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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小心的舞动胯骨,打着温和的圈儿浅浅退、浅浅入,用头端探寻着能带给他极致欢愉的那一点。莫悱凝视着安纳斯垂眸抿唇的隐忍表情,对他的眷恋突如涨潮,一下子就掀起了滔天的浪花。那些大浪席卷一切,把束缚他的一切东西都拍碎了、击垮了,让他暂时忘却了对祈月烬铭心刻骨的愧疚,也让素守规矩的他卸下了伪装,在自己的寝室里、用那个肮脏的排泄口接纳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并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中的鼓动与抽.插,翻搅欲.海般探索自己皮囊下的脆弱内脏。“请快一点,”莫悱突然想看深入自己身体的这个男人,因他而理智奔溃、冷漠面具尽碎的场景了,“安先生,请你……”“别后悔,你敢喊‘停’,我杀了你。”安纳斯撂下一句狠话,立马就开始了他早想做的动作,头一波顶撞就可称凶残,将莫悱顶得脑袋撞上了床栏杆,也将钢板木梁的学生床震得“咔吱”作响,好似晃起了一汪波涛动荡的大海。“啊……唔嗯……啊!呜啊!安、安……!太快……呜!”铺位太小,莫悱无处可逃。他想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可他的十根手指都因为下面过电似的感触而痉挛,让他根本管不住声音,只得带了哭腔咿呀叫唤,流淌下脖颈的汗水将床单湿透了大半。“你想叫的整栋楼都听见么。”安纳斯突然停顿,压低上身,将面颊凑近了莫悱不断呵气的红润嘴唇,近距离警告他:“想想吧!一堆人破门而入,结果看见你在被我cao,还叫得一脸享受,腰扭得格外浪——相较你那院花的荣誉,‘被我上’更能让你名扬四海吧?”莫悱能朦朦胧胧的看见安纳斯恶劣的笑容,他很想回骂几句,但安纳斯的器具就梗在他的身体里,随着他轻晃腰部而研磨着自己的敏.感点,让莫悱觉得酸麻之余、奇痒无比,好似怎么挠都够不着的那种痒,无医可医、无药可药,痒得莫悱仿若万蚁噬身,忍不住在安纳斯面前,抬手狠掐自己的乳.尖,用疼痛来消解奇痒。这回,轮到安纳斯抽冷气了。他的夫人祈月烬在与他欢爱时sao.浪无比,安纳斯本习以为常,可莫悱不一样,他的身体第一次接受男人,就这番会劝诱上他的人加倍蹂躏他了?“妖怪。”不用“小妖精”评价夫人是安纳斯的准则之一,他抬起上身,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每每将莫悱顶上了床头栏杆,又拽着他的胯骨拖他回来,再更深的顶入,让莫悱的脚趾也抽搐,哀叫着扭起了腰肢,却不明这是招来更多折磨的桃.色动作。“安、安先生……安先生我……啊……”被安纳斯带着动,莫悱觉他在晃、床在晃、什么都在晃。在被深蓝色床帘隔开的一个隐秘空间里,水声“滋滋”作响,rou体的拍打声此起彼伏,让莫悱也宛若沉浮于沧海,所有的海水都在蹂躏他、侵.犯他,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即将溺死于rou.欲。而他那摇摆着坚硬的淌水棍儿突然筋脉一跳,就让白光激蹿他的脑尖,刺激得他昂着脖子尖叫了一声:“安!”然后尽泻而出,好几股子浊液甚至喷上了安纳斯的腹部,淌过他初步愈合的紫红瘀痕,最后滴落莫悱的下腹,和入他喷上自己腹部的浊液,粘稠得好似白浆。“啊……”莫悱张大了嘴喘息,呼哧呼哧,泪眼迷蒙,鲜红的舌尖翘在呼出热气的口腔内,好似刚探出尖脑袋的小赤蛇,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安纳斯不必瞧他戴在左腕上的“Salome”,就知道莫悱着实没撑几分钟。他的这份特质和祈月烬如出一辙,安纳斯将其简要概括为:不被.cao,很难泄;一旦被.cao,绝对早.泄。趁着莫悱还处于迷茫中的战栗,安纳斯将自己还硬着的棍儿抽出一点,抹了莫悱腹部的白浊,直接涂在自己的器官上,顺带将两指卡入莫悱已变松软的xue口,用指尖残余的粘液为他进一步开拓,好让他承接自己的下一轮海上风暴。可在迷茫仰视他的莫悱看来,安纳斯的动作太过情.色了。他表现得心定气闲、光明磊落,实则下手.yin.秽,不仅没让性.器退出后.xue,就直接为它抹上了浊液,还用手指卡入那根将出未出的棍儿的旁边,翻搅碾压、逐渐深入,让莫悱刹那间感觉,有两个安纳斯在同时侵.犯他,他被双龙了?!俯视到莫悱明显走神的表情,安纳斯假笑一声,突然和莫悱换了位置,让他居于上位,自己则臂枕头颅,仰视莫悱通红的脸颊,恶劣道:“我累了,你来动。”莫悱瞪圆眼睛,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他在片里看过这种姿势,可真正轮到他实践,他一下子懵了,任由安纳斯的性.器矗在他的身体里,因体位及体重的原因而进得老深,几乎可以顶穿他的内脏。“安……先生?”跨坐在安纳斯的腰骨上,莫悱想遮掩在他面前一览无余的毛发和性.器,却被他拽住了手腕,眼睁睁的看着他用手指蜷绕自己的耻.毛,挤捏囊.袋且弹弄早已兴奋的头端,发出命令般的冷淡声音:“动”。因为他才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莫悱不敢不从。他用双手撑住安纳斯的胯骨,咬着牙缓缓抬起臀部,让那硬挺似火钳的器官摩擦内壁后滑出——光是抬起屁股,莫悱就已经喘不上气了。他看着自己一点点脱离那根火红的rou.棒,即是一点点丢弃了与安纳斯的连接,他瞪大了墨黑的眼睛,在脑袋里问了自己一个荒唐的问题:【我为什么要放他走?】无论他是因为什么看上自己的,无论他的话是否真假掺半,无论他把自己当做何等一用即弃的床伴,莫悱还是喜欢他,还是宁愿霸占祈月烬的生命,也要喜欢他、爱他,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怪不得胡杰克和尤纪老责骂他是“隐性绝世大痴汉”了。他的爱情极端盲目,一根筋得欠揍,只要喜欢上了,就如飞蛾扑火,宁可化为灰烬烟消云散,也要以生命为代价,换得那星火的蓦然回首。莫悱也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心理变态。但他想治好自己,就得抛弃对安纳斯的无脑痴迷,对此,他做不到。因为安纳斯是他的神,是宗教一般的存在,他信仰着他,把他当做太阳来崇拜,如果他的太阳陨殁了,他会像尼采一般疯掉,会自乘一叶小舟,自没于苍茫的大海深处。发出类似于抽噎的声音,莫悱保持着抬起臀部的姿势,空出一只手,抚摸安纳斯挺立的硬物,望入他微愕的异色瞳,喃喃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