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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认识。“永乐此次护驾有功,特封你为镇国长公主,明日早朝你也来参加,位置的话,就站在你四位皇兄后面吧。”阶段性的成功来的太快,来的太突然,永乐公主稍微有点不大适应。“不过,永乐,父皇对你只有一个要求,这话朕也只会说一遍。”皇帝正色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宠爱多年的女儿,用从未如此严肃的语气说道:“你不要参与到储位之争中去。”永乐公主有些诧异,她没料到父皇竟然将话说的如此直白。若是一个对答不好,便会遭致猜忌,甚至是隔离。所以永乐公主的回答也前所未有的真诚,因为她说的确实都是真心话。她很少剖析真心,但今日,她不愿意欺骗她爹,所以回答道:“父皇,母后薨逝之后,您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意思就是说,她娘只生了她一个,其他兄弟都是别的女人生的,和她关系真心不大。那些个庶皇子们怎么抢皇位她都不会插手,更加不可能和他们联手造她亲爹的反。毕竟在庶兄弟手下做公主,哪有在亲爹手下做公主尊贵。只要她没疯,就会是个铁忠的皇帝派。皇帝对闺女的态度很满意,问起另一件悬在自己心中的大事:“刺客背后的指使者,你调查到哪一步了?”永乐公主微微低下头,用长长的蒲扇一般的睫毛遮住了双眼,回答皇帝问话的语气很冷静,“儿臣先请父皇息怒。”皇帝便知此案的内情定是牵连甚广,他直接道:“继续说。”永乐公主有点迟疑,“此案涉及四位皇兄,单凭儿臣一己之言,怕是有失公道,还请父皇宣皇兄们进宫与儿臣对质。”第45章将计就计四位皇子全都一脸恭敬地站在皇帝面前,各个都是垂眉低眼一脸无辜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皇帝稳稳地坐在龙椅上,揉了揉眉心,对永乐公主一挥手:“说吧。”永乐公主从容行礼之后,道:“那儿臣就将行刺案的始末说给大家听一听,如果哪里说的不完善,还请皇兄们及时补充。”四位皇子的背稍微挺直了一些,像是在接受检验一样。永乐公主娓娓道来。“四个月之前,大皇兄与其他三位皇兄一道饮酒,根据下人的口供,大皇兄强占了舞姬莲儿的清白之身。”大皇子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父皇明鉴,儿臣与那刺客真的不认识,儿臣定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儿臣当时喝醉了,再醒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睡在身边,儿臣真的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父皇,儿臣与这行刺案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大皇子气得逼问永乐公主:“永乐,你为何要如此冤枉我!?”永乐公主很冷静地陈述:“大皇兄被美色所诱惑,强行宠幸了一个刺客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我并未说你与行刺案有直接关系,你不用紧张。”然后她突然反问大皇子:“那天莲儿反抗的声音被十几个人同时听见,大皇兄事后还得意得与他人炫耀,这些事查起来并不难。在父皇面前,难道大皇兄还要欺君吗?还请大皇兄自重。”永乐公主一提到“欺君”二字,大皇子就蔫儿蔫儿地住嘴了,强抢民女与欺君之罪,或者谋反之罪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永乐公主见大皇子默认之后才继续往下说:“莲儿的长相非常符合大皇兄的审美,但是,她所在的舞班子,却是被二皇兄当日特意花钱请去给大家表演助兴的。”二皇子顿时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永乐公主,一副不相信她竟然亲口出卖自己的样子。“我为何要这样陷害大皇兄!?”永乐公主说话非常客观冷静,并不会因为与谁私下交好就故意隐瞒瞎编。“二皇兄你故意带了一个舞姬去跳舞给大皇兄看,诱导他犯错,以此来离间大皇兄与大皇嫂的感情。”大皇子妃的父亲与二皇子妃的母亲都出身安国公府。二皇子为了争取安国公府的政治势力才出此下策,想让大皇子妃的娘家安国公府在立太子的事情上犹豫迟疑。“原来那刺客竟然是二皇兄的人!!!”三皇子是个暴脾气,见状立刻扑上去准备与二皇子拼命,却被侍卫拦住了。虽然打不着,但是却并不妨碍他破口大骂:“你怎么这样狼心狗肺,竟然派人行刺父皇!我要与你拼了——”永乐公主并未理会三皇子的即兴表演,她继续说:“莲儿对于大皇兄来说不过是个玩物,一段露水情缘而已,没几天就被抛之脑后,二皇兄的算盘落空了。”“但是,一个月之后,莲儿被查出来怀了身孕,那是大皇兄的骨rou。这件事被有心人知道之后就设了一个巧局,想将两位竞争者一并拖下水。”三皇子的动作一顿。就听见永乐公主继续解释:“刺客莲儿只是一枚棋子,在我大婚前故意接近萧致远,为的就是能在大婚当夜被我捅出来,然后理所当然地将刺客招至御前对质。”“倘若莲儿单单只是萧致远的外室,父皇极有可能直接处置了萧家,根本不会将她招至御前,所以萧致远的贴身小厮被买通了,在约定的时机,将莲儿怀的其实是大皇兄的骨rou这件事揭发出来。”“涉及皇室丑闻,父皇一气之下,极有可能亲自审理,这就给了对方一个紧急接近的机会。”三皇子眉心突突跳了几下,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永乐说道:“刺客莲儿的弟弟在三天前突然得到了一千两银票。儿臣顺着银票来源这条线索去查,发现给他银票的是三皇兄府上大管家的儿子。”三皇子本能地大声反驳:“你血口喷人!什么一千两银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永乐公主嘴角上挑,直视三皇子的双眼,笑着问:“三皇兄这么理直气壮,想必也知道拿走你银票之人早已失踪了这件事情吧?”三皇子很机灵,知道永乐这是想套自己的话,他才不上当,“既然你都说了对方已经失踪,无凭无证的,你为何要将脏水泼在我身上?到底是何居心!?”永乐公主说话向来滴水不漏。她道:“只要做了事必然会有迹可循,三皇兄百密一疏,不知道自己大管家的儿子在给刺客的弟弟送银票的时候,其实被午夜打更人无意间看到了吧?那打更人原本还打算第二天去找对方蹭酒喝,结果却发现再也找不着这个人了。”三皇子根本不死心,他始终觉得永乐这是在诈自己的话。“区区一个午夜打更人怎么可能认识我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