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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看下VV，不知道昨天咱们离开之后他们两个怎么样了。”晨歌说道。温婉柔站起来，道：“我和你一起去。”“不用了，”晨歌说道：“我就去对街那边的药店买，你在家工作吧，我回来帮你修改。”温婉柔拉着晨歌的手不松开，晨歌笑着拍了拍，指了指椅子，道：“工作去吧，用不用我顺便给你买外卖回来？”“不用，”温婉柔道：“外面的东西对身体不好，我在家做点东西吧。”“那我去买菜吧，需要什么你给我列个单子。”虽然两个人现在是同居的状态，但是他所有的行李全部都被温婉柔给封起来了，就连口袋里面的钱都是现从温婉柔口袋里面掏的，总觉得自己在白吃白喝温婉柔的。温婉柔道：“买菜的地方太远了，我跟你一起把。”晨歌抓了下温婉柔的头发，道：“哪里远了？就十多分钟。”“来回呢？”温婉柔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好啦好啦，”晨歌也听出来温婉柔就是想跟着自己，不过他就是不想折腾温婉柔而已，道：“今天太冷了，你就别跟我一起折腾了，我不买菜了可以不？等把冰箱里面的东西吃光了咱们再一起出门。”“那早去早回。”温婉柔一直跟在晨歌后面，看他弯腰穿鞋，进入电梯。一百三十四晨歌一走出门就被冻得浑身打颤，温婉柔家虽然大，但每个屋子都配了空调，恒温二十度，跟外面真是天差地别。“嘶，可真冷……”他站在路口左右张望了下，记得往前走一拐就有家药店，往前走了一会，就看见一家绿色的牌子，推开门。屋里面一穿白色大褂的中年大妈正在拖地，见晨歌进来了，问道：“你要买什么？”晨歌想了想，道：“我最近有点头痛，之前吃的药不好使，能推荐个比较好用的吗？”“是那种疼？”“木木的疼，特别是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但是一会就没事了，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晨歌边说边看着柜台里面的药。“呕吐吗？或者眼花什么的？”大妈问道。晨歌记得温婉柔来的那天晚上自己好像眼花了，道：“几天前吧，眼睛就是看不清东西了，然后也吐了，不过这几天就好了。”中年大妈沉思了一会，忽然道：“头疼不是小毛病，我去医院看看吧，检查一下，我先不给你开药了，我感觉你这个不像是偏头痛。”晨歌一听，心里面也不安起来，之前他也头疼过，但是从来没有这么频繁。出门拦下辆车，他坐进车里面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跟的哥说去市医院，拿出手机本还打算跟温婉柔说一声，又觉得要是自己检查完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温婉柔白白跟着担心，便又把手机放会口袋里面，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一百三十五温婉柔一直在厨房的窗户旁边看着晨歌离开，直到转弯之后才收回视线。“别想那么多了……”温婉柔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蔬菜和rou。他很久之前就让人整理晨歌喜欢的口味，离开家之前拜托厨师根据口味制定了一些菜色，他对晨歌从来都有非常多的耐心，只要是能够讨晨歌欢心的，他从来都会不留余地的尝试。晨歌比起他来说吃的并不多，最多四两饭，多了就吃不下了。他擦洗干净晨歌的碗筷，把蔬菜泡进水里面，清洗干净在切成条，忽然想起来晨歌差不多应该已经回来了，转头去看，街口那边人来人往，但晨歌不在其中。“怎么还不回来呢？去的时间好慢啊。”温婉柔嘀咕了句，又后悔起来，当时他就应该跟着晨歌一起走才对，省得自己在家这么无聊。医院，二楼。晨歌拿着自己的脑CT，看着医生张张合合的嘴，耳朵却一片模糊，根本听不清楚医生到底在说什么……“医生……”晨歌虚弱得从嗓子眼里面挤出这两个字，咳了好几下才找回声音，道：“我的脑袋里面有个……瘤？”医生看着晨歌的样子，脸上露出些许怜悯，道：“只是初步确定有阴影而已，你家人陪你过来了吗？一会再去做个核磁共振检查，能看的比较清晰，你也别紧张，脑瘤也是分良性和恶性的，放轻松，下周来取检查单子。”晨歌连桌子上面的单子都没拿就站了起来，双眼空洞地往外走，医生连忙叫住了他，晨歌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要拿着单子去楼下做检查，拖着步子走到楼梯，他靠在墙上，抹了把脸。“别害怕……”他对着墙磕了几下，把颤抖的双手放在口袋里面，喃喃自语。在他短短的二十多年人生中，晨歌从来都没有想过关于死亡的问题。他总觉得自己未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换了工作，住进了几天前确定关系就在一起，感觉还不错打算以后一直在一起的情人的家，他的父母还在闹离婚，他刚在网上买了关于考证的书。他相信自己以后会越来越好，但是突然间——他的人生要终止了。一百三十六温婉柔等了好久都不见晨歌回来。他好几次拿起手机想给对方打个电话，但是怕晨歌觉得他太粘人所以作罢了。桌子上的菜都快凉了，他坐在窗台上看着晨歌离开的那个方向。门打开。温婉柔猛地回头，就看见晨歌一身寒气的低头脱鞋，他连忙走过去，口气中略带急躁，问道：“你怎么去了那么长的时间？”晨歌揉了揉有些冻僵的脸，强笑道：“那家店没有卖的，我就去了别的家，结果转悠一圈也没发现药店，回来的就有些晚了。”温婉柔紧锁眉头，直觉上他能感觉得出来晨歌一定有什么瞒着自己，但是他向来是不会做晨歌不喜欢的事情，只要忍住询问，走过来接过他的外套，调高了室内温度，道：“外面有细菌，先去洗手洗脸，菜都凉了，我再做一遍。”“不用，热一下就好，我来。”晨歌说完便进了卫生间。温婉柔闻了闻衣服，有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他松口气，只当晨歌可能是没有买到药才会不高兴，心里琢磨今天晚上就把锁着他行李的钥匙给他，转进了换衣间。晨歌其实在楼下的花坛坐了半个多小时，一直在用手机查关于脑瘤的信息，医生说的没错，确实脑瘤分良性和恶性，但是良性脑瘤很可能会变成恶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