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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辜负他们这么些年的辛勤付出。“想是没啥问题,考中了村长您可得请大家伙吃酒席。”一听这话,苏有德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三声道:“放心放心,考中了我大宴宾客,到时候你们随便吃随便点。”说着他摆了摆手:“行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家里头怎么样了。”这几天啊,家里的女人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天担心苏天宇,没办法,最后王氏和大儿媳刘氏,决定前往苏安城,等苏天宇科考完。“你们去了也不管用啊?孩子在考场,总得等考完吧!”“爹,我不看着心里不踏实,好几天夜里合不上眼了。”刘氏满是焦急,一提到苏天宇,她的心就砰砰砰直跳,紧张的茶饭不思。再想想自己老伴儿王氏,夜里翻来覆去的,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吵得他也睡不好。苏有德索性摆了摆手:“你们愿意去就去吧!到那儿别影响他。”“知道了爹,这会儿他还在考场,我们就等他考完一起回来,不会影响的。”王氏也连连点头,那可是她大孙子,挂心一点不比刘氏少。他这会儿着急回去看两人准备好了没有,步子越发快了。回到家中,恰巧赶上老婆子和大儿媳准备出门,他再次交代:“你们去了别光顾着cao心孩子,自己也注意点安全,别找小地方住,住在客栈。”这几年家里宽裕,为了安全考虑,住客栈的钱还是有的,要不然两个女人也不贵嚷嚷着上苏安城去。苏州的越交代越不放心,索性喊了大儿子来:“你和你娘还有你媳妇儿一起进城。”身在考场,温思如泉涌,奋笔疾书的苏天宇并不知道家人的到来,心里只有一个目标,考中举人。三日时间,对考场外面焦急等待的人度日如年,考场内的人争分夺秒,恨不得时间再长一点,再长一点。结束的锣声敲响,筋疲力尽的书生们走出考场。三天时间,吃住都在里面,每个人都被折腾的够呛,苏天宇也一样,蓝色长袍多了许多褶皱,面色疲惫,眼睛却越发明亮。突然,一声呼喊响在耳边,抬眼望去,竟然是王氏等人。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喜,他迅速奔了过去:“奶奶,爹娘,你们怎么来了?”“你奶奶和你娘怎么都放心不下,索性就收拾东西赶来了,走吧,先回家歇几日。”苏福安边说边接过儿子的行礼,拎着放到街旁角落里停着的马车上。他们家早已有了自己的马车,出行方便,这会儿出发往家里赶,天黑前刚好能到。与此同时,京城考场外苏文晨和苏文远兄弟二人一同出来,一眼就望到原处踮着脚尖,挥舞双手的meimei。加紧脚步上前,走的近了,终于看清楚站在苏宛芷旁边的男人。却是他们意想不到的。苏文远大大咧咧上前打招呼,高兴的说些什么。苏文晨神色微动,眼眸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复又恢复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走路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插到苏宛芷和男人中间,隔绝了两人说话的机会。脑袋大条的苏文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拖着苏宛芷唠个不停:“meimei啊,这回考完我是不再读书了。”“那你这次考的怎么样?”苏宛芷斜眼问。“别提了别提了,头都大了,反正也考不上。”大哥,考不上您高兴个什么劲儿?听到他说话的书生不耐的投了个白眼过来。☆、第一百三十七章他们拼死拼活读书,就为了有朝一日考中功名,结果竟然有人把功名看的如此随意。苏文远这句话简直激起了公愤,过了片刻,他才反应过来。摸摸脑袋,嘿嘿笑了两声,冲旁边的人作揖行礼:“对不起,对不起,您请见谅。”苏文晨顾不上理会苏文远,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身旁的男人,不给他靠近苏宛芷的机会。男人穿着一身墨色的锦袍,刀削般的脸完美的不似真人,两道剑眉斜插入鬓,墨瞳越发幽深。不知何时起苏文晨越来越令人讨厌,好不容易和苏宛芷相处的机会,就被他完美的破坏了。此时的凌奕寒并不知道,这只是简单的开始,后面困难的还多着呢。两人之间无言的交流,神经大条的苏文远没有察觉,就连苏宛芷都沉浸在两个哥哥乡试完毕的期待与忐忑中。原本一身的疲惫,在看到自家meimei懵懂的小眼神儿之后,烟消云散。苏文晨怎能放心meimei单独和别人相处,虽说苏宛芷平常看着精明,实在心思单纯。如果不是有苏永光的背景护着,如果不是他暗中提点掌柜,怎么可能做生意这么顺利,没有竞争对手,没有上门找茬的。多年在外的历练没有白费,他并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得无咯书生,吃过的苦受过的罪,教会他的是锻炼的经验,生存的技能。一行四人边走边说,就这么步行回到了家中,进了家门,苏文晨向右侧望去,眼神示意厚着脸皮的某人,你怎么还不离开,凌奕寒假装没有看到对方的不耐,径自跟着走了进去。遇着脸皮厚的,真心无力解释,待客礼仪让他们无法随意赶人。凌奕寒顺势留了下来,苏文晨无奈,只能让下人多备了一副碗筷。席间,除了神经大条的苏文远,在场的几个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场面一度有些尴尬。苏文晨忽然站了起来。端着酒杯走向凌奕寒:“王爷驾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草民在这儿敬您一杯。”凌奕寒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脸色微变。嘴上却说着毫不在意的话。:“不必客气。把我当作普通人就好。”如今看来,他的身份在苏文远兄妹几个眼里早已成了透明的。苏宛芷是因为文淑薇绑架那次得知的,而苏文远和苏文晨进京足足两年。他又没有可以隐瞒名字,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并不是难事,这样也好,省得继续瞒下去了。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圆,总有一天,大家都会得知事情的真相。苏文远这时也端着杯子站了起来。:“以前我们兄弟二人多有得罪,还望王爷不要怪罪。”兄弟二人面对如此身份尊贵之人,没有谄媚没有巴结,你没有怯懦。凌奕寒仰头一口干了火辣辣的白酒,从兄妹三人拱手行礼:“以前隐瞒身份,实属有难言之隐,还望见谅。”“王爷您怎么会有错。是我们兄妹三人多有得罪才是。”话说想起当年他们进京之后直接拜访凌奕寒,被门房赶了出去的事情,就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