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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言,你的身体是如此迷恋我……那你的心爱不爱我……”被情欲淹没得几欲透不过气来的李渝,拚命的摇着头,想要抵抗那种感觉。他不想回答彼此早已心知肚明的问题,只求尽快烧尽体内的yuhuo。彭越搂住发热的身躯停顿一会,随后他忽然松开双手,将李渝猛的丢进清澈的莲花池里。他自己紧接着也跳了下去。周身冰冷的池水暂时唤回李渝的理智,他的黑眸倏的睁大,映出彭越的脸庞。他今天是怎么了?为何没有直接索要自己,反而作出如此古怪的举动……可惜李渝还未来得及多想,身体就被熟悉的手牢牢环抱住,水里两个炙热的坚挺细细摩擦着,空气中的香气越来越甜腻。从墨阁走出的两人此时正漫步在水色莲香的莲花池畔。远处忽然响起轻轻的‘扑通’声,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张嫣抬眸向前远望,因为碧叶白莲绽放满池,遮掩住不少可见的视线。她依稀看见有两个身影落入水里,彼此纠缠搂抱住。张嫣眸子一转,轻轻道:“项大哥,姗儿伺候负责的可是天禄阁。”楚平停止脚步,目光死死盯住白莲轻摆的远处。他平静道:“不错。此时天禄阁居住的是彭越将军。”张嫣轻笑道:“原来是半年内迅速割据北方的彭越,彭将军。他这番行径倒也符合北方人的豪气。”重瞳的眼眸微微内敛,楚平道:“嫣儿何以断定那两人中有一人必是彭越?”张嫣道:“项大哥心里不也和嫣儿想的一样,何必明知故问呢?”楚平冷笑道:“我虽看不清远处那两人的模样……但若真是彭越,那么他的举止也太过粗俗不堪。”张嫣微笑道:“大丈夫不拘小节,嫣儿倒不觉得有何不妥。彭越在自己的天禄阁里,他有权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楚平拉回目光,对张嫣无奈的笑道:“我可真看不懂嫣儿内心想的是什么……”张嫣手指轻点左边,低语道:“看来被吸引住的不止你我两人,还另有他人……”与天禄阁遥遥相望,中间绽放有满池白莲的是漓风阁。此时漓风阁的一扇窗户半掩,隐隐浮现一抹修长的身影。楚平顺着手势回首一看,笑道:“漓风阁居住的是萧何,萧先生。今天早晨我还特意请彭越和萧何前来议事呢。”张嫣道:“听闻萧何是位温文尔雅的文人,为人和善容易亲近。”楚平点头道:“嫣儿不必拐弯抹角的说话,你我又不是外人。”张嫣抿嘴笑道:“项大哥,咱们走吧。偷窥可不是君子所为。”楚平浅浅一笑,转身朝右前方的小道走去。在他转身的瞬间,重瞳的眼眸掠过纷杂的情愫,他忽然回想起那个红颜如玉的书生。在昨日城门迎接时,那人和彭越的关系明显非比寻常,莫非此时……不,这怎么可能……楚平用力摇摇头,挥散去郁闷的情愫,陪伴张嫣漫步离去。他在即将离开莲花池畔时,再次不自觉的回眸一望,暗思道:自己为何会不时想起那双寂寞忧郁的眸子,那道令自己隐隐痛楚的目光?第102章拨云水色莲香深处,一波又一波池水向外涟漪,倒影出两个相互纠缠的身影。池水的冰冷很快被体内蔓延升温的yuhuo覆盖,清黑的眸子逐渐染上水漾漾的紫罗兰色。理智似流水般流逝消散。李渝紧咬下唇,全身guntang的贴倒在坚实的胸膛,一头蓬松的秀发凌乱的散在肩胛,更增添几分妖娆。他紧紧勾住熟悉的颈子,在不紧不慢的穿刺下,神智逐渐陷入恍惚。也许是汤药的失效,也许是冰冷的池水更加刺激着感官的细胞……高热肆虐身体,一波波涌上的麻痒酥疼密集得令人窒息,仿佛腐蚀花朵一样的扩大开来。甚至侵入后庭的最深处。汩汩……薄红的肌肤在碧叶白莲间若隐若现,李渝的耳边仿佛听见清水的流动声,脑海里浮现浪花重重拍打礁石的拍击声。“呜……呜……”后面缓慢而又微妙的刺激,迫使肿胀不堪的分身颤抖不已。在坚挺即将攀上巅峰时,妖艳的紫眸忽然睁开,身体难耐的扭动着,泛起一波波新的涟漪。李渝愕然发现自己的四肢主动缠绕住那阳刚俊美的身躯,不过他很快被不断扩展泛开的疼痛勾回心神,难受的伸出右手向水下探去。他在意乱情迷时,分身被柔软坚韧的水草缠住,束缚住黏湿的出口。“啊!”一只有力的手迅速制止住他的意图。腰部被炙热重重挺入,颤栗的快感迫使无力的李渝紧紧搂住对方的肩膀,手指用力得泛白。彭越低语道:“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完成得杰作,你怎么能轻易拿掉。”“唔……别、不要……”灵活的手爱抚着疼痛而又快感的分身。这种冰与火的煎熬让李渝发出似哀泣又似娇喘的声音。彭越伸手扣住颤抖的双肩,将无力反抗的李渝缓慢转过身去,白皙细腻的身体被紧紧压倒在水榭台边。体内360度的旋转,缓慢的摩擦都催化着情欲的花朵妖异绽放,异样的快感集中在李渝体内的一点,激进yin靡的触感让他脑中变得一片空白。嘴角无法自制的呻吟起来,难受的挣扎扭动腰部。彭越俯身贴住发热的耳际,轻轻道:“你爱不爱我,重言。”“我、恨、你。”虽然全身上下无一不敏感的迎合炙热的抽动,右脚踝不自觉的勾住后面的小腿,但李渝还是断然的拒绝道。“这就没办法了,我会等到你愿意亲口告诉我为止。”彭越咧开大嘴邪气的笑着。伴随激烈波动的水面,不远处的白莲也轻轻摇摆,散发出甜腻的香气。双手用力抓住淡青色的石壁,满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湿漉漉的水榭台,裸露的上半身几乎瘫软在地面。青石板依旧冰冷,可惜李渝浑然不觉。激烈的、官能的绝顶,如狂涛怒浪的席卷着他,翻滚挑弄着他。“呜呜。”分身疼痛得秀眉紧皱,后面却充斥着yin靡、黏湿的水声。彭越将手伸往水下,手指抚触着已经充血的坚挺。“啊……”无力的身体再次挣扎扭动,激烈的回应着烦躁的折磨。彭越握住颤抖的炙热,指尖灵活的挑拨水草间的松结,瞬间的松弛而又长久的束缚。“卑鄙……”李渝颤声道。但一阵痉挛窜过全身,让他不得不咬紧牙根呻吟,脚尖不自觉的轻轻垫起。彭越一边开始时快时慢的抽动,一边伏在李渝的耳边呵着气,轻言细语道:“我只想听你说那一句话,你何必苦苦折磨自己?”人有时就是痴迷的动物,越是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