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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不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枉自送了性命!你可知你是娘的命啊,你若有了好歹,娘亲可要怎么活?乖孩儿,快来娘的身边!”“我会好好待你,比墨玉对你更好”这话落花自然是信的,但是她也知道,仙界怎会信她失了魔力?就算确定她只是一个凡人,怕也还是要杀了她,又怎会轻易让他们离开呢?若此时还与临渊纠缠,只会陷他于险境。想到这里,落花沉声道:“临渊,我不跟你走,你快随你母亲去吧。”“花儿……”涟漪大喜,趁机道:“渊儿,还不过来?她心里没有你,一心巴望着她的师父呢!既然她不愿随你走,你也便死了心吧!快来娘的身边!”落花不言语,轻轻把他推到涟漪身前。“花儿,你这是怎么了?便是仙界容不下你,我与你一起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趁临渊不备,涟漪一把拉住他,轻身一跃,已经到了座位前,却仍不敢松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生怕一个不慎他再跑去。落花立在原地,忽然背过身去,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倾城哼唱起那首曲子:“待我长发及腰,公子娶我可好?纵横四海任逍遥,只因青春年少……”闻之,落花更是簌簌掉泪,她原以为上来求情的会是洛世奇,那夜他们……至少也是有过亲昵的。不管在什么时候,女人对于这样的事总是万分在意,与她有过肢体接触的男人,也许她无意拿他与旁人比较,但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对他会有期盼,会认为他不同。所以在落花的心里,她觉得她与洛世奇的交情是比临渊要深些的,却没曾想几次三番救她的都是这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临渊的性格看似柔弱,其实却异常勇敢且坚毅。除了他的温柔呵护让落花觉得他像极了墨玉之外,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与临渊是一类人——他们的性格里有相似的东西,便是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这让落花对他倍感亲切。“大庭广众,仙家圣地,谁允许你唱这靡靡之音?魔界妖女,一个个专门勾引,祸害男子!”喝止倾城的却是站在钟离沫身后的临渊的师妹瑶叶。本来表姐命人看守少主,谁知竟还是跑了来!刚才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瑶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听那倾城又唱这yin靡之曲,更是气急,想都不想当下喝止。“我还当是谁?原来却是你!”倾城屈指勾起一缕青丝,缠在唇瓣,媚眼如丝,一一瞟过武陵的众人,最后才停在了瑶叶身上,轻蔑的娇笑道,“只是这英雄美人,有你什么事呢?可惜你的心上人,却不愿多看你一眼,一心巴望着被我们花儿祸害呢!花儿不似你,她心地善良,不愿连累公子枉死,这才急着与他撇清关系,如此真情性的女孩儿,哪个公子会不爱?临渊公子被他母亲禁锢,花儿心里难过,我为她唱上一曲又当如何?你却来阻挠,真心厌烦至极!”“哼!一个勾引师父,狐媚男人,失了贞洁的□□□□,在你嘴里倒成了贞妇烈女!”“贞洁?贞洁是什么东西?被我带去魔宫的仙门少年可有失了贞洁之说?呵呵!我们魔宫的女子不懂什么叫贞洁,我们只知道跟有情人做快乐事,乃情之至!”说着她又瞟了一眼端坐在上,白衣飘飘,超然物外的秦子净,顿时羞脸粉生红,蹙眉媚语道,“便是袭月上仙这样的绝色,能与他一夕春宵,该被这仙魔二界多少仙子妖女猜度忌恨呢,谁能有这样的福气?若是真的,我可真真要羡慕死花儿呢!”“贱人!”瑶叶咬牙切齿,但是面对这样一个毁三观的女子,却再骂不出什么别的话来。☆、师父很绝情“秦子净,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能正襟端坐,居于事外,将自己撇的干净吗?”覆疏指着秦子净,大声呵斥,“你敢不敢承认,是你占了自己徒儿的清白?”本来以为可以告一段落,却因为覆疏突如其来的责问,又掀起了一个新的□□。四下喧闹声里,秦子净坐不住了,他缓缓运力,发现一切如常,体内并没有游走的异股内力,这才放下心来,思忖自己明明没有魔力,这魔王为何硬说自己占了花儿的魔力呢?是花儿真的失了魔力?还是魔王见力不能敌,才出此下策,目的是希望自己出手救花儿?就在他暗自思忖的时候,覆疏隔着透明隔断又厉声质问他一句:“秦子净,你贵为仙界上仙,今日当着众人的面,你敢不敢承认,是你占了自己徒儿的清白?”别说仙魔二界的看客,就是在座的仙门中人,也都纷纷议论起来。玉虚子见秦子净起身,也跟着站了起了,不禁心有担忧,想出言劝说,却也不知劝说什么合适,一时无言。这时钟离沫说话了,方才临渊要带落花私奔,他都不曾发过一言,现在却开口说话了,却是温言对覆疏说的,话里隐有哀求之意,他说:“你何必咄咄逼人?”“哈哈,终于旧情人不忍心了!我们都当自你娶了涟漪,温柔乡里待得久了,便忘了曾经的子净呢!却不曾想你还记挂着他!方才倾城说你忘恩负义,怕是说的过了呢!只是今日妻儿在侧,你又贵为一方掌门,你有何身份再说这话?你当你还是当年的钟离吗?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我看掌门还是先行伤感去吧!”涟漪的一声冷哼,钟离沫不敢再言。秦子净尤是未闻,只是轻轻一挥手,撤了那道透明的屏障。落花知道她无法制止覆疏,方才已经伤了他一掌,如何还能再出手伤他?她也知道依照师父的脾气,他必会承认,这天下的议论和嘲弄师父都可以不在意,但他独独在意钟离沫!想到这里,落花跪倒在地,朝着覆疏的方向大声哭喊:“你别逼他!是我勾引师父,我将师父灌醉……是我的错,跟师父无关!”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人群里议论四起:“袭月上仙是什么人,怎能被酒灌醉?其中定有隐情!”“我看却是徒儿有情,师父无意!”“咦!不是说袭月上仙喜欢男的吗?怎么会被自己徒儿勾引?”“魔界妖孽,诡计多端,妖言惑众,魅惑人心,不过是想逼袭月上仙出手救人!”……众人的议论声里,秦子净如玉碎般的声音响起:“花儿,你何必如此!”他素来是个克制,不易动情的人,此时声音也隐隐含着无奈和不忍。然后他面朝四座,当众承认与徒儿的私情:“他说的没错,这便是我不能再做花儿师父的原因。”刚才只是众人的猜测,现在秦子净当众承认,却又不同。但是大多数却是赞好之声,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