,虽说是身体差劲了点,但总归不会像我那两位哥哥一样,稍不顺心意,就对自己的妻妾大发雷霆,这无论怎么看,你嫁给他,都是最好的选择。”卫一梨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她,“那么,你是来劝婚的?”“我才没有那么闲,我来这里呢,只有一个缘故,我方才说过了,我对镜邪很感兴趣,你再和我多说说镜邪的事情呗!”她总逃不开镜邪这个话题,卫一梨有些烦了,摆摆手说道,“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就是个木头人,脸上没有一点情绪的那种,有时我半个月都等不来他说一句话。”“这么说来,他居然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冷漠男人。”卫一梨从鼻腔里吐出一口气来,“你真相了。”西秀好奇地问道,“我看你对他倒是蛮了解的,怎么会像你说的关系那么差,而且镜邪当日不惜打破条例,也要带你走,又是因为什么,在此之前,我可没有听过你和他又任何的往来。”“他啊,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说过的,我和他关系很差,也对他不甚了解,你问我再多的东西,我就毫不知情了。”卫一梨明显抗拒她,她深觉自己问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索性说了一番客套话,“此时我又要说一句,西泽是你最好的选择。”卫一梨挑眉,“哦?”她指着天空,“你看那天色,难道没有其他什么变化吗?”“变化?”卫一梨不明白她话中的深意,露出满脸的莫名其妙,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天悄无声息地变了,是你一直都不知道而已。”“天家的事情哪里能知道那么多?”西秀再把目光递给她,“平衡呢,是从你开始,就被打破了,你难道没有察觉到吗?”卫一梨赫然一惊。第一百二十三章随我长生(五)西秀临走之前,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希望你好自为之吧。所以自从西秀离开后,她就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要走的路到底行不行得通,最开始她想到有没有可能联系到镜邪,可是,继而她又想到被镜邪带走,回到半月城就一定好吗?半月城无疑不是她最好的选择,但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的命运,很快就要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勾连在一起了,而她可以确定那是她最坏的结局。每一日,西泽都一如既往地前来报告,只有通过他,她才能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她一心想利用这个机会,逃出生天,又不知道利用了这个机会后,能给她带来什么利益。整座皇宫,一到晚上,犹如寂静的坟墓那些惨淡的月光披散在她的身上,她的脸色比那些月光还惨淡。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日,西泽再次造访她,而这一次很不寻常,正好是她命运的一个转折点。西泽站在她身前,以至于她浑身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她不觉一颤。沉默许久后,他忽然开了口,“你已经很熟悉皇宫的每一处了,想来还没有出去逛逛吧。”卫一梨摊手耸肩,无奈地说,“你难道没有看见,我正在被囚禁中吗,本来在皇宫里行走自如都是陛下宽容之至,更遑论是出宫。”西泽淡淡地说道,“没事,我可以把你偷偷地带出去。”卫一梨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么胆大妄为的一面,她自己反倒怔了怔,“这样好吗,要是万一被发现了该要怎么办?”西泽解释道,“临近祭祀节有一场活动,祭祀节是国家亲力亲为来举办,而那场活动是民间自发的活动,皇室也不可以插手,所以皇室不会参与进来,你在那边自然撞不到皇室的人。”卫一梨深吸了口气,“我是说,如果有人来找我,我不在的话怎么办?”他笑了一下,而后击掌,“出来,玟。”随后他的身后走出来一个通身笼罩在斗篷里的面具人,往阴影里一站,一句话也不说,却分明让人感受到了一股压抑。西泽看了她一眼,继续说,“玟是个易容高手,她会代替你,在这里过一夜。”卫一梨的眸光跟着一抖,忽然发现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简单,至少他这么羸弱,却还是能活在这个可怕的皇宫中而没有死,不便是说明他的手段高明吗?她凛眸说道,“那现在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明明被囚禁了,你还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把我带出去。”西泽沉吟半晌之后,才说出了那些被她忽略掉的真相,他说,“之所以囚禁你,是为了你安全考虑。”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冷笑起来,“这借口也够冠冕荒唐的。”然而,西泽面色正经,一点也不想是在和她开玩笑,“我没有说假话骗你,婚礼越来越近,很多意外都会接踵而来。”于是,她试探性地问道,“你说的那些麻烦,那些意外时指什么?”他的笑容一点都不褪色,唯独频添了一分毛骨悚然,“我的兄弟姐妹很多,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难道西秀的厉害你先前没有见识到吗?”此言一出,她就感受到了莫大的畏惧,“西秀来见我几乎做的非常隐蔽,你的消息这么灵敏,可知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饱含深意地提醒道,“这些天潢贵胄中飞扬跋扈的也有,阴冷自私的也有,心狠手辣的也有,谁都不可以被小觑,他们给你制作的意外自然也不可以等闲视之,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之前,还是小心防备为好。”卫一梨捂着自己暴跳如雷的心脏,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你会亲口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他摁住她的肩,深深对上她的眼,那目光的力道仿佛是一把利器刺入了她的瞳孔中,“请你听好了,局势如此,你必须依靠我,才能活下去。”“……你?”卫一梨张了张口,惊讶不能自语。“我估计陛下是想借你之手铲除镜邪,别看他昏聩,他的野心不比任何人小。”随着他最后一个语调落下,她的脸也跟着一阵发白。她虽然恨镜邪一度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也不得不承认,没有他,就没有自己。顿了顿,他缓缓吐出后半段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