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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耳畔传来他低沉沙哑的话。“你是我的了。”订婚仪式结束后,宾客们继续在宴会玩乐,晚上会在游轮过夜。不管到哪,方奕旸牵着她不放开,唇角一抹笑意,像是心情好极了。许温岚试图抽开手,屡次失败后:“跟你说件事……”方奕旸勾下她的鼻梁:“都要结婚了,还在客套?”许温岚瞥一眼十指交缠的手,干巴巴地说:“我想上厕所……”方奕旸沉默片刻,扑哧笑出声,松开她的手:“去吧。”许温岚总算自由了,心里倒是诧异,去二楼卫生间上厕所罢了,干嘛搞得要分开很久一样,上楼梯前不由回头看一眼方奕旸。他的目光紧锁着她的身影,仿佛要将她融入身体里。许温岚心房怦然一跳,转身爬上阶梯。二楼的女卫生间,好像只有她一个人。许温岚晚上有点吃坏肚子,在卫生间里多蹲了一会,出来洗手时,闻到一丝独特又熟悉的味道。许温岚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抽出餐巾纸湿润,紧紧捂住口鼻。不会记错的,这是气态乙.醚,在医院作为气态麻醉药使用。许温岚轻着脚步走到门边,掀开一丝门扉,小心翼翼地往门外窥看。“老大,我确认过了,他们全都昏迷了。”“有没有照片上的女人?”“没……暂时没有发现……”“赶紧给老子去抓人!”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开伪兄妹,甜宠文,哥哥是我最喜欢的偏执鬼畜~(*/ω\*)求收藏哦~~这篇与以往很不同,会有大纲和存稿,每晚会准点更新~☆、孤注一掷短短的十分钟,闯入一伙来路不明的人,灌入气态麻醉药迷昏一楼的宾客,地毯式的搜索其他未昏迷者。许温岚唯一担心的是方奕旸,但是眼下她已经自身难保。二楼的电梯口,出现数名戴防毒面具的壮硕男人,一人一手扛着枪支,到处搜索人的痕迹。“喂,你们俩去卫生间瞧瞧,没晕的一律抓过来。”许温岚屏住呼吸,将卫生间门轻轻掩上,掐着渗出冷汗的手指,思量着往哪里躲藏。两个防毒面具男拿枪顶门而入,其中一位扫视四周后,一脚踹开旁边的隔门:“每间都搜一遍,看看有没有人。”碰的几声,一间间隔门被撞开,里面却空无一人。防毒面具男抱怨:“雇佣我们的人不是说,那女人就待在游轮大厅里吗?”另一个拉开窗户,往幽暗的海面张望一眼:“妈的,鬼知道钻哪里去了,老大知道会劈死我们。”许温岚吊在一二楼之间,用力攥紧两根的栅栏,险险地避开他们的目光。就在他们撞门而入时,她迫不得已跳下窗户,及时抓住船身的栏杆,以免掉落冰冷幽深的大海。许温岚为了行动方便,撕下裙子膝盖以下的部位,脱掉碍事的高跟鞋,光脚滑到一楼落地窗边,躲在窗帘外窥看里面的情况。只见,灯光通明的大厅,躺了一地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十多名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们像搬尸体一样,将他们列成整齐的一排,用绳索捆绑住双手手脚。为首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大声质问:“磨磨蹭蹭的,人找到了没?”“没有,可能她不在大厅。”“一群废物,那贱人就在这艘船上,再找不到的话,一枪崩了你的脑袋。”许温岚隐隐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抓来的人实在太多,分辨不清方奕旸是不是在内,在这多呆一会很可能会被发现。船头的驾驶室有船长与船员,舱内还有卫星电话,能与警察取得联络。但现在那些闯入者在四处逮人,她不能从游轮内部大大方方的走过去,只能轻手轻脚地沿着窗外的栅栏攀爬过去。到了一楼栅栏的尾部,许温岚却发现尾部与船头是不连通的,船头的两侧露出观景台,与一楼有好一段空白的距离。唯一的办法是,跳过去抓住观景台的栅栏。整个过程极其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失足跌落海里。她不会游泳,一旦落水必死无疑。前有虎后有狼,只能拼着一条命试一试。许温岚展开双手,立在一楼的栅栏边,金色裙摆随风飞舞,仿佛一张薄薄的纸片人,暴露在冰凉肆虐的海风中,随时可能被风吹走。她深吸一口气,双足脱离了平地,纵身朝前方跃去。在重心坠落之际,她攥住观景台的栅栏翻进去,趔趄地摔到了平地。关节太疼了,她捂着擦伤的膝盖,咬牙挺胸的站起身,偷偷溜向顶部的驾驶室,听到几个男人的声音。“雇主吩咐我们,要中西方向行驶到深海域,免得被警察发现。”“怕什么,没人报得了警,我早就破坏卫星接收器。”许温岚默然退出来,俯视茫茫大海,海面沉于黑暗的死寂,无声的告诉她,已无路可走。不行,就算前方没有路,也要掘出一条光明通道。方奕旸还在危险中,她不能放弃一丝可能。豪华游轮足有五层楼,每层两千平方米,载客量能达到一千人。今晚在船上过夜的,加上船员一共有百来人。每个客人的来头非常大,身上的钱物肯定不少,这伙人倒像是来劫财的。又听那老大说要抓人,可能远非劫财那么简单。许温岚确定他们搜过这片后,小心翼翼地走在舱外的走廊上。一楼底下有橡皮救生船,只要在驾驶室按下按钮,所有救生船就会滑进海面。许温岚绞尽脑汁,思量着计策,肩膀突然被猛拍一下。“啊哈,你怎么在这?”滑头滑脑的少年音响起。许温岚背脊一颤,回头看向身后那人,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想起所处的遭遇,连忙捂住那人的嘴巴,躲到暗处说话。“你最好先别说话,要是被发现了,我们都可能没命。”方廖远瞪着大眼,连连点头。许温岚很轻的说:“一伙劫匪控制了游轮,整船的人都被抓住了,很可能你哥你妈也在内,我们要设法救他们出来。”方廖远听得有点懵,捂住的嘴巴呜了一声。“你现在可以说话,千万不能很大动静。”许温岚放下捂住他的手,皱皱眉,“对了,我在宴会没看到你。”方廖远吐吐舌头:“怪我不小心迟到,开快艇追过来的,谁知道这艘游轮越开越远,我就一路追啊追。”许温岚问:“那你是怎么上来的?”方廖远指向船栏,委屈地耸肩:“好不容易等游轮停下,在下面喊了老半天没人理我,只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