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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得到一些风声,所以他们都坐不住了,集体在今日的早朝之上发难。“看来这些年朕委屈了你们,以至于家中这么多适龄的女儿都没有出嫁,到底是何原因呢,朕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不应该给各位爱卿这么多公务,以至于女儿的婚事都顾不上了,要不然这样,今天你们几个回府歇息吧。等把女儿的婚事,解决了再上朝。”“噗……”提出来的人差点儿被气的吐血,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凌奕玄会用如此招数,直接罢免了他们近日处理朝堂公务的权利。可以说这一招比凌奕寒平常的冷脸都管用,一个朝廷大员,不能上朝,相当于没有了所有的权利。或许凌奕玄等的就是这一天,有几个老臣,平日里作威作福,却又没有什么大错,想处理理由不够充分,今天确实给了皇帝机会。他可以让这几个臣子赋闲在家,借着这些人赋闲在家的时间,他完全可以安排自己的人,取而代之。他早就料到凌奕寒娶一个身份地位的女子,会有许多人坐不住,没想到,这次竟然挖出来这么多心存疑心心怀不轨的人。不知道算不算意外的惊喜呢?其实这是兄弟两人商量好的对策,今天凌奕寒故意去军中查看事务,就想看看这些人的反应,抓出朝廷最后的蛀虫。没想到一下子能抓出来这么多。“这些人真以为朕给他们几分颜面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管那么多女人哪一个不是怀有别的心思。”凌奕玄气的不轻。这些话他很想发泄,到头来却发现根本无处诉说。或许这就是身在皇家的悲哀,不能有一个知心的人,不能让别人察觉到自己的弱点,更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然而朝堂之上,今天发生的事情火速的传遍了后宫,可以说前朝和后宫息息相关。不知道有多少个妃子前来找凌奕玄哭诉,求他不要责罚自家父亲抑或是爷爷。“皇上,求您开恩,父亲知道错了。”“皇上,臣妾求你了。”御书房外,哀嚎痛哭声不绝于耳,凌奕玄烦不胜烦。“走走走,去皇后宫里吧!”他起身就要离开御书房,转而说身边的太监,“你把她们都赶走说,如果再在御书房面前胡闹,朕连她们一起发。”“你说说这些女人?”凌奕寒刚进凤鸾宫,就忍不住发牢sao,如果不是今天对大臣的惩罚有些重,他不便再多处理后宫的女人。就凭着那些女人闹腾的劲儿,杀了的心都有了。“皇上您消消气,不值得,气坏龙体就得不偿失了!”“皇后今天那些女人你也有错,平时你负责管理后宫,'想来对那些女人有些松懈,就交由你处理吧,如果处理不好,朕也做法。”陈皇后依然是温婉得体的模样,微微福身:“臣妾领旨。”她明白凌奕玄表面上发脾气,实则知道这些并不是她的错,不过是找了一些处理后宫女人的借口罢了。作为皇后,夫妻一体,自然要解皇上之忧。京郊大营,凌奕寒看着手中密报,脸色顿时黑沉下来,本王的婚事,什么时候由他们做主了。就一天不在他们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鹰城在一旁笑的乐不可支,那群倚老卖老的人,这下终于有人收拾了。他们就等着迎接王爷的怒火吧。凌奕寒放下信件,猛地站了起来:“鹰城,随我回京!”那些人花出来打探他的消息,算计的时间,用来为黎民百姓着想,不值当能处多少功绩。守城的士兵隐隐约约看到瑞王的标志,只见一道黑影嗖的从城门口闪过,他们根本来不及盘问。随之而来的鹰城丢下一句:“那是王爷,你们今天守城,不必介怀。”士兵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第一百九十九章与你们何干凌奕寒不是普普通通的王爷,他手握兵权,有深受皇帝信任,做事不讲章法。回京之后的他没有回瑞王府,也没有去看苏宛芷,亦没有进宫。今日朝堂上出头的大臣骄傲的在家中炫耀自己的事迹:“依我看皇上的态度是偏向我们这边的,想来不能随意决定王爷的亲事。”“老爷,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惹怒瑞王殿下,惹皇上不高兴。”说话的是官员的家眷,女人考虑事情总归小心一些。谁知自家老爷毫不在意地回了挥手:“放心,放心,那么多人一起请愿,皇上终归要考虑我们这些朝中大臣的意愿,不管最后是谁家的姑娘嫁到瑞王府,都比苏宛芷那个籍籍无名的女人强的多,最近这些日子你多带女儿走动走动。”话说那么多官员一起联手的时候倒是说得各凭本事,看最后谁是胜利的赢家,然后私底下,他们都想尽一切办法,挤破脑袋只为了得到最后胜利的名额。“老爷放心,我们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学和能力都不属于京城任何一个大家闺秀。”夫妻二人大白天做着你胜利的美梦。另外几个官员也好不到哪去,就在他们白日做梦的时候,府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人。那人身上的铠甲都没有来得及换下来,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下人们都是有眼力劲儿的,一眼就认出来人的身份,不是凌奕寒还能是谁,这位凌北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谁敢阻拦?谁又敢说别的什么?他们慌慌张张地跟在凌奕寒身边,想说却又不敢说,甚至提前跑进去送信儿都不敢,眼看着凌奕寒越来越靠近住院。那个官员和夫人正乐得合哈哈大笑,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两人胡腾一下站了起来,复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下官见过王爷。”“王大人好大的胆量,本王一天不上朝,竟然敢阻拦插手本王的事情,是不是过不了多久,这凌北国的主都给你们做了。”一点大帽子扣下来下,王大人浑身直哆嗦,这可是谋逆的罪名,搞不好会株连九族。他怎么改有一点这个心思,然而零一韩的话,他们又不敢正面反驳,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低头道歉:“王爷,下官知道错了,下官怎敢有谋逆之心。”“不敢吗?本王怎么没有这么觉得呢。”凌奕寒大刀阔斧的坐在主位之上,目光冰冷的望着跪在下面的两人。他那漫不经心的目光,瞬间压的人喘不过气儿来。“王……王爷,下官冤枉,下官真的不敢呀。”“那本王怎么听说你们今天在朝堂之上,当众反对本王的亲事呢?什么时候本王做什么都要经过你们的同意了。”“不……不敢!”“不敢?”凌奕寒语调微微上扬,“王大人未免太过口是心非了,今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