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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其实我的爱心也没那么多。她说她不欠白玦什么,同理,我也是。”顾承愈略有停顿:“如果一定要说我有什么亏欠,那应该就是,我居然会天真到缺心眼儿的相信,宋雪能放下那些前尘往事跟我继续做朋友。”顾承愈又停下,继而发笑:“看来我当时病得确实不轻,我明知道她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乔声皱眉,对于这个得意弟子,他一言难尽:“先不说她了,咱们还是继续说白玦吧。”“白玦的事情我刚才已经表了态了,对于晓峰医生之前提出来的治疗方案,我不会再有任何参与。现在我的女朋友是真的要和我分手,所以二选一,我选许安安。”顾承愈是说完这一番话才发现人还真的是有劣根性的,就像电影里说的那样:直到失去之后,才追悔莫及。并且,这人啊,是真的不能仔细比。一比,孰轻孰重就一目了然,而且拉开的还是你想都想不到的超大比分。白玦也好,他自己也好,千难万不容易在加上数以亿计的心酸委屈,遇到许安安那句“算了吧”,就也变得什么都不是了。对于顾承愈的如此回答,谢晓峰很是意外。来自异国的三少爷转动着碧蓝眼珠,说难得标准的中文:“顾,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白玦再这样继续下去,还是会给你和安安的感情带来困扰。”“所以我刚刚也说了,白玦的事情,请您二位费心。并且,我也做好了亲自去找宋雪摊牌的准备。”**陆欣去南城串儿吧试吃却带回了一捧玫瑰,许安安就充分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她觉得表姐捧回来的这束玫瑰有些似曾相识,等想起来这花似乎跟顾承愈送她的一样,就顺理成章的迁怒刚刚脱单成功的陆欣以及极有可能成为他表姐夫的阿来:“你们俩是故意的吧?”“那不能,那不能。”阿来打圆场,往许安安身边又凑了凑。现在他已经是陆欣的男朋友,就很是自觉的跟着陆欣喊许安安表妹:“这个表妹啊,昨天的事情吧,我个人觉得,主要还是白玦的错,顾”“刘福来同志。”许安安抿嘴微笑,连名带姓:“如果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当恶毒小姨子,拆散你跟陆欣。”裴常乐在旁边听得差点儿就笑出声,她去看人不如其名的刘福来同志,突然就开始庆幸自己家里没有表妹。阿来被几面之缘的年轻老板娘看得不好意思,尴尬的扁扁嘴就另起话题:“那表妹,等会一起去吃饭啊?”“我不去。”许安安拒绝得干脆利落:“看你们秀恩爱,我会受刺激。”阿来语塞,好半响才蹦出一句“你客气了”。陆欣同样语塞,拉着还想说话的阿来离开:“那晚饭我不管你了啊!”佳人成双对,就连离开的背影都自带柔光。许安安嗅嗅空气中残留的玫瑰花香,隐隐约约间已经尝到了失恋的最初滋味。她瘫进椅子靠背里,去看选完照片也没有离开,一直贴心陪在她身边的裴常乐:“裴老板,有没有什么失恋经验可以传授传授的?”裴常乐仰头四十五度望天:“大概就是……自求多福吧。”“是么。”许安安也学着裴常乐的样子望天——顾承愈可真讨厌!裴常乐看着廖锦婚纱摄影的头牌化妆师满怀惆怅又咬牙切齿,默默地把自己之前说过的“谈恋爱可真好”这句话收回。郁结难舒,许安安就有了叹不完的气,她越来越坐不住,站起来之后才去看裴常乐:“喝点儿?”裴常乐挑眉,不说话,拿好皮包走到许安安前面:“跟我走吧,今天我请。”路过前台的时候,许安安停下来和向廖锦汇报:“妈,我跟朋友出去,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嗯,知道了,早点儿回来。”廖锦只举着手里的pad看,神色如常。一直等到许安安离开,才把黑屏的pad放下来。关海可没有自家领导这么淡定,眼见着闺女垂头耷拉脑的离开,一口气就生生叹出了三个调调:“本来还以为能成呢,结果这刚几个月啊,就分手了。之前俩人看着挺好的啊!”“行啦。谈恋爱不就是这样么,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不过这到底是初恋,安安又不是那种真没心没肺的孩子。我就是担心,她到最后跟老陈他们家闺女似的,失个恋闹到要死不活的地步。”廖锦顿住手里的动作,有一会儿才开口:“那要不,等晚上闺女回来,我去找她谈谈?”关海点头:“这个倒是也行,就是咱们俩得好好想想。你本来就不会跟闺女谈心,别到时候谈崩了,没事儿都变有事儿了。”“怎么说话呢你!”廖锦抬手,巴掌却没落下来。另一边顾承愈进门看见这么一幕,也是有些尴尬:“阿姨,您好。”第38章第三十八章顾承愈进门,廖锦就放下对着关海扬起来的巴掌:“许安安没在。”“那您知道她去哪里了么?我给她打电话,她一直都没有接。”“许安安刚才说,你们俩分手了。”“是我惹她生气了。”顾承愈紧紧手里的手机:“我现在准备去道歉,把她重新追回来。”廖锦尽己所能的凭借多年阅历去分析顾承愈说话时的一举一动,确定了面前的年轻人没撒谎,这才开口:“她跟着那个姓裴的小姑娘出去了,就是给留住好时光装修的那个。”卓怀谦接到顾承愈电话的时候刚刚下班,正准备跟着几个高层出去吃饭。电话接通,顾承愈连招呼都没打就直奔主题:“把裴常乐的手机号码给我。”**下午六点钟,酒吧里服务人员比客人还要多。酒保见着进来的是熟客,就摆手打招呼:“裴老板!”裴常乐带着许安安在吧台落座,屈着手指敲敲她面前的桌面:“想喝点儿什么?”第一次来酒吧,许安安的好奇心将堵在胸口的闷气冲散了一点儿,当然,也只是一点儿。她四下打量,最后才把视线落回到裴常乐脸上:“想喝烈的。”酒保眨眨眼睛,等到年轻的老板娘看过来,就笑呵呵的开口:“AppleMartini怎么样?”裴常乐重新去看许安安:“确定要喝烈的?”许安安点头,态度决绝。“两杯AppleMartini。”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