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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窝子狠狠地颤了下。不多时,俞夕和她家人也全过来凑热闹了。俞夕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那道高大显眼的身影,还不等她凑到他身边,秦伯年已经走到门边,和两名警员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就进去了。俞夕也想跟着进去看看,却被两名站哨的警察拦了下来,“警察办案,不要妨碍公务。”她一听,微皱了下眉头,只能眼巴巴地朝里头望了一眼。大约又过了四十分钟,秦伯年和这次上头调派下来的几个人一同走出来,俞夕看见有位年纪稍微长一点的警官一脸敬佩地拍了拍秦伯年的肩,声音洪亮道,“秦队啊,能力不减啊,那接下来我们就按照你给的方向开始排查了。”秦伯年面和平和地看见了俞夕,冲她淡淡一笑后很快将目光落回身边的男人脸上,“照着我给出的方向先查查看再说。”“那个,秦队,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孙医生会是这次连环杀人案最后一个死者的?”“直觉。”他笑了笑,继续道,“孙医生家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东西也摆放整齐,很显然,凶手杀人的目的不可能是图钱财,而且死者身上的绣花针很有可能是误导警方的一种手段。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如果凶手的真正目的是误导,那他所能想到的东西一定离他熟悉的东西距离不会太远。凶手在尸体身上插上绣花针,极有可能凶手的身份是医生之类的人又或者凶手受人之拖要找的人目标明确,姓孙,寡妇,做过和医务工作有关工作的人。所以对比起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根据你们刚才给出的资料,南川符合这三个条件的人都已经死了。”“那凶手体重和作案后逃离方向秦队是怎么知道的?”警官又问。他依旧不紧不慢,“喔,死者是被勒死的,所以照理说不可能有血迹存在,但是一路的血迹从浓到淡直至被雨水完全冲刷说明死者在临死前曾用利器反击过凶手,现场死者手里没有握东西,应该凶手拿走了。而且我去这条巷子后院查看的时候也发现了血迹,说明凶手作案后在最近的一个转角转弯然后从荒地离开。”警官连连点头,正在这时,漆黑的巷子口多了一道身影。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面色沉重,手里拿了一叠厚厚的4a纸。说是孙医生的儿子,还报上了姓名和一些基本资料。这下街坊都惊了,俞夕也是着实一愣。孙医生搬来这里的时候就是孤身一人,没有朋友,也没有看她和谁接触过,现在眼前斗上来的男子街坊住了几十年更是见都不曾见过。议论声四起,秦伯年寥寥听了几句街坊的交谈,迈开步子走到来人身前,目光落向男人的脸,略有狐疑地问了句,“你,是孙医生的儿子?”秦伯年话音刚落,孙医生的尸体被抬了出来。男人一下拉住了托运尸体的担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口口声声喊着对不起,眼泪也跟着滚滚而下,“妈,我错了,你寄给我的书这几年我一直在看,我是觉得没脸来见你不想你看见我糟心才和你断绝关系的。妈----我回来了。”秦伯年走近,一双锐利的眼睛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你手里什么东西?”有很多凶手作案后喜欢折回现场,但这个人哭的样子看上去很真诚,以他多年的经验判断,这个男人不会是折回的凶手。男人抬头,眼里噙着眼泪,站起来后缩了缩鼻子,“这是我妈写的书。她带着对亲情的绝望和爱情的痛苦和美好写下了这本书,之后就再也没写了。”秦伯年听到男人的阐述,眸底快速窜过一丝惊愕,他当初看俞夕企划案里提及的那本书,看过之后就是这种感觉。他伸手,“拿来我看看。”男人看看秦伯年的气质,以为他是这次案件的负责人,就很快把手上的4a纸递过去。秦伯年翻了几页,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先是震惊,随后是坦然,最后是一丝浮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一直不肯露面的作者竟然就是孙医生。他心中突然一怔,几天前,自己通过多方渠道查到作者的联系方式是在四九城,没想到孙医生已经搬离了离这里有些路程的四九城来到一个小地方。正在他思索的时候,男人开了口,“都是我不好,我以前交了个女朋友带回家,没想到我女朋友最后和我爸在一起了,我爸妈之后就离了婚,没多久我爸病死,我妈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再后来……”秦伯年无心去听这些荒唐事,打断了他直截了当道,“这本书的版权能不能卖给我?”“你,你不是警察?”男人惊了。他淡笑,“曾经是。”俞夕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看到这里,心里也该明白了,立刻走到秦伯年身边,看了眼他手里用装订机装订起来的4a纸,看了几行心里也轰然一怔。立刻道,“这位先生,我们是真心诚意想买这本书的版权。”男人收了收眼泪,转为愤怒,“人都死了,你们居然还打这份心思。”秦伯年想了想,“这样,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把这个案子破了,给你一个交代。到时候你就把这本书的版权卖给我。”“两天?”他嗓音坚定,“是,两天。”这回轮到男人打量他,“别开玩笑了,之前死了那么多人都没破案呢,你两天时间就能破案?”秦伯年笔直地站着,眼神不卑不亢,“如果你不信,我们就来打一个赌。如果我做到了,也请你答应我要求的事。”“行。”第77章天崩地裂的警告回去的时候,秦伯年悄悄牵起她的手,走在静谧的小巷里。俞夕感觉被他的大手牵着,心里很安定,很踏实。她甚至感觉和他这么静静走着,哪怕一句话不说都挺好的。安静的感觉不知道持续了有多久,脚下这条从巷口到巷尾加起来都不足三十米的路也已数不清走了多少回。秦伯年的步子突然一顿,棱角分明的脸侧向了她,盯了她一会,他淡淡笑着,“今天你和陆言说的话我听到了。”俞夕抬头,撞进他宛如深潭的眼睛里,有一丝短暂的惊愕,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抿唇,低柔地应了声,“嗯。”月光绵柔地散布下来,似乎也飞入了秦伯年的瞳仁中心。他眼中漆黑的那团颜色有一股特别亮的光线。他俯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