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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小毛病,便是拎出来体罚,弄得全院这届老师学生第一个知道的就是兰丹植。兰丹植脾气也是倔强,让跑圈跑圈,让做俯卧撑做俯卧撑,一板一眼半点不打折扣。加上年纪小个子还没长高人长得又漂亮,弄得每次体罚时都围看一堆女生在旁边捧着心做林meimei状。有兰丹植这一调剂,军训到显得到不枯燥了。军训第一周周六,下午休息,教官组织学生围在一起唱军歌,唱了几首后,便组织学生们围成圈玩击老掉牙的击鼓传花。男孩子们有意让女孩子们表演,踩着鼓声停的时候把花往两个女孩怀里扔,田莱莱是第一个,小姑娘挺大方,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走到圈中间,一首唱的是婉转动听,赢得了男生们阵阵起哄。游戏继续,大家基本都表演了个节目,许诺嗓子还可以,也唱了一首。到了王一心,女生却死活不愿意上来,被男孩子起哄走到了圈内,平时的嚣张气一点都不剩了,惹得男孩子们逗得更狠了。兰丹植看不下去,站了起来,走了过去,胳膊搭在比自己还猛点的女孩肩上“我替她唱,你们想听啥!”男生们在下面更加起哄,王一心脸红的厉害,挣扎开了跑回到圈里坐了下来。兰丹植也不尴尬,清了清嗓子,唱的是男孩的声音,很干净,干净到有些冷,却故意压着声音唱着一首撕心裂肺的歌。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相遇相识相互琢磨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装作正派面带笑容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样迷人一样美丽慢慢的放松慢慢的抛弃同样仍是并不在意你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终究有一天你会离开我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样迷人一样美丽慢慢的放松慢慢的抛弃同样仍是并不在意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人们已是如此冷漠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现在不是从前的我曾感到过寂寞也曾被别人冷落却从未有感觉我无地自容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样迷人一样美丽慢慢的放松慢慢的抛弃同样仍是并不在意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人们已是如此冷漠我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现在不是从前的我曾感到过寂寞也曾被别人冷落却从未有感觉我无地自容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我不再相信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现在不是从前的我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我不再相信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现在不是从前的我HIYEHIYE多年以后,已过三十而立的许诺,有时候在想,自己想要的什么,那曾经无地自容的岁月是怎么过来的?那兰丹植呢?当所有人都对他冷漠,甚至是怨恨他时,他又如何自容?是否也只能不再回忆,不再相信。那时,他不理解,只是认为这个小小少年,只是在强说愁而已。可是他却知道,能够感觉到当年小小年纪,甚至不满十七岁的兰丹植就该唱这么一首歌曲。唱的压抑,难过。他觉得突然间懂了兰丹植,却一点都不懂兰丹植,他只知道自己,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因为他知道,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现在的他,已不是从前的他。第5章离人眼泪军训过后,终于迎来正式开课。正式上课第一天并没有安排课,导员林醉把班级29个学生聚集在班级里,开会,班会。林醉把自己的名字写在黑板上,行书,很漂亮。他说“开学已经一个月了,我都认识你们了。重新介绍下我自己,我叫林醉,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许诺觉得这个名字好听,诗情画意的,不像自己,无非就是个顺口的词语。兰丹植却说不好听,听着,就像个悲剧。可能是两个人议论的声音大了点,吸引了林醉的注意,一个粉笔头打在了兰丹植的脑门,引得满班级的同学哄堂大笑。林醉却没笑,他看着下面的学生,确切的说,看着兰丹植,他说“知道么?不知道吧,知道么?估计也不知道吧。”王一心举了手“老师,我知道,崔莺莺和张生么,还有红娘。”林醉说“哦,行。”却没有说下去,生生转了话题。许多年许多年以后,许诺偶尔从电视上看到了这部不知道是什么剧种的剧,讲的就是这段故事,崔莺莺送张生,凄凄婉婉地唱到“是谁把这满山的红叶染红,红得好像酒醉人的娇靥……”那时,许诺真觉得这名字不好了,离人泪,离人泪,别离人的眼泪,是血的颜色。大学的课程终归和高中不同,课业也不繁重,突然间就多出了大把的时间给这些莘莘学子来消费。许诺喜欢打篮球,不见得打的多好,只是觉得够爷们。沈铎也喜欢打篮球,他在高中时是体育特长生,学的就是篮球,高考时加了10分。老大和老三两个南方人,没事就去游泳馆,老二家庭条件不太好,早早的就去创业中心登记开始打工。兰丹植是本地人,每周末基本都要回家,回来时会拎各色水果各种小吃,基本不空手。俗话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所以平时脾气急躁了点,大家都当是未成年的叛逆小孩让着了。军训过后,兰丹植也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铺位不和许诺挤了。第一天单独睡时,老大看兰丹植的眼神颇有那么几分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欣慰感。许诺到不是这么认为,因为军训结束后,兰丹植曾婉转的表达,你该洗床单被罩了,不过被许诺忽略了。过了几天,许诺也觉得味道不太好,才把被罩床单拽了下来将新的换上,脏的就泡在盆里端到了洗手间,洗了一半,有人在楼下喊打篮球了,于是愉快地擦了擦手,就出去和其他人打篮球去了。打完球后不愿意动,洗洗就睡了,第二天醒来就忘了这茬,该干嘛干嘛去了。过了几天,许诺打完球回来正把湿透的背心往下扒,就看兰丹植一脚踹开宿舍门,黑着脸端了个盆进来,路过许诺时扔下俩字“让开!”许诺吓了一跳,急忙侧了侧身。结果兰丹植弯腰从柜子底下拿了快肥皂转身又出去了。许诺有些莫名其妙,拍了拍在床上看书的老大,轻声问道“老大,谁得罪了咱家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