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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来给您道歉的。那俩孩子知道错了,没脸见你,我就先替他们给你道个歉。他和江哲不懂事,下手没个轻重。医院费我会给您,这事您看。。”虽然是给张锦霄道歉,但是这些话却是对着一旁的男子说的,张锦霄毕竟还是个孩子。“你是叶琛?”旁边的男子开腔了,我楞了一下,猛得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从6年前从学校的院墙里翻出来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他的校服还被我划了一个口子。“王天一,好久不见。”这么多年了,王天一比高中的时候长开了,身体还是和高中时候一样结实,五官硬朗了许多,如果不是他叫我,我真没反应过来。想不到他会走军校,岁月的磨砺让王天一变得内敛,丝毫看不到当年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时光真的会让人改变很多。“你一进门我就认出来了,什么时候开始带眼镜了。不过你这模样和当年真没怎么变,显年轻。”王天一走过来,笑呵呵的看着我,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他大概已经忘了我那天划他一刀的事情了。只是我还心虚的厉害。“我这还没毕业呢,一直在学校里头关着,能不显年轻么。”看到王天一我也挺激动了,毕竟这多年没见了。看到老同学难免会觉得亲切。“行啊你,你们这些学习好得脑子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我念个四年本科都快难受死了。你这怎么着,还想当博士。”“嗯。”我点点头。“我是本硕博连读。马上就可以去实习了。”“二哥。”躺在床上的孩子又喊了一声,王天一才想起来,我是来探病的。“小锦,这是我高中的哥们,我们班学习最好的。来,叫叶哥。”他揽着我肩膀给那孩子介绍。他大概忘了,我是以行凶者的哥哥的身份来的。我得提醒他一下。“张同学,实在是对不起,我弟弟不懂事,你这伤着哪没,厉害么?”我看了看这件病房,他只是脸上有些轻微擦伤。身上也没有什么受伤的迹象。他是半躺在床上的,应该也不是脑震荡。估计问题不大。“我要没事能来医院么?”这孩子还真一点也不客气。“行了小锦。”王天一走过去在想要在他头上推一把,我赶紧拉住。“你别动他,万一脑震荡了怎么办。”“还脑震荡。你听他吓唬你。”王天一白了我一眼。“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那么好欺负呢。”他话说完,我自己也愣了,我好欺负么?还是说见到以前的故人,我会不自觉的把自己切换到以前的样子,我想起来病理学里面有关人格分裂的章节,这是属于神经内科的东西,我是神经外科涉猎不多,但是基础的还是有一定掌握。难道我除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之外还友人格分裂的倾向。“这小子啥事没有。偏偏闹着要住院。想等人家小姑娘来看他。”王天一继续说,张锦霄的脸都红了,一个劲的喊王天一让他住嘴。“那个医疗费,回头我给你送来。你看看这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眼瞅就要高考了,你就放我们家那俩小的一马。”“小锦,卖哥哥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其实本来我也没想怎么着。”张锦霄说道。“你难道不想打回来么?”我一着急口没遮拦,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哼,要是别人我一定把他们手打断。他是江妍的哥哥。算了。”张锦霄叹了口气。其实这孩子也没吴青峰说的那么十恶不赦,我们总是先入为主的评价一个人,好与坏,其实他真正是什么样只有亲密的人才知道。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我和李渭然不熟的时候,不还以为他就是个败家的纨绔子弟么。我和张锦霄又说了会话,还给他削了一个苹果。他夸我刀工好,我笑了笑没接茬,我这刀工都是解剖练出来的,如果他知道肯定不会吃了。和张锦霄告别了,王天一和我一起走出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爱说,今天真是虚惊一场。我们说说笑笑的站在电梯门前等电梯。王天一说话说高兴了,就喜欢手舞足蹈,他一激动把我的眼睛打掉了,电梯门刚好开了,眼睛掉了进去。我赶紧蹲下去捡眼镜。我近视快500度了,从上了大学之后一直以一年100的速度稳定增长。电梯里站着三个人,没仔细看,就算我想仔细看也看不清。我隐隐约约看到眼镜,伸手就要去够。忽然身后传来王天一的声音。“渭然,来看你爷爷?”我想像过很多次和他再次会面的情景,可是真的发生了却那么让人搓手不及。我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正常的运转,只有我被按了暂停键。直到他把眼镜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从他手指传来的温度几乎灼伤了我的手心。我慌忙的把眼镜带上。他穿着铁灰色的西装,整理的一丝不苟,安静的看着我,脸色里没有一丝波澜。心慌的特别厉害,胸口因为喘息一起一伏,我想我现在的状态已经可以归纳到类心脏病了。张了张嘴,想要说一句好久不见,却忽然发现都卡在嗓子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叶深,好久不见。”李渭然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那些在我脑子里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似乎在一瞬间被唤醒。他的声音,他的温度,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恍若昨日般的清晰。作者有话要说:乃们是不是以为又是打架啊神马的剧情,然后叶太太从天而降救了阿深~~~~~才不会随随便便就被乃们猜到呢,木哈哈哈~~~~~~~5050、第50章...我傻傻的看着李渭然,连笑都不会了。王天一忽然拍了我一下,我一个趔趄差点趴地下。多亏了李渭然扶了我一把。如果是在以前,他一定会笑话我,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说。那么镇定自若,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在看我表演。心里乱糟糟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乱得我甚至听不清李渭然和王天一在说些什么,直到我的名字再次被提起。“叶深。”我们从电梯里出来,李渭然在我身前站定。我是多么渴望可以再见他一面,可是当他真的出现了,我却发现自己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你现在在哪工作?”“这小子还没毕业呢,他要当博士。”王天一把胳膊搭在我手臂上。如果不是知道他就是这性子,我真怀疑他这是在落井下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