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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个名字,但一直不曾吃过,只因听说是用来养肤,她年岁小,还用不上那个。夏昭华颔首说:“正是,郡主大可以试试,养气血是很好的。”紫苏忙记了固元膏的事,又说上几句之后,夏氏姑侄便先行告辞了。待他们一走,杜若才叹道:“夏姑娘真是个妙人儿,上一次三言两语就劝了安定郡主回心转意,又替咱们郡主留心着这些补身子的方子。”秦婉只笑不语,又牵了小嘴里包着枣泥糕的弟弟meimei往望北楼去了。因今日人山人海,望北楼在京中本就颇负盛名,是以一楼堂中和二楼包厢走廊都有许多人或站或立,神色都是欢欣,很有新年欢喜的意味。秦婉不知卫珩在何处,四下里寻找,冷不丁被人握住了双肩:“跟我来。”双生子转头见了卫珩,也不顾小嘴里的枣泥糕还没咽下去,就一齐叫着“珩哥哥”,那向上扑的样子,恨不得挂在卫珩身上才好。卫珩失笑,蹲下身子将两人抱了起来,这才在前方引路,自行往二楼去。包厢的窗户是临街的,从此处望下去,人头攒动,足以看出今日的京城是何等的热闹。秦婉一面脱了斗篷,一面坐下,秦羽一马当先爬上了jiejie膝上坐定,又指着桌上的点心,紫苏忙拿了小碟子给他装了满满一碟。秦媛自然也不肯示弱,也端着一小碟点心,坐在卫珩膝上吃得十分卖力。“你俩这样吃,一会子中饭吃是不吃了?”秦婉笑道,嘴角缀着柔婉的笑意,施施然望了卫珩一眼,“今日你们珩哥哥好容易要请咱们吃饭了,你们可别误了。”两人哪里管这些,还是卖力的吃着点心,含糊的说:“jiejie吃……”秦婉好笑不已,卫珩顺势拿了一块点心喂到她唇边:“即使如此,婉婉也尝一尝?”秦婉微微红了脸,还是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卫珩则将剩下的半块吃了,见她嘴角留了碎屑,又上前亲在她唇角,舌尖将碎屑卷入口中。湿软的触感让秦婉脸上顿时烧了起来,挣扎着抽离:“别闹,阿羽和媛媛说溜了嘴可不好。”话虽如此,但两个小的吃点心吃得正欢腾,才不去管他二人呢。卫珩只是笑,与她十指紧扣:“我很想你。”他知道昨日柳穆清和付华斌都进宫赴宴去了,偏偏他这个解元不能前去,说心中不气是不可能的。但太后的确不待见他,这也是他所无能为力的。他往日就很羡慕柳穆清,如今也很羡慕柳穆清。往日是羡慕他和婉婉青梅竹马,甚至险些议亲;如今是羡慕他和宋夷光得到了太后的同意,待宋夷光及笄之后,他们就可以成亲了。可是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太后对他改变看法,让他和婉婉得以成亲?他隐隐有些撒娇的意思,秦婉抿唇微笑:“我也想你。”又大惊道,“坏了!东西放在马车上了。”紫苏何等乖觉,一听这话,立马转回去拿东西,约莫去了一顿饭功夫,紫苏才回来,手中提着一个小巧的布包。秦婉忙将布包接过,其中盛着一双护膝。因儿时贪玩之故,卫珩膝上一直有毛病,一到了湿冷或是阴雨连绵的天气,膝上便隐隐作痛,为着这件事,秦婉早早地就给他准备了膏药送去。他心知肚明,却也佯作不解:“婉婉给我的,嗯?”见他明知故问,秦婉也撇嘴笑道:“才不是给你的,是给一个蠢东西的。”卫珩抿紧了唇,淡淡的望着她,眉眼间阴郁十分,好半晌不曾答话。只以为将他惹恼了,秦婉忙要哄他,他却默默的伸手拿了那双护膝放在身边,淡淡说:“我蠢。”见他承认得如此没有负担,秦婉笑得肚子疼,让坐在腿上的秦羽转头看了她一眼,指着秦媛说:“我也要坐珩哥哥腿上。”说着就要挤上去,两人你挤我我挤你好不热闹,最后双双滑到了地上,正要吵架,杜若忙递了望北楼新出的点心,两人这才眉开眼笑的坐到一旁去吃点心去了。待两人一走,卫珩便将秦婉抱到膝上坐定,秦婉顺势攀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我寻思着我给你的膏药怕是要用尽了,前些日子我害了风寒,夏姑娘送了我一些火蚕绵,我便做了一双护膝,可要好好用,我回头再问太医院正讨一些膏药来。”尚未说完,她忽的觉得天旋地转,被卫珩压在了软座上。两人离得那样近,他温热的呼吸都能喷薄在脸上,秦婉皮肤起栗,软软的问道:“怎、怎了?”“你这些日子好生顽皮。”卫珩若有若无的亲着她丰润的双唇,“婉婉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么?”秦婉浑身都给他撩拨软了,娇娇的撒起娇来:“卫珩,好卫珩,让我起来……”对上他黑白分明的深邃眸子,秦婉忽又觉得没了力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柔声说:“不知道。”本是想逗她,岂料她撒了几次娇之后,便破罐子破摔了,卫珩浑身绷紧,呼吸也顿时粗重起来,还是咬牙说:“我是蠢东西,婉婉还那样喜欢,可见婉婉也是小蠢蛋。”秦婉轻轻的“嗯”了一声,也不辩解,乖顺的样子,好像谁都能欺负一下。她觉得隔着厚厚的衣物,隐隐有yingying的东西戳着自己的小腹,一时更是羞赧,迎上卫珩发红的俊脸,叫道:“色胚!”卫珩讪讪的抱她起身,张口想解释,又怕她更是误会。两人一时沉默,双生子根本不知两人怎么了,迈着小短腿跑过来,不顾满嘴的点心:“jiejie,jiejie。”他俩叫着,要将秦婉拉出去。秦婉瞋了卫珩一眼,后者忙跟上去,一直下了楼出了门,街上人山人海,还有表演喷火的艺人正在杂耍,人群中时不时的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让秦婉都生了心思想要去看一看。见卫珩一直不跟上来,转头,他俊脸通红,神色颇有些羞愧,更不敢去看秦婉。前世他也是这样,那时秦婉对他心结难除,两人一直没有圆房。有一次秦婉梦魇厉害了,他将秦婉抱到膝上安抚,秦婉本是吓得脸色苍白,但很快脸就红了。因为他那不听话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就那样抵在她的屁股上。秦婉彼时也是臊得面红耳赤,骂了他一句“色胚”,接下来好几日,卫珩都不敢再抱她,生怕又唐突了她。直到后来,秦婉发现自己有多贪恋他的怀抱。是以现下见他讪讪的模样,秦婉心中直笑,待他走近一些后,才轻轻勾着他的衣袖,虽是一语不发,但撒娇的轻摇他的手,纤长的手指又轻轻挠着他的手。卫珩转头看她,她佯作不解,只对卫珩笑得无辜已极,卫珩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