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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几块炭。”三个厨娘先是面面相觑,转而给我都切了一小块儿,还在册子上写了点什么,用碟子装了递给绿柳。我抱着食材回来正好遇到蓝馨和算盘。蓝馨大大咧咧的夸算盘多么会讨价还价,算盘只是害羞的低着头。我们一起进了院子,沈如诗正陪着玉蓉品茶。切,我这院子里的茶还用品?都是茶叶根。再说,咱要撸串儿了,谁还喝茶呀!我呼朋引伴的支使蓝馨绿柳切rou腌制,又让算盘去折几根桃木枝。这倒霉孩子老往有小桃子的树枝上瞄,吓得我嗷嗷叫,大家见我这么紧张,都笑的前仰后合的。终于到了差不多六点,凉快点了,我让算盘搭了个简单的烤rou炉子,rou都穿在削干净的桃木枝上,大块的rou,烤起来真是香气四溢,这种纯正的羊rou香简直分分钟把人的馋虫勾上来。我焦急的看着算盘不停的翻动rou串,动作熟练的撒上各种调味料,越发的觉得他不能留在我身边蹉跎青春。“王爷驾到~”随着这悠扬的吆喝,景昱仁又带着许大官人也来了……我,真的只拿了半斤羊rou半斤牛rou,你俩来就来呗,还带着个崔丽珠干嘛呀……她还受伤呢!崔丽珠一出现就跟胶皮糖似的粘到景昱仁身上,后者只是揽着她肩膀,一脸严肃的问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在撸串儿啊!你不来的话我们就撸上了!“妾身还道是哪家府上做饭如此得香气四溢,却原来是王妃娘娘在此与民同乐。”说完就呵呵呵呵呵的笑起来。“崔夫人若觉得降低了身份,自行离开便是,何必扫了大家的兴?”出声的是许大官人,对方一脸的皮笑rou不笑,竟然有点可怕。景昱仁倒是松了手,一屁股坐在空闲的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的烤rou们。哀哉,烤rou危矣。我又要了几个馒头,几条鱼,几只瞎,还有些蔬菜来烤。算盘累的满头大汗,吃的最开心的居然是崔丽珠,荤素不急,只管往嘴里招呼,可是没有一句夸奖的话,倒是沈如诗一言不发的。撸串儿活动进行到差不多晚上八点,一众人吃饱喝足绝尘而去,剩我啃着唯一剩下的馒头,和收拾残局的蓝馨。算盘让我打发去休息了。蓝馨收拾了一会儿也因为吃的太饱,摊在椅子上。我俩正看着星星,一个内院的粗使丫鬟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礼都没行完,就慌张得说:“沈夫人,不好了,崔夫人刚回去就中毒昏迷,王爷大发雷霆叫您和王妃过去呢。”作者有话要说: 内个,我会尽量写的,最近要开始疯狂的加班开会了,可能做不到日更了,希望小伙伴们多包涵。也希望小伙伴们多提宝贵意见,交流剧情啥的,感谢你们看我的小故事!(鞠躬)☆、清白宜兰堂里的状况有点不可描述,崔丽珠虚脱的躺在床上还怒气冲冲的指着沈如诗,要么骂两句就干呕一会儿,要么骂两句就赶紧抖着手让丫鬟扶着她赶紧去方便。沈如诗秀眉皱的紧紧的,一言不发任凭崔丽珠骂,景昱仁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也是一言不发的捏着杯子,倒是许汉文捏着扇子看老大夫坐在桌边写方子,只不过老大夫频频摇头,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宜兰堂的正屋有门槛,我进不去就只能坐在门外。忽然听到屋里鹃儿大喊道:“夫人!夫人您醒醒,您别吓奴婢啊,呜呜呜,来人啊!夫人晕倒了!”几个丫鬟婆子赶紧冲进去,沈如诗也终于有了点表情,走到一动不动的景昱仁身前行礼,道:“王爷请让妾身一试吧,妾身断然不会去害人性命的,妾身的为人,即使您不清楚,您自可问问宣王爷……”景昱仁当即拍了桌子,吓得沈如诗接下去的话根本说不出来。啧啧,心肝儿诶,你怎么能这么打你男人的脸呢,哦,你的人品要问他哥?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能拥有。许汉文上前不知道和景昱仁说了什么,他就拂袖而去了。众人手忙脚乱把崔丽珠放到床上,我伸着头看了一眼,连血色都没了,这是多大的仇啊,要这么害人?沈如诗翻过崔丽珠的手腕,搭在脉上,表情变了几变,然后迟疑的开了方子,交给老大夫过目,老大夫看了半天,忽然大呼一声,“妙啊,妙啊,想不到王妃医术如此高超,想不到老朽暮年还能见到如此厉害的医者,真是后生可畏呀!”老大夫还没感叹完,手里的药方就被一个穿着深蓝色锦衣的少年抢走,皱着眉扫了一眼,看向沈如诗,似乎在调整情绪。“这里,不太妥当。”他说。我纵横语言表演界这些年,也没加过态度如他一般变换极快的。看药方的时候还脸色阴沉,跟沈如诗说话却硬生生温柔的如同春风。我冷笑一声,师兄?哼,你去看看,自古以来有几个跟自己师妹好了的人有大出息?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岳不群,啧啧啧!我没唾弃完,他们那边就已经开始进入专家会诊,先施针再喂药,折腾到差不多快天亮,崔丽珠脸色才见好。沈如诗看她情况稳定了,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我也困成狗,蓝馨直接靠着我的轮椅睡着了。这一晚上过去,景昱仁还没回来,于是王妃打发大家去休息,她也转身和老大夫还有那男子道谢。锦衣少年沉默不语,只是温柔的看着沈如诗。我愤怒的掀翻了眼前的狗粮。咳嗽一声,“趁着王爷没回来,先睡会儿吧。”沈如诗叹口气,居然苦笑一声,道:“也不知王爷要如何审我。”*东苑*“这段时间来,王爷遇刺可是伤了的却是崔丽珠,加上上次浴室里出现了蛇,再来昨晚的,嗯……夜宵,也能搞成这样,这些事儿似乎都是对着崔丽珠来的,我心里真的不是很踏实。”沈如诗疲惫的坐在床头。“你更在乎王爷的态度吧?”我问。“没有!”“你那么激动作甚,我随便问问而已,别想了,抓紧休息。”说完我就让蓝馨推着我走了。我支会了绿柳,去村儿粉住的木兰堂看看,也顺便问问那妾侍有没有需要修葺的屋顶之类的,交代完我就回去补眠了。我是被一阵哭喊吵醒的,那声音撕心裂肺听不真切,却凄惨异常,偶尔有几声呵斥声,再来就是惊呼声,接着回归安静。系统:只有音频吗?我:mp3格式的还是。没一会儿,蓝馨就红着眼睛回来了。抽抽噎噎的讲清了来龙去脉。村儿粉姓刘,刘氏的爹和崔氏的爹当年是同窗好友,互相勉励考取功名。甚至两人的妻子怀孕生育都相差不到几天。刘氏是和崔氏一同长大,六七岁的时候,崔老爹高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