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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喜欢。“齐公子,我来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们的亲事。”“我们的亲事,我们的亲事何需我们相商?”齐律反问。谢珂张了张口,一时却不知如何回应。“……话虽如此,可是我好歹救过你。”谢珂呐呐的道。她这话说的颇有些没底气,其实细算下来,他救她的时候更多,而且更凶险。她救下他,还是仰仗着了空方丈,若是没了空方丈那个承诺,她也许真的会狠下心来对他置之不理。当然,那时候她根本不知道他是他,如果她知道,谢珂想,她一定会救他的。(。。)第二十章亲事第二十章亲事“……所以呢?你觉得你便有资格站在我面前,和我商量所谓的亲事?”齐律冷语。他乍变的神色自是让谢珂一惊,她刚祛了几分的惧意似乎又有卷土重来之势。谢珂不由得后退一步,那小脸上的神情,着实‘精彩’。齐律被气乐了,这都什么事啊?他怎么她了,欺过她,打过她,还是骂过她?都没有,他甚至还曾经舍命相护。可这姑娘自从知道他是齐律,在他面前便如惊gong之鸟。他有那么吓人吗?压下心头升起的那种即不适又有几分酸涩的心绪,齐律直直望向谢珂开口。“没什么好商量的,我们先定亲,待你及笄之后便商定日子迎娶。”齐律说完,不顾谢珂明显有话要说的神情,抬步便走。谢珂懊恼的跺了跺脚,觉得自己这一趟内院出的着实窝囊。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便罢了,竟然还被这男人骇了去。就在谢珂垂着头一脸郁闷之时,男人竟然又回来了。随后不顾谢珂一脸惊诧之色,拉了谢珂的手,谢珂挣扎未果,下一刻耳边响起少年的嗤笑声,随后她的手心中便多了几颗……红~果。“生辰礼物。”少年有几分凶巴巴的说完,再不停留,身形很快消失在谢珂眼前。谢珂望着掌中几颗红~果。这心情啊,实在是又酸又涩,可比嚼了红~果还要五味纷呈。谢年过来送谢珂回内院,一看谢珂这神色。便知道她在齐律面前也没讨到便宜,那少年啊,看着像只狼,其实内里是只狐狸。“你祖母的意思是等派去齐氏的人回来,便同意你和齐律的亲事。”谢珂闷声点头,谢年见谢珂这幅神情,虽然心疼,可又觉得女儿与他比以往亲近了几分,以往谢珂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派从容的,哪里有过像此时这般脸上明晃晃挂着心事的神色。“芸姐儿马上要出嫁了。你有时候便多陪陪她吧。以后你们姐妹恐怕再见面不容易了。”谢芸所嫁的王氏虽然离建安不过百里之遥,可是姑娘嫁出去,便是王氏的媳妇了,哪里像在谢氏时这般自在。谢年不由得想。等女儿及笄后。若是远嫁京城。那他便是连见女儿一面都难了。这许是这门亲事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吧。谢珂点头,想的却是谢芸出嫁后,谢佑再胡闹。大伯母岂不是一刻不迟的来寻她。这日子啊……谢年或许也想到了谢佑,眉头间几不可耐的拧了拧。同是谢氏子,谢年其实不是十分在意嫡庶,若是佑哥儿是个能栽培的,他自然会不余余力的栽培,可偏生佑哥儿是个拎不清的。至于二房的骁哥儿……眼下看来倒是没什么错处,可是谁让他有个万事拎不清的娘呢。“以后长房出什么事,若是你大伯母再去寻你,你便推脱身子不适,让他们夫妻直接来寻我便是。我谢年的女儿,可不是在内宅给他们长房处置那些家常里短的。”谢珂又点点头,心中想的却是堂堂谢氏嫡子,便是给长房处置那些家常里短的吗?在外人看来,谢氏似乎依旧如日中天。可是只有身在其中方知,其实谢氏不过是表面风光,内里却越发的空泛。孙子辈没有一个能撑台面的。像齐氏,像楚氏,甚至王氏……嫡孙都是声名远播。王家嫡子王泽更是姑娘们提起来便要脸红心跳的俊少年。楚氏的谨哥儿也是个百里内姑娘争相yu嫁之人。至于齐氏……谢珂想到齐律的长相,若让姑娘们选,恐怕齐律还要排在王泽和楚谨言之前吧。那张脸,的的确确是少年风~流。只是每每与他见面,都被他周身的气势所骇,反道让那张脸成了陪衬。而谢氏,却是后继无人的。想起这些,谢珂心下黯然。便是父亲曾经写了那样的契书,说是以后谢氏的家产皆由她的子嗣承继,可她又如何能真的如此行事。她压根都没打算要谢氏的。是谢老夫人总是猜忌她,怀疑她。哪有姑娘出嫁,还带着娘家家产的,她再傻也不至于那般行事吧,若是遇到个不着调的夫家,岂不是连娘家都连累了。所以谢氏还是要有个子嗣承继家业的。“父亲,你正值壮年,若是现在娶个妻子,来年便能生个给女儿添个弟~弟。将来谢氏……也算后继有人。”这种时候,谢珂竟然想到说这些,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心宽。其实齐律之事,想想也只能如此了。那人看起来便不是个好相与的,她的话,他哪里会轻意听。来日方常罢了。就如小舅舅楚晔所说,前世,齐律没有遇到谢珂,谢珂也没有见过齐律。不过是道听途说。那样一个少年,未来真的会是杀人不眨眼的歹毒之人吗?其实连谢珂自己都开始怀疑了。所以多思无益。谢珂从来不是个给自己找麻烦的人,重生后,性子里更是多了几分随遇而安。谢年蹙眉,觉得与女儿说这种事,实在有失当父亲的尊严。“此事休要再提了。父亲这样便很好了……”“可是?”“没有可是,父亲说过,此生只娶你母亲一个,不会再害旁的姑娘,至于‘后继有人’难道你不是父亲的女儿,将来你的儿女不是父亲的外孙……便是不姓一个‘谢’字又如何,难道血脉亲情能抹煞了去。宝姐儿,不要拘泥于世俗,我的女儿,当是世上最剔透玲珑之人,何必让自己成了无知妇孺。”这是被‘数落’了。不过数落的谢珂心里敞亮了几分,连刚刚见过齐律的郁结似乎也淡了些。“父亲还是再多多考虑一番,总之,谢氏的产业,我是不会带走分毫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