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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姐。”白露对着她行礼道。穆煜宁将姚白唤了过来,对她说:“你去教教白露。”于是姚白带着白露到练武场中央,开始教她招式。今日姚白教的是擒拿术,这方面看不出宗派。穆煜宁也将白露来天成苑学武的事跟吉祥说过,还问她有没有什么问题。她始终记得吉祥为了躲避仇家而不肯暴露自己的武功的事。可是今日早晨吉祥却说没问题,让姚白大胆去教。而且穆煜宁发现吉祥现在不会掩藏实力,对她和姚白都是倾囊相授,没有藏私,似乎有那么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不过她好奇归好奇,并没有去问吉祥。吉祥愿意同她说,她自然会好好地倾听。她是不会主动去打探的。于是下晌的时候,穆煜宁问吉祥:“我晚上要出去一趟,你愿意跟我一起出府吗?”吉祥想了一下,说道:“没问题。”穆煜宁很惊讶,不过也没问她为什么现在愿意去外面晃荡了。难道不怕碰到仇人了?当然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原因的。穆煜宁早早地用过晚膳,交代妙语吩咐下去,她身体不舒服,休息了,不许任何人打扰。“小姐,真的不要我们陪你去吗?”妙语和姚白紧张兮兮地看着她。穆煜宁对着镜子看了看,头戴玉冠,身穿月白暗纹锦袍,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唇色淡淡,好一副翩翩公子模样。穆煜宁对自己的男装打扮很满意,对吉祥抛了一个媚眼,对她的装扮手艺表示满意。又看向姚白和妙语,“你们两太矮了,还没有长大成人,跟着我不方便。“再说我还需要你们帮我打掩护呢。“假如有人来了,你们一个假扮我躺在床上,一个帮我挡住他们。”听她这样安排,她们也只好妥协,况且这屋里武功又高身量又高的只有吉祥姑姑了。此时的吉祥也是一副男装打扮,穿着富贵,头上更是用了金冠束发。面容并没有大的改变,只是加粗了眉毛,将肤色稍微弄暗了一点。穆煜宁拿起梳妆台上的折扇,对吉祥说:“我们走吧。”镇国公府的护卫还是很严密的,但是穆煜宁早就摸清了府里的布局,趁着这个时候换班,和吉祥从后院溜了出去。到了雪园,穆煜宁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立马就有人上前招呼她们:“两位公子爷,里面请。“公子是想听曲啊还是喝酒呢?”吉祥故意压着舌头粗着嗓音说道:“我们要见阿贝丽。”听说要见他们园子里的花魁,龟公笑得更欢了,谄媚道:“两位公子这边请。”一面领着她们往里面的擂台方向走,一边笑道:“看两位也是第一次来雪园,想必是慕名而来吧?”穆煜宁看了他一眼,没作声。打开折扇,昂着头风流倜傥地扇了扇。天呐,太冷了。又面容淡定地再次轻轻地扇了两下,才自然地收起了扇柄。锦袍下的身体却很诚实地打了个冷颤。虽然龟公没看出来,吉祥却看了穆煜宁一眼,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龟公在妓院里善于迎来送往,继续说道:“想必两位也清楚,阿贝丽是我们这儿的花魁,只卖艺不卖身。“每天晚上只接待两位客人,价高者得。“两位公子今儿来得巧,竞价才刚刚开始,还没结束呢。”说着,他们已经来到了擂台区。“一千两。”“一千五百两。”“我出两千两。”......出价的声音此起彼伏,这一片地方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看他们这些男人一个个的争得面红耳赤,皆是为了能和阿贝丽单独相处。“我出一万两。”一个高亢的声音喊出之后,全场立刻安静了下来。在座的都是富家子弟或者是有钱的商人,平常花钱大手大脚惯了,一掷千金也是常有的事。不过像这样只是听个曲就花一万两银子的还是很少。众人都在心里掂量着。鸨母在台上喊道:“还有没有比这位公子出价更高的?比他出价高的,可以先一步见到阿贝丽。”台下的人纷纷交头接耳。穆煜宁问身旁的龟公:“是不是今晚出价排在前面的两位就可以见到阿贝丽?”龟公回答:“是的,公子。”穆煜宁凑近吉祥,问她:“除了这个出一万两银子的人,刚才出价最高的是多少?”吉祥想了想,低声回答:“是五千五百两。”站在旁边的龟公见此才恍悟过来,原来这个小公子才是拿主意的人啊。他还以为穿得更富贵戴金冠的大高个才是拿主意的人呢,毕竟年龄摆在那不是。起初他就以为是哪家的哥哥带着弟弟来开开眼界呢,没想到是他眼拙了。看大高个的样子,似是对小公子的话很听从。台上的鸨母再次喊道:“还有没有人要出价的,时间快到了,竞价马上就要结束了,晚了今日可就见不到阿贝丽了。”穆煜宁对吉祥点了点头。吉祥立刻举起右手大声喊道:“有...”众人齐刷刷地看过来。“...我出六千两。”周围立刻爆发出一阵奚落声。还以为有人要出比一万两更高的价呢,没想到只是争了个第二名,众人一致露出了鄙夷的眼神。穆煜宁却不在乎他们的看法,她的目的只在于见到阿贝丽,当然是花钱越少越好。鸨母却很高兴,毕竟多了五百两收入不是。她笑嘻嘻地对着众人宣布:“好了,今晚的竞价结束,请这两位公子跟我来。”穆煜宁跟上鸨母,刚才出价最高的那位公子也走了过来。只见他穿了一身红袍,披着火红色的狐狸毛披风,五官硬朗,方脸薄唇,看起来特别严肃,身后跟着一位不起眼的侍从。没想到看起来挺硬朗的一个男子,居然穿得这么sao包。穆煜宁在心里鄙视了他一下。突然那位不起眼的侍从上前拦住了她们。穆煜宁生气地说道:“你干什么?”吉祥抓住他的手一拧,将他甩到了一旁。侍从没想到还有个高手在这里,欲拔剑相向。红袍男子按住他拔剑的手,低声呵斥道:“不得放肆。”侍从不甘心地说道:“可是他们出价比公子低,就应该让公子走在前面。”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早说嘛,让给你们就是了。穆煜宁撇了撇嘴,往旁边退了一步。“算你们识相。”侍从冷哼了一声。红袍男子也不谦让,施施然地经过穆